分卷閱讀148
作的時候,問題是我們必須回去。”門外的平民們興奮起來,他們大多是蘇阿杜的教徒,或虔誠或興奮,或懷疑或猜忌,統(tǒng)一地守在門口不肯離開。甚至從屋子里也能聽到他們刻意壓低卻無法停止的爭吵聲,可爭論的對象卻與他們的熱鬧形成了鮮明對比,屋子里是落針可聞的沉默,倒是一直安靜的左寧打破了沉默:“或許我可以試一試。這里有鱗木幼苗嗎?”瓦蓮瓊娜立即站起身來,親自向樓上跑去,身邊的黑皮膚小丫頭連忙跟了上去,楚惜看向左寧:“寧哥,你可以嗎?”左寧臉上的表情沒有太多變化,只道:“如果是幼苗的話,或許可以試一試?!彼F(xiàn)在今非昔比,如果真的可以cao控幼苗,甚至收服,是不是就有了新的擊潰鱗木森林的辦法?瓦蓮瓊娜很快將一盆暗紅色的鱗木幼苗端了過來,花盆極具當(dāng)?shù)靥厣?,明黃色的陶瓷小盆上刻畫著繁復(fù)的花紋,顯得精致而神秘,幼苗紅得十分妖異,葉脈里像是流淌著暗紅色的鮮血,看起來營養(yǎng)充足,除了淡淡的鐵銹味之外,還散發(fā)著一陣似有若無的腐臭,聞起來令人作嘔。白愷年厭惡道:“是尸塊的味道。”瓦蓮瓊娜沒有接話,像是默認(rèn)了,這里家家戶戶都養(yǎng)鱗木,肥料的來源人盡皆知,白愷年還要再說什么,卻生生忍住了。因為下一刻,這小小的幼苗忽然失去了水分和力氣似的蔫了下去,而左寧正全神貫注地盯著這一小盆沒長大的鱗木,所有人都屏住呼吸,死死盯著每一個細(xì)節(jié),生怕錯過了。左寧忽然松弛了手臂,那小幼苗再次緩緩恢復(fù)了原來的樣子。楚惜興奮道:“寧哥,它動了!你把它收服了嗎?”左寧搖搖頭:“這東西雖然很小,可是精神力特別強大,我剛剛已經(jīng)用了八分異能?!?/br>聽了左寧的話,白愷年眉毛幾乎擰成“川”字形:“這么小的一株就已經(jīng)這么厲害,那么鱗木森林……”左寧異能的強大程度,這里所有人都清楚,如果連他都不能駕馭……左寧搖搖頭:“這東西雖然厲害,可是我能感覺得到,它和普通的植物不一樣?!弊髮幷遄弥迷~,繼續(xù)道:“這東西的精神力并不是體現(xiàn)在一株幼苗上,而是……共情。”“共情?”“我想不到其他詞語來形容這種感覺,就是所有的鱗木共同組成一個龐大的精神力,它們彼此共生,也共享那份精神力?!?/br>“這么說,鱗木森林的精神力跟這株有幼苗是一樣的,也可以cao控?”左寧再次搖頭:“不是這樣,他們雖然共享精神力,可是我感覺得到,這一株幼苗本身不夠強大,所以它能掌控的精神力有限,如果薩那城的幼苗全部都是這種水準(zhǔn),我倒可以試一試?!?/br>“可是一株你就已經(jīng)用掉了八分的力氣,幾百株,甚至上千株呢?”“鱗木的特性很奇怪,我不止一次試圖收服這種植物,但是只有這一次能夠成功控制,我好像明白它們共情的原理……”楚惜忙問:“是什么?”左寧糾結(jié)著措辭:“水桶效應(yīng)。”白愷年道:“一桶水能裝多少水,取決于它最短的那塊木板?!弊髮廃c頭:“不錯,這也是為什么從前涂承受了傷,就被鱗木森林拋棄,割斷了‘共情’的原因吧。”“這么說,這里的‘蘇阿杜’大部分都是幼苗,即使成千上萬顆,分享的精神力也是同樣的水準(zhǔn),所以寧哥cao控一大~片也是有可能的?”左寧點頭:“應(yīng)該可以?!?/br>瓦蓮瓊娜驚喜道:“那太好了!”楚惜和白愷年的關(guān)注點卻是:“如果鱗木森林也受到重創(chuàng),就能逐個攻破,如果它舍不得棄卒保車,是不是精神力也會相應(yīng)降低?”左寧點頭:“理論上是這樣?!?/br>列昂尼德也開了腦洞:“也就是說,如果我們合力將鱗木森林重創(chuàng),你很有可能控制它,甚至收服他?就像你的無根草一樣?”左寧中肯地點頭:“有可能,但是鱗木森林的強大程度……”左寧不想打擊這些人的積極性,話鋒一轉(zhuǎn):“無論怎樣,即使只有百分之一的機會,這一戰(zhàn)也勢必要打?!?/br>在所有人的圍觀下,左寧又一次cao控了鱗木幼苗,這一次并不僅僅限于幼苗漸漸失去力氣似的,而是達到了“任由擺布”的效果。幾人大大松了一口氣,楚惜注意到左寧額頭出了一層薄薄的汗,擔(dān)心道:“寧哥,你的異能消耗程度怎么樣?”左寧搖搖頭:“沒問題,只是如果把對手換成鱗木森林,恐怕我們這么多人補給是不夠的,海溝還是要走一趟?!?/br>瓦蓮瓊娜自告奮勇拉著楚惜往樓上走:“去更衣室挑衣服?!背]反應(yīng)過來:“挑什么衣服?”瓦蓮瓊娜理所當(dāng)然道:“當(dāng)然是祭祀的衣服,你要跳祭祀舞的!”楚惜忽然想起這里的“風(fēng)俗”,又想到瓦蓮瓊娜的裝束和那支婀娜的舞蹈,心中頓時泛起幾分無奈,試著抗議了一句:“我不會跳舞。”這次“雙簧表演”最大的難點在于左寧的異能cao控,比起這個被克服了的難點,楚惜一句輕飄飄的“我不會跳舞”很自然地被無視了。瓦蓮瓊娜上下端詳楚惜,道:“其實你跟我身高差不多,我有一件新的祭祀服,應(yīng)該非常適合你。”瓦蓮瓊娜身材高挑,在女性里算得上國際名模的身高,楚惜并不算矮,只是瓦蓮瓊娜平時把恨天高當(dāng)居家鞋穿,才顯得她身高驚人。既然能不戰(zhàn)而屈人之兵,這種方式自然是首選,就不要拘泥于什么不會跳舞,什么可怕的衣服,楚惜在心中默念,等待著瓦蓮瓊娜拿出另一個“面口袋”,暗自盤算著,既然是穿面口袋跳舞,動作一大半都藏到衣服里了,恐怕也難不到哪里去吧。而瓦蓮瓊娜拿出的這一套衣服卻出乎了楚惜的意料,與她那一套奶白色、遮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祭祀服裝大相徑庭,楚惜展開這一套新衣服,道:“這真是祭祀的衣服?”瓦蓮瓊娜認(rèn)真道:“千真萬確,這是當(dāng)?shù)刈罟爬系募漓敕b,可是并不適合我。你穿一定很好看,而且你是‘蘇阿杜’神的侍者,理應(yīng)穿得傳統(tǒng)一點?!?/br>見楚惜還是猶豫,瓦蓮瓊娜勸道:“我一共只有三套祭祀服,如果穿著我穿過的衣服,難保信徒們心里生出什么微秒情緒,我現(xiàn)在可不是什么‘神婆’了,幾乎就是穿著暴露的異教徒。”楚惜又迅速端詳了一次衣服,心道:雖然看起來奇怪一點,可好歹不是條裙子,算是中性化,何況現(xiàn)在也不是挑衣服的時候。楚惜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