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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么。”陸河沒發(fā)現(xiàn)他的異樣,“只是覺得已經(jīng)是這種關(guān)系了,應(yīng)該多了解一點?!?/br>說到這里他又想起了一件事:“況且我連你的真實姓名都不清楚?!?/br>許嘉承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努力把笑容維持原樣:“名字嘛,畢竟我們是在酒吧那種地方認(rèn)識的……”“那你叫什么?”“陸嘉?!彼€記得自己對陸河撒過的慌,他說過自己姓陸,叫嘉嘉。這個名字應(yīng)該沒有破綻。許嘉承掩下七上八下的心跳,側(cè)過身去清洗螃蟹。垂下來的長長發(fā)絲擋住了他的視線,因此錯過了陸河聽到他名字時難看的臉色。陸河記得很清楚,有一晚他給人打電話,接電話的是個男人,說“你找嘉承嗎?他在洗澡?!?/br>嘉承。嘉承。他不會聽錯這個名字,可現(xiàn)在面前這個為他洗手作羹湯的人卻說自己叫陸嘉。到底哪個是真實?那個接電話的男人又到底是誰?他接受了許嘉承,便告訴自己,不要在意她的過去。但直到現(xiàn)在,這人還是滿口謊言和敷衍,他分辨不出其中的真假,他甚至懷疑這場愛戀里根本沒有一絲一毫的真心。第40章許嘉承還不知道自己說錯了話,他逃避似的搓洗大閘蟹,被尖銳的蟹鉗夾到了手,不禁嘶了一聲。陸河一肚子的懷疑和火氣在這聲里銷聲匿跡,急忙走過來抓起他的手:“破了嗎?”是個轉(zhuǎn)移話題的機會,許嘉承反應(yīng)迅速道:“沒有,但有點疼?!?/br>陸河翻來覆去仔細(xì)的看了下,手指有點紅,但應(yīng)當(dāng)沒事。“蟹太麻煩了,別做了?!?/br>許嘉承抽出手:“蒸一下就好,不麻煩。要不你先去睡會兒,昨晚沒睡好吧?!?/br>昨晚一群朋友在房子里鬧得烏煙瘴氣,走了以后陸河還要打掃衛(wèi)生,到凌晨才睡下,早上又去了公司,忙的沒有片刻閑暇。但他沒聽話,而是問道:“沒事,現(xiàn)在也睡不著。需要我?guī)兔???/br>許嘉承意識到說多錯多,想把人支走,但顯然陸河沒那么好支開。他只好順著來,盡力把話題扯到別的方面上:“你把蔥蒜生姜洗洗,還有雞翅。”陸河翻出來他講的東西,拿到水池里清洗。廚房狹小,兩個人時不時胳膊碰胳膊,腿碰腿。“洗完你就切了。蔥蒜切段,生姜切片?!痹S嘉承吩咐道。然后自己拿起陸河洗好的雞翅,用刀在兩面劃了兩刀,咨詢意見:“蜜汁雞翅還要腌制一個小時,做可樂雞翅吧,我剛剛看見冰箱里有可樂。”“可以,我去拿?!标懞記]有異議。“我去吧,你用我剛才的方法,把剩下的雞翅劃兩道口子?!痹S嘉承阻止他,把刀遞給對方,自己出了廚房門。他從冰箱里拿了可樂,放到料理臺上。“好了嗎?我來吧,你幫我把可樂擰開?!痹S嘉承接過劃好口子的雞翅,往鍋里倒上油。陸河聽話的去開可樂,結(jié)果瓶蓋扭到一半,氣體突然爭先恐后的溢出來,淋了他滿手。“哈哈哈。”許嘉承一邊往鍋里放雞翅,一邊悄悄盯著他的動作,看見這幕立即哈哈大笑。“……幼稚?!标懞又肋@人拿可樂時肯定晃了半天,特地耍他玩。許嘉承笑夠了,又找來毛巾給陸河擦手。他只是看氣氛不好,想緩解下。效果還不錯,起碼接下來陸河沒有再板著臉,也沒再問奇怪的問題。最后做了三個菜加一個蟹。結(jié)果上了桌兩人傻眼——只顧著做菜,忘了煮飯。簡直是哭笑不得的失誤,陸河無奈的從樓下的小飯館里叫了兩份米飯送上來。“好吃嗎?”許嘉承見人吃了口雞翅,滿懷期待的問道。“還好,不過有點太甜了?!标懞友氏铝俗炖锏碾urou才回答??蓸肥撬沟?,許嘉承提醒的不夠及時,大半瓶就倒進去了。許嘉承咬著筷子,不滿:“比起昨晚你那些女性朋友呢?誰做的好吃?”“你?!标懞涌渌?。許嘉承滿意了,安生下來。其實他做飯水平一般,多年獨自生活磨礪,卻未長進分毫,可見對此毫無天賦。做的菜只能勉強入口,好吃肯定是稱不上的,但陸河把三個菜吃的干干凈凈。“你也吃的太多了?!痹S嘉承起身收拾殘局。“確實很好吃?!标懞涌滟潱浦顾帐安捅P的動作,自己把盤子和碗洗了。許嘉承清閑下來,窩在沙發(fā)上搗開了電視。陸河洗完碗擦干凈手,又切了橙子和火龍果擺進盤里端到茶幾上。“找部電影看?”陸河坐到他旁邊,現(xiàn)在時間尚早,還未到八點。許嘉承撿了塊火龍果塞進嘴里,點開了一部愛情電影。電影溫吞而緩慢,堅持了二十多分鐘,許嘉承身板再也挺不住,沒骨頭日的窩進了陸河懷里靠著。“這電影可真無聊?!痹S嘉承打了個哈欠。“睡會兒?”陸河的聲音從上方傳來。“那也太浪費了,好不容易抽出時間跟你見面。”陸河從后面用胳膊困住他的腰:“那換個電影看?!?/br>“就這個吧,都看這么久了?!痹S嘉承把手放在陸河手上,他怕人亂摸,以免摸到些不該摸的。從先前對方問他有沒有哥哥弟弟后,他就如履薄冰,覺得處處是雷區(qū),下腳時都要小心翼翼再三試探。乏味的敘事手法令許嘉承昏昏欲睡。這時屏幕變成了深藍(lán)色,天空和大海接連一片,男女主脫了衣服赤裸著跳進海里,對視、說話、接吻,眼睛里暗藏著隱晦的愛和注定的結(jié)局。朦朧的曖昧不受次元把控,穿透屏幕擠滿了房間。許嘉承向后仰起了頭,臉對著頭頂?shù)牡鯚簦挠徐`犀般,陸河自然的低下頭去親吻他。雙唇相接。上唇對著下唇,下唇對著上唇,正好相反。陸河含住他的唇珠細(xì)致舔舐,偶爾分開再相觸。吻并不激烈,暗含試探和矜持。許嘉承手心向上抵住陸河的前額,將人推開。他坐直身體,左右晃動了下自己的腦袋,頓時咯吱作響。“這個動作太考驗我的脖子了。”陸河臉色不好看,像被打斷進食的野獸,正意猶未盡,許嘉承趕快解釋道。陸河掐住他的后頸,幫忙捏了幾下:“好點了沒?”“嗯,”許嘉承抬手環(huán)住他的頸項,貼上去,“接著來?”尾音上翹,是個問句。陸河的回答是再次吻了上去。這次不再和風(fēng)細(xì)雨,舌尖直接攻破城門,攪起一番野蠻強橫的掃蕩。許嘉承半睜著泛起氤氳水汽的眸子,距離過近,陸河臉上的絨毛都能看的一清二楚。他喜歡看見這么冷靜自持的人為他而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