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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表示自己已說完。 黑川加奈心領神會,從包包里拿出了一張符紙,好友親自繪畫的那一種,遞了過去當做報酬。 小妖怪接過符紙的時候,全身都彌漫著喜悅的氣息,看起來十分開心的樣子。 “團扇大人真好?!?/br> “我之所以這么大方,其實是因為我抱了一個好大腿???,我閨蜜。你手上的符紙就是她畫的,超厲害?!?/br> 幾分鐘后,黑川加奈送走了小妖怪。然后,她如同小媳婦一般,挽住了好友的胳膊。 “我們是繼續(xù)走走呢?還是回家呢?” 一直在玩手機,卻沒忘記注意周圍動靜的山下紀真抬起頭來,道:“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家。” “嗯,我們回家?!?/br> 黑川加奈這樣說著,邁開了步伐。 一陣風吹過,樹葉瑟瑟作響。 長發(fā)也隨風飄起,在半空中搖擺。 兩人回到家后,又折騰了一段時間,各干各的事情。 因為黑川加奈最不能放下的便是今天的更新,所以她很快就打開了筆記本電腦,切換了碼字頁面。 ****** 我這一生,雖然乏味可陳,卻也有值得一提之事。 這件事情,要從很多年前說起。 那時,附近來了兩個小妖怪,打算在此定居。 我和同伴看他們不是什么惡妖,便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畢竟我們這些小妖怪實力太過弱小,為了能夠活下去最好是抱團求生。 說句不中聽的話,如果遇到了什么危險,犧牲同伴能讓自己更好的活下去。 這些先不說,先說說那兩個妖怪。 一個成年妖,一個幼崽。容貌相近,舉止親昵。不用問也知道,肯定是父子。 只是那幼崽的母親去哪了呢? 我和同伴在私底下猜測。 或許是死了,也或許是分居兩地。 至于真相,恐怕只有當事人才知曉。 我和同伴雖然在私底下八卦,卻沒有鬧到那父子的面前去。 畢竟這關系到別人的**,不好打聽。 說不定一個不小心,因為觸及到了什么不該觸及的地方,以至于本來就沒有多好的關系急劇惡化。 一段時間后,那父子和我們漸漸熟悉了起來,成為了小團體的一員。 走的近了,我發(fā)現(xiàn)做父親的很寵孩子。無論去哪里都會帶著孩子,絕不丟下孩子一個人。 不僅僅如此,他什么東西都能夠準備妥當,絕不會在某個方面委屈了孩子。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 我和同伴們都認為,他照顧孩子照顧得十分精心,是一個當之無愧的好父親。 父親是好父親,兒子也是好兒子。 用人類的一個詞來形容,那就是孝順。 不僅父親照顧兒子,兒子也照顧父親。 這要是放在人類社會,大概是一對模范父子。 這一對父子,對外形象是如此,私底下也是如此。 我好幾次看到父親抱著兒子,有說有笑。 只是遠遠的聽不太清,不太明白他們到底在說些什么,怎么會這般高興? 我雖然有些八卦,卻也不會特意去偷聽。 因此在遇到這件事情后會避開,給他們父子留下單獨相處的時間。 有一天,我在和同伴相處的時候,無意間說漏了嘴。 這就像是一個信號,讓同伴們的小嘴叭叭叭了起來。 “有一次,我看到他們在河里洗澡。幼崽那么小一個,費力的給他父親搓澡,真乖?!?/br> “我也看見過了洗澡,不過角色剛好相反。那家伙給幼崽搓澡,上上下下全搓遍了。遠遠的看過去,紅彤彤的,不知道還以為煮熟了呢!” “這對父子,吃飯都相互喂。好吃的還要分享,搞得好像別人沒有似的?!?/br> “他們父子關系可真好,不像是我父親,老嚴厲了。我一成年就把我給踢了出來,還不許我回去。送我回去的話,肯定咬死我?!?/br> “人家還是幼崽,當父親的寵一點怎么了?如果以后我的孩子也這么乖,我也這么寵?!?/br> “幼崽怎么了?想當初我被別家幼崽欺負的時候,我那個父親都沒說給我報一下仇?!?/br> “你們瞧瞧你們,現(xiàn)在都說到哪里去了?記住了,千萬別嫉妒。他們那父子感情,咱們比不了。說不定以后我們當父親當母親了,也能收獲這樣一個好孩子?!?/br> “我們也就只能等待未來了,唉!” “……” 平靜的日子彌足珍貴。 因為一個不注意,轉(zhuǎn)頭就有人打上了門。 事情是這樣的,一個不知道是從哪里來的妖怪找到了我們,希望在這里安家。 因為多一個同伴也是好的,我們便答應了下來。順便還找了一塊地方,邀請他住下。 只是我們都想岔了,人家不是想要一個落腳之地,而是想要一塊完完整整的地盤。 那么如何取得這塊地盤呢? 答案很簡單,殺光我們或者趕跑我們。 試想一下,如果我們失去了這一塊地盤,住哪里? 難不成要學習某種妖怪,四處流浪? 因此在這件事情上,我們無論如何都不能忍。 真要退一步的話,不是海闊天空,而是萬丈深淵。 在那個妖怪打上來之前,我們就已經(jīng)有了商量。 不管付出什么樣的代價,我們都要留下這塊地盤。 生活了這么久,它早已經(jīng)變成了我們的家。 現(xiàn)在讓我們離開它,無異于背井離鄉(xiāng)。 只是自認為做好了準備的我們?nèi)f萬沒有想到,那個妖怪居然不是一般的強。 即使我們好幾個小妖怪聯(lián)手,同樣也不是他的對手。 “如果你們想留下來,可以?!?/br> 那小妖怪哈哈大笑的同時,洋洋得意的說出了自己的條件。 “只要你們給我辦事,一切好說。” 這話說的好聽,卻不掩其本質(zhì)。 說白了,他就是想讓我們臣服他。 等到了那個時候,生死不由己。 因此,說什么我們也不答應。 自由慣了的人,做不了奴隸。 那妖怪似乎很生氣的樣子,身上的氣勢節(jié)節(jié)攀升。 這也預告著,如果我們現(xiàn)在還不投降的話,注定了死亡。 然而還是沒有一個人開口,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這時,一個預想不到的人走了出來。 那人不是別人,正是這里唯一的幼崽。 在這種關鍵時刻,一個幼崽頂什么用? 出來的話,也只是白白送死。 因此,我大喊:“快走?!?/br> 畢竟能逃一個是一個,說不定以后等他長大了,還會為我們報仇。 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那可就賺大發(fā)了。 只是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