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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噩耗,薛灼不敢相信,顫聲道:“你再說一遍!”沈嘉禾道:“我原本沒打算告訴你,想讓你以為他還活著??涩F(xiàn)在我前途未卜,我若死了,這世上便再沒有人記得薛煉的忌日,也不會有人在他的忌日為他燃一炷香,燒一把紙錢,所以我才改了主意。陰歷四月初八,便是薛煉的忌日。你還記得我在掖陽時住的那間茅草屋么?薛煉的骨灰就埋在那附近。待你回了掖陽,親自去找找,很容易便能找到?!?/br>“住口!”薛灼厲聲喝道,眼中隱有淚光,額上青筋暴起,顯然正在極力隱忍,“你告訴我,他是怎么死的?是誰殺了他?”沈嘉禾不答反問:“你要為他報仇?”薛灼咬牙道:“難道不應(yīng)該么?”沈嘉禾道:“冤冤相報何時了,就算你替薛煉報了仇又能怎樣呢?他也不能死而復(fù)生。我想薛煉一定希望你能幸??鞓返鼗钕氯?,而不是被仇恨蒙蔽……”“你閉嘴!”薛灼擦掉眼淚,目光陡然變得兇狠,看著沈嘉禾道:“殺我哥哥的兇手,不會就是你吧?”沈嘉禾心中一痛,道:“我沒有殺他,他卻是因我殺死,如此說來,的確是我間接害死了他,你若想替他報仇,便一刀殺了我罷?!?/br>薛灼悲怒交加,猛地攥住沈嘉禾的衣領(lǐng),恨聲道:“你以為我不敢?”正當此時,馬車停了下來。車夫撩開車簾,道:“薛統(tǒng)領(lǐng),逍遙王府到了?!?/br>聽到“逍遙王府”四個字,滅頂?shù)慕^望山呼海嘯般襲來,令沈嘉禾不能承受。他痛苦地閉上眼睛,因為恐懼而渾身顫抖,卻還不忘叮囑薛灼,道:“你記清楚了,薛煉的忌日是四月初八,他的骨灰便埋在那座茅草屋附近,你一定要找到他,每年清明為他上墳……”兩行熱淚從眼角滑落下來,沈嘉禾深吸幾口氣,抬手擦掉眼淚,自己從車上下來,站在了逍遙王府門口。而裴懿正站在門額之下,用陰森可怖的眼神定定將他望著。沈嘉禾努力扯出一個笑來,輕聲道:“裴懿,好久不見?!?/br>裴懿冷笑,一步一步走到沈嘉禾面前,盯著他冷聲道:“的確是好久不見,沈嘉禾,離開了我,你過得可還好么?”沈嘉禾笑著道:“托你的福,過得還不錯,去了許多不曾去過的地方,吃了許多不曾吃過的東西,看了許多好山好水,遇見了一些壞人也遇見了幾個好人,雖說不上跌宕起伏,但也還算精彩。那么你呢?裴懿,這段時間你過得好么?”裴懿恨不得撕碎他臉上刺眼的笑容,但他忍住了,他不能讓沈嘉禾知道他此時有多氣急敗壞,他不能讓沈嘉禾知道自己這段日子過得多么糟糕,他不能讓沈嘉禾知道自己想他想得發(fā)瘋發(fā)狂,但他得讓沈嘉禾知道,背叛他需要付出多么慘烈的代價。裴懿猛地抓住沈嘉禾的手,五指如鐵鉗一般扣在他的手腕,疼得他倒抽一口涼氣沈嘉禾被生拉硬拽著進了王府,他回頭去看佇立在馬車旁的薛灼,透過薛灼看到了薛煉。造化真是弄人,緣分也令人捉摸不透。冥冥之中,仿佛有一只手,在cao控著蕓蕓眾生的命運。該來的,逃不掉。裴懿拽著沈嘉禾徑直來到了自己的院子。沈嘉禾看到了沈落玉,沒想到她竟跟著裴懿來了潯陽。沈落玉也看到了他,卻沒有什么吃驚的表情,只是淡淡的。裴懿沉聲道:“所有人立刻滾出這個院子,沒有我的吩咐誰都不能進來!”沈落玉低頭應(yīng)是,又瞧了沈嘉禾一眼,帶著一眾下人魚貫而出。裴懿把人拽進屋里,甩到床上,緊接著欺身壓上去,野蠻地撕扯沈嘉禾的衣服。沒有面對之前,沈嘉禾滿心懼怕,而現(xiàn)在噩夢成為現(xiàn)實,他反而沒有那么怕了。他閉著眼睛,僵硬地躺在床上,任裴懿為所欲為,冷聲道:“裴懿,你能對我做的事情永遠只有這一件么?你不膩么?可我已經(jīng)膩了,膩到只要你一碰我便直犯惡心?!?/br>裴懿已經(jīng)將他剝干凈,聞言,猛地攥住他的喉嚨,面色猙獰道:“是么?既然這么惡心,那你倒是吐??!”沈嘉禾被奪去呼吸,面色漲紅,卻仍掙扎著道:“裴懿,你就是一個只知道媾-和的禽獸,我唾棄你,鄙視你,可憐你!”裴懿邪肆笑道:“沒錯,我是禽獸,我今日便要獸性大發(fā),將你干到死為止!”他驟然松開攥著沈嘉禾脖子的手,空氣瞬間涌進喉嚨,與其同時,裴懿將沈嘉禾的雙腿架在肩上,猛一挺腰,粗長兇猛的rou-刃直直刺進了沈嘉禾的身體!作者有話要說: 感覺身體被掏空……明日再戰(zhàn),依舊一萬。感謝支持,比心。☆、第30章世子無賴30熬過最開始那段痛得死去活來的過程之后,沈嘉禾的身體竟然漸漸有了反應(yīng)。經(jīng)過這許多年的耳鬢廝磨,兩個人的身體早已完全契合,裴懿無比清楚撫摸哪里、親吻何處、用什么頻率和力度抽-插能讓沈嘉禾的身體興奮起來。不管心里如何恨他,身體卻難以自抑地給出最誠實的反應(yīng),沈嘉禾感到最深重的無奈和恥辱。當他第一次顫抖著達到頂峰時,眼淚奪眶而出。沈嘉禾抬手捂住眼睛,不愿讓裴懿看到自己的眼淚。裴懿抓住他的手按在兩側(cè),粗聲道:“被禽獸干得爽不爽?”沈嘉禾淚流滿面,慟哭出聲,道:“裴懿,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裴懿的心似乎被一只手攥住,一抽一抽地疼,但他卻笑著說:“我也從未指望過你能愛我?!?/br>沈嘉禾不記得換過多少姿勢,不記得裴懿在他身體里發(fā)泄過多少次,他只記得自己最后被做到失禁,悲憤欲死,但裴懿卻仍舊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繼續(xù)殘酷地蹂-躪他。做累了,裴懿便抱著沈嘉禾睡一會兒,睡醒了繼續(xù)做。他像一頭發(fā)情的雄獅,不知疲倦地釋放著自己的欲-望。裴懿恍惚生出一種自己即將精盡人亡的錯覺,但他停不下來,他片刻也不愿退出沈嘉禾的身體,他還沒有要夠,遠遠不夠!三天三夜,沈嘉禾沒有離開過那間屋子半步。他覺得自己快要被裴懿玩死了。他不怕死,但這種死法實在太屈辱。第四天,裴懿終于放過他,將他一個人丟在了屋子里。他赤-身-裸-體地躺在床上,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布滿或深或淺的愛痕。他想拉過被子蓋住身體,但雙手雙腳都縛著鎖鏈,他呈大字形躺在床上,根本夠不到被子。午時,景吾進來給他送飯,好心地幫他蓋上被子。景吾喂他吃飯,沈嘉禾偏過頭去,虛弱道:“我不吃,你出去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