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7
面前的老師是不是真的,我都當作真的老師來對待。 只是有的時候我會忍不住猜測面前的老師是真是假? “瞎想什么?認真學習。” 老師用卷軸敲我的頭,并且出言警告。 我回過神來,揉著有些痛的頭,連忙點頭。 唉,有一個會看透人心的老師真糟糕,連小小的偷一會兒懶都不行。 這么一想,我的腦袋又遭了一擊。 不用問也知道,老師又知道了。 我能怎么辦呢?只能認真學習。 春去秋來,又到了豐收的季節(jié)。 姑姑在過來送東西的時候,悄悄對我說。 “現(xiàn)在好多農戶就等著我去收糧食,其他人去他們都不賣。” 我笑道:“這說明大家都很信任姑姑呢!” 姑姑聽到這樣的話后笑了,很是開心的樣子。 我看著手里明顯用縫紉機縫紉的衣裳,問。 “現(xiàn)在有人對外賣布賣衣裳嗎?如果沒有的話,姑姑可以插手這方面的生意。我相信姑姑,以后一定可以成為大土豪,建立很多很多的孤兒院,收養(yǎng)很多很多被人拋棄的孩子?!?/br> 姑姑說:“早就有了。” 對于有人插手衣裳和布料的生意這件事情,其實我并不覺得奇怪。畢竟那位一目連已經弄出了織布機和縫紉機,必然會有人懂得借此牟利。 實際上我就是有些失望,因為我更希望姑姑能賺到這筆錢,畢竟姑姑是和我最親近的人之一。 頓了頓,姑姑問:“你說的孤兒院是什么?” 我知道姑姑最在意的是孩子們,便把孤兒院的概念說了出來。 姑姑聽完后,身上仿佛發(fā)起了光。 一段時間后,我從老師那里知道,姑姑建造了很多孤兒院,收養(yǎng)了很多被拋棄的孩子。 為此,天皇還做出了嘉獎。 唯一有些讓人難以接受的就是很多人主動把孩子扔在了孤兒院門口,逼著孤兒院的人收下去。 姑姑收肯定是收下了,不過以后還不還回去,那就不太好說了。 在姑姑再一次到來的時候,我給姑姑提了個醒。 “孤兒院的孩子們,無論男女都要學習文字,鍛煉身體。除此之外,他們還要有一個生活技能,能夠活下去的保證。” 姑姑聽進去了,轉頭就請人教導孩子們。即使不是孤兒院的孩子們來學,她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話又說回來,姑姑雖然喜歡孩子們,卻并不是冤大頭。 我曾經提到過,如果孤兒院的孩子們生活質量太好的話,恐怕會有更多的人拋棄孩子,美名其曰讓孩子進孤兒院享福。至于這種心理是真是假,除了他們本人之外,誰也不清楚。 當然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姑姑會養(yǎng)不起。 現(xiàn)在的孤兒院里,除了年紀還小的嬰孩之外,其他的都要干活。 雖然時間并不長,卻是讓他們明白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 與此同時,也是培育他們的獨立生存能力。 我曾經說過的,學習和鍛煉也不能落下。 姑姑自然沒有忽略這方面的內容,不僅請了很多人教導孩子們,每隔幾天還有考核。 無論是考的好的還是進步比較大的孩子,全部都有獎勵。 至于其他人,那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投下羨慕的目光。 姑姑私底下和我說,她很感激我。 以前她也□□,只不過個人能力有限,只能夠收養(yǎng)那么一些而已。 可是現(xiàn)在不同,只要她有足夠的錢,她可以收養(yǎng)全天下的孤兒,讓他們有個安身之所。 我羞澀的笑了。 “其實我也沒做什么,只是出了一些主意而已。這一切的一切,還要多虧了姑姑?!?/br> 姑姑反駁道:“如果沒有你,我哪來的今天?該你的就是你的,別推辭?!?/br> 如此盛情,我能怎么辦呢?只能接下了。 姑姑離開后沒多久,老師說要帶我出去逛逛。 我雖然在這個宅子里呆了一年多,一直都沒有出去過。卻在聽到這樣的話后,沒有半點高興的意思。 因為在我看來,外面沒有什么好逛的。再好又能好到哪里去,比得過現(xiàn)代的商業(yè)街嗎? 老師雖然說要出門逛逛,可是一直沒有行動的意思。 我也不著急,只在一旁學習。這些陰陽術太過深奧了,我的天賦又不太好,如果還不好好學習的話,那恐怕就要落后于人。 不過在我學習的時候,老師在一旁飲酒作樂,與美女廝混。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風流浪子,而不是名聲甚廣的大陰陽師。 這些美女并不是真的美人,而是老師的式神。 至于他們之間的關系,雖然親近卻并不是男女之情。 仔細觀察的話就會發(fā)現(xiàn),他們只是單純的飲酒作樂,沒有任何更進一步的接觸。 一段時間后,有一位大人來了。 真正的大人,有品階的那一種。 他這次過來,其實是請老師去除妖,還天下一個朗朗乾坤。 不過這位大人似乎有些害怕老師,額頭上的汗珠不要錢的往下掉。 身體都在微微顫抖著,仿佛下一秒就會如同兔子一樣竄出去,不見蹤影。 我就想不明白了,這個人為什么害怕老師? 老師雖然有些惡趣味,本質上卻是個好人。 咳咳,其實還有一點,他有一張讓人羨慕嫉妒恨的臉,凡是女人見了都會臉紅。 我敏銳的察覺到老師若有若無的目光,立刻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一不小心又忘了,老師可以看透人心。 有關于這一次的委托,老師答應了。 然后老師招呼著我,一起出門解決此事。 我突然反應過來,怪不得老師之前說要帶我出去逛逛卻一直不行動,原來在等這位大人。 外面真的沒有什么好逛的,也就是那樣罷了。唯一值得嘉獎的,大概就是比我先前過來的時候要熱鬧幾分。然而只是如此的話,并不值得我另眼相待。 大人姓甚名誰,我不得而知,為了方便稱呼,便稱呼為路人甲。 路人甲雖然擁有官位,也是貴族出身,可是手底下有一份產業(yè),最近受到了嚴重的打擊。也不能說是最近,而是這一年多來,收益年年下降。 說實話,在聽到這個“一年多”的時間詞的時候,我的心里就隱約有了預感。這件事情一定和一目連有關,也可以說和我有關。 這也能說清,為什么老師在其他時候沒有叫我出來一起解決委托事件,而偏偏是這個時候選擇了我。 果不其然,路人甲說起了織布機。 不過在他的嘴里,織布機是一種不知道從哪里跑出來的妖怪,邪惡至極。 我差點就氣笑了。 不說那是織布的機器,就說這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