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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等你有空了再說吧?!龟懞踊剡^去,不想打攪別人玩樂的歡快情緒。然而這則信息像有故意吊人胃口的嫌疑,放在平時蘇妤肯定要打破砂鍋問到底,但今天她難得好說話,直接回復了「好」,然后結束了聊天。陸河掩下不解,關上手機進了包廂。他們即將迎來大學生涯的最后一個學期,多數(shù)同學在這時候就已經(jīng)各自奔走四下分離。陸河他們寢室也不例外,陳旭考研,王勝拿到了東北某公司的offer,宋志元決定出國。于是約好了今晚一起聚餐。陸河進門時他們已經(jīng)吃的熱火朝天,王勝站起來給他拉開椅子,招呼道:“你來的太晚了,菜已經(jīng)點好了,你看要不要加點什么?”菜估計將將上齊,每盤都沒動幾筷,陸河大致掃了一眼,說:“不用。”脫了外套坐下。雖然離畢業(yè)還有一個學期,但四年半時光已經(jīng)轉瞬即逝呼嘯而過,最后分別的時刻也步步臨近。四個人圍坐在一起喝酒聊天,暢談大學生涯往事,每一場期末考試,和每一件丟人尷尬的糗事……大家互相揭底,一起嘲笑。男人間的話題乏善可陳,陸河中途去了趟洗手間,再回來時他們已經(jīng)聊到了女人。不比中學時期,大家聊到女孩子,總會帶著些許羞澀和幾分少年旖旎心事,成年人說到女人似乎離不開性與調侃。喝酒上頭,酒精釋放了本性,說起話來無所顧忌。陸河在一旁聽著,不答腔,但話題卻自動繞到他身上。“阿河跟小學妹也談了幾個月了吧,目前進行到幾壘了?”王勝嘿嘿哂笑,擠眉弄眼的問。“接吻?!标懞訉嵲拰嵳f,沒有避諱。接吻還是某次陪蘇妤逛完街,她主動湊上來的,當時條件反射的想推開,但考慮到他們的關系,推拒的手只好作罷,接了一個乏味的吻。王勝卻不信,嚷著陸河肯定在撒謊,他酒喝多了,頗有些不依不饒的架勢,纏著陸河逼問,見人油鹽不進銅墻鐵壁,轉而又去攻擊綿軟好欺的陳旭。陳旭半醉不醉,雙眼放空,已然神志不清,聽到他們討論女人,心里想到了一個人,嘴里便時不時嘟囔一句“嘉嘉”“嘉嘉”……王勝看不得他這副為情所傷的樣子,平時好言好語的安慰這時在酒精的作用下全化成了淬毒的刀子,咻咻朝陳旭心口射去:“一個只見過兩面的女人至于嗎?這都多少天了,人家擺明了就是耍耍你這種愣頭青。好玩懂不懂?估計現(xiàn)在那女人連你名字長相都忘了?!?/br>陳旭是一朵溫室里的花朵,被庇佑久了便脆弱不堪。一聽到這話眼圈立刻紅了,不知是難過的還是氣的。“那能怎么辦……我真的很喜歡她啊……”他頹喪的說道,語氣低落,神情恍惚。宋志元搗了一下王勝胳膊,示意他注意措辭。“老王就是喝了兩杯馬尿,說話不經(jīng)大腦。陳旭你別往心里去。”宋志元給他倒了杯茶水推過去,溫言安慰道:“世上姑娘那么多,以后會遇到更好的。”王勝如夢初醒,意識到自己說的話太直白,抹了把臉醒醒酒,跟著宋志元去勸陳旭。三個人糾結成一團亂麻,誰都沒功夫注意到,沒出聲的陸河低頭在看手機。此時晚上九點半,許嘉承在診所里和盛醫(yī)生吃了外賣,又等宋蕭蕭過來。宋蕭蕭一來果然臉色不好,當即發(fā)作他自作自受,并且嚴詞厲色他再和陸河來往。許嘉承蒙著腦袋忍受了一路炮轟。到了許嘉承公寓里,宋蕭蕭還未消停,最后還是盛裕做和事佬,把人連哄帶騙的勸走了。把兩人送走,許嘉承扶額躺下,宋蕭蕭一晚上念叨的口干舌燥,他卻一句也沒聽進去。想到雖然某人的吃醋對他而言是好事,但他可不想醋意過大而導致被誤會,便摸出手機發(fā)了信息給陸河,「我已經(jīng)到家了,你呢,還在外面嗎?」陸河抄起桌子上震動的手機,對著這十幾個字看了幾秒,沒有回復,放下了手機。過了會兒改了主意,又拿起來,回道:「嗯,腳還疼嗎?」一旁的陳旭沉浸在悲傷的深海里,耷拉著眼皮不說話。他不知道的是,僅一桌之隔,坐在他對面的好兄弟好室友,他以為正人君子的陸河,正和自己日思夜想求而不得的心上人,暗度陳倉。第29章今年過年尤其早,一月下旬便是農歷新年。聚餐完的第三天寢室里幾個人都琢磨著各回各家。鑒于他們中只有陸河有車,當天便由他把其他三人送去了機場和火車站。之后陸河又一個人待了幾天,處理完公司事務,迎來了年假,清閑下來后也回了家準備與家人一起過年。他是本地人,家在郊區(qū),路況好時開車只要兩個小時。接下來一整個新年里,陸河嘗試聯(lián)系了蘇妤幾次,但對方似乎很忙,大多數(shù)時候電話不接短信不回,陸河終于察覺到她的躲避,卻沒想明白原因。但與此同時,他和許嘉承的聯(lián)系并未中斷,甚至更上一層。醫(yī)院那晚后陸河本來打算抽空去看看他扭傷恢復的怎么樣了,但許嘉承說自己已經(jīng)放假,要回老家過年,這事便不了了之。兩人之后只在網(wǎng)路和電話上聯(lián)系,但相當熱火朝天,大年三十的晚上,還通了電話。“快要零點了。”許嘉承撥通電話后說。“還有半分鐘?!标懞涌戳搜弁蟊?。許嘉承因為畏冷,縮了縮身體,父親在客廳看電視,母親在廚房里包餃子,他只好躲在寒風陣陣的陽臺上給人打電話。“你說,這樣算不算我已經(jīng)追你一年了?”他突發(fā)奇想的問道。陸河笑了下,“你覺得是就是?!?/br>“但愿你不要讓我再追一年啊,”許嘉承也跟著笑,這時四下里傳來聲響,漆黑夜空被五光十色的煙花陡然照亮,明明滅滅的煙火點綴在許嘉承的眸子里,真的是新的一年了。“聽到炮竹聲了嗎?你那邊好安靜啊。”“我在郊區(qū),沒什么人放煙花?!标懞哟?。“好吧,那新年快樂啊,陸先生。”“新年快樂?!?/br>“想不想聽聽我的新年愿望?”許嘉承問。“可以猜得到?!?/br>“是嗎?”許嘉承聲音里帶了笑意。“我希望新的一年,可以追到你?!?/br>愿望被輕聲細語的說出來,內容果然如陸河所料。但猜測和真實聽到似乎又有些不一樣。距離幾千公里,隔著呲呲電流,許嘉承失真的聲音卻像打在陸河耳膜上,又從耳膜傳檄到心口。在心臟上,一擊一擊的反復敲打。關系就此進入了曖昧期。他們沒再見面,但每天都有聯(lián)系。對于許嘉承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