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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男朋友是直男(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8

分卷閱讀48

    ,想著敘敘舊?!绷温勡幷f道。

方臉男人笑道:“剛剛我們還說跟廖總?cè)ハ乱粓龅?,看來現(xiàn)在不太方便了?!?/br>
男人間的下一場是什么地方,大家都心知肚明。

廖聞軒好歹是有頭有臉的人,許嘉承不好拂了他的面子,跟著人走了。

經(jīng)過陸河旁邊時,他用余光瞟了眼,對方竟也在看著他,眼神冰冷。

廖聞軒風(fēng)度翩翩,坐上車后問他要不要找家店坐坐,聊聊天,并沒有提起許嘉承這幾天對他的避而不見。

有些話得攤開了說,許嘉承不想與人虛與委蛇,也不想再有瓜葛。

如果是陌生人的追求他還能提起興致玩一玩。但對于前任,他沒有絲毫懷念,也不想與之藕斷絲連。

晚上十點多的咖啡館人很少,他們坐在角落的一桌。

“嘉承,你是聰明人,有些話我也不迂回了?!绷温勡庨_門見山,“我這次回國找你,抱的什么心思你應(yīng)該明白。”

成年人的感情,合與不合,在第一面時就可以下定論,何況是他們這樣的舊情人,此時確實可以直面問題的核心。

“我不吃回頭草的?!痹S嘉承直截了當(dāng)。

廖聞軒并不難堪:“我知道我在你這里的評分很低,因為過去做錯了事。這幾年我在國外見識了很多,明白自己當(dāng)年有多么的無知膚淺……”

“我沒興趣聽你這些話,”許嘉承打斷他的滔滔不絕,“我的想法說的很清楚了,我對舊情復(fù)燃沒有興趣?!?/br>
“那我們可以重新開始,重新認識,這么年過去,大家都有變化,再相處一次試試看,從朋友的身份做起,讓我追求你一次?!绷温勡巿猿值馈?/br>
“你不會覺得,自己有那么大的魅力吧,讓人七八年不見都還惦記著你。”許嘉承用勺子敲打著陶瓷杯壁,叮當(dāng)作響,“并且,我真不吃回頭草,怕咯牙?!?/br>
“你還沒吃,怎么就知道咯牙?!绷温勡幒雎运詈笠痪洳缓寐牭脑挘樕蛔兊恼f道。

“我就傻到再給你一次罵我惡心的機會?”許嘉承冷笑。

“當(dāng)年是我不好,這么多年我一直很抱歉,也一直想著你。那個紋身我都一直留著在,每次看到都會想起……”

“別打懷舊感情牌,”許嘉承不吃他這套,“那個紋身我早就洗了,紋上了新的。你愿意留著是你的事,我不懷念過去,你也別自我感動?!?/br>
這場以為是溫情的談話以尷尬收場。

廖聞軒還能保持體面的表示要送許嘉承回去,許嘉承拒絕,表示自己會打車。

廖聞軒才被他一番話說的毫無面子,這時候也不堅持,自己駕車離開了。

許嘉承出了咖啡廳,準備打車。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自己的包不翼而飛,他又返回咖啡廳去找,一無所獲。

咖啡廳的服務(wù)員過來幫忙,末了說:“先生,你進來時好像沒有拿著包?!?/br>
沒有拿包?許嘉承從頭理了下記憶。他下班和同事聚餐,吃完飯出來還帶著包。然后碰到了廖聞軒,對,坐廖聞軒車時他把包放在后座了,直到咖啡館也忘了拿下來。

流年不利,他暗罵了聲。身上現(xiàn)在只有一個手機,鑰匙和錢包都放在包里。

他沒存廖聞軒的號碼,對方時不時的sao擾短信他也全刪了,這時一籌莫展,根本聯(lián)系不到人。然而手機突然震動起來,差點從手里滑掉下去。

是個沒儲存過的號碼,他沒細看,以為是廖聞軒發(fā)現(xiàn)了他落在車里的包。

“喂?!痹S嘉承接起來。

“你在哪?”

“剛剛的咖啡廳門口啊,我的包……等等……”他說到一半,才后知后覺對方聲音不對,把手機從耳邊拿開放到眼前,仔細的看了眼上面的號碼,異常熟悉。

“……陸河?”

第56章

咖啡店已經(jīng)打烊,許嘉承靠著桿路燈在等陸河過來接他。

對方來的很快,估計就在附近,許嘉承一盤游戲還沒打完,就見面前忽的停了輛車,車窗搖下來,露出一張冷若冰霜的臉。

口氣也十分冷硬:“上車?!?/br>
許嘉承啪嗒啪嗒繞過車頭去開副駕駛的門,上車坐穩(wěn)后,調(diào)轉(zhuǎn)了鏡子對著自己,旁若無人般整理起被夜風(fēng)吹得支棱起來的頭發(fā)。

“你怎么知道我的號碼?”許嘉承一邊用手掌壓頭發(fā)一邊發(fā)問,他今天帶的手機是常用的那個,陸河應(yīng)當(dāng)是不知道的。

陸河卻不回答:“聯(lián)系開鎖公司了嗎?”

在電話里許嘉承就坦白了包丟廖聞軒車里的事。

“這么晚了,”許嘉承把手表放到他眼前,“怎么忍心把開鎖師傅從被窩里叫起來。”

空中無預(yù)兆的飄起了細雨,陸河打開雨刷,瞥他一眼:“那你現(xiàn)在去哪?”

“去你那里借住一晚?”他說的是問句,表明陸河有的選擇。

許嘉承沒有廖聞軒的號碼,可作為合作伙伴的自己有。他可以選擇把號碼給許嘉承,讓廖聞軒把包送過來?;蛘甙言S嘉承丟下,讓他自己想辦法,有的是開鎖公司一天二十四小時工作。

但手上卻不聽理智cao控,打了右轉(zhuǎn)向燈,換了條去往自己房子的路。

這是一條不歸路,他已經(jīng)做錯很多事了,現(xiàn)在就該回頭。

陸河用力攥緊方向盤,手上青筋暴起,指尖泛的一點白在昏暗的車內(nèi)閃著光。

許嘉承看了一眼,火上澆油的問道:“你為什么打電話給我?”

車子猛的往左邊一拐,差點撞上路中間的綠化帶。

陸河抿緊嘴,不說話。在飯店看見許嘉承和廖聞軒親密打招呼那刻,他才知道,寓意相同的紋身并不是巧合,LWX就是廖聞軒。

而廖聞軒口中那個“會在我生日時親手為我做飯”“任性又毒舌但很可愛”“紋身是他提議紋的結(jié)果怕疼怕的哭天喊地”的初戀就是和自己糾纏不清的許嘉承。

這幾天他被迫的聽了許多廖聞軒和初戀的往事,在確定許嘉承就是那個人的瞬間,全數(shù)擠進腦子里,塞的沒有一絲空隙。

他被陌生的情緒占據(jù)了理智,那一刻胸腔涌起的是什么?他無法回答。

如受人cao控的木偶,他鬼使神差的聯(lián)系了蔣蔚婷——他的表妹,拿到了盛裕的號碼后,又借著他拿到了許嘉承的號碼。

如果他有一絲清醒,就該清楚這種做法是多么的錯誤。

可他放任自己按下了撥號鍵,放任自己驅(qū)車來接這個人,放任自己引狼入室,放任自己一步步踏進深淵。

然而許嘉承的字典里就沒有得饒人處且饒人,對方越避而不談,他就越得寸進尺。

見陸河一言不發(fā),他又慢悠悠說道:“怎么不說話,沒有借口來當(dāng)說辭了?你不是吃醋了吧,你知道我和廖聞軒的關(guān)系?”

陸河忍無可忍,一腳剎車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