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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流轉(zhuǎn),最后落在他的唇上。他將拇指覆在嬌嫩的唇上,輕輕摩挲片刻,然后緩緩低下頭去,隔著拇指吻了上去。作者有話要說: 日一萬日到腰膝酸軟四肢無力,明天改日三千哈,嘿嘿嘿。問你們一個正經(jīng)的問題:你們覺得這篇文好看么?優(yōu)缺點是什么?請一本正經(jīng)地回答我。讀者的意見是最直觀的,小蝴蝶寫到現(xiàn)在有些沒自信了,你們給我指指路罷。請暢所欲言,劇情啊人物啊文筆啊都可以說說,我不怕傷害,還會用紅包回報你喲。么么噠。☆、第37章世子無賴37輕輕一吻,賀蘭駿隨即抬起頭來,盯著沈嘉禾的眼睛,眼中全是莫測的笑意,低聲道:“想讓本宮干你么?”沈嘉禾已經(jīng)感覺到那根堅硬的物事正頂在他小腹上。他回視賀蘭駿,道:“我想不想不重要,重要的是殿下想不想。”賀蘭駿勾唇一笑,嗓音暗啞道:“本宮想不想,你還感覺不到么?”沈嘉禾將手探到下面,隔著衣服握住賀蘭駿勃發(fā)的男-根,道:“現(xiàn)在感覺到了。”賀蘭駿悶哼一聲,猛地低頭吻住沈嘉禾,吻得十分兇狠,近乎撕咬,沈嘉禾疼得呻-吟出聲,賀蘭駿的呼吸驟然粗重起來,手掌大力地揉捏著沈嘉禾豐滿的臀瓣,卻沒有進一步的動作。未幾,沈嘉禾感覺到手中的物事猛地顫抖了幾下,灼熱的溫度隔著衣料傳到掌心,而賀蘭駿低吼一聲,緊緊地抱住沈嘉禾的身體,發(fā)出滿足的嘆息。沈嘉禾自然知道這代表著什么。他既感到慶幸又非常困惑,賀蘭駿明明很想要他,為何又要隱忍至此?難道真的是嫌他與裴懿上過床么?賀蘭駿吻了一下他耳后滑嫩的皮膚,啞聲道:“本宮已經(jīng)很久沒有感受到如此強烈的快-感了?!?/br>他抬起頭來,眼中還氤氳著濃稠的狂熱欲望,輕輕撫摸著沈嘉禾的臉,道:“你的美太強烈,太妖冶,這天底下沒有哪個男人能承受得住你的誘惑,一旦失守,必然沉溺。本宮自幼便被教導(dǎo),不能沉溺于任何事物,所以本宮習(xí)慣將那些美好的東西摧毀,以防自己沉溺其中不能自拔。但本宮實在不忍心毀掉你,你是神賞賜給世人的禮物,毀掉你恐怕要遭天譴,所以本宮要留著你,看著你一點一點枯萎,自然地死去,應(yīng)該會很有趣味?!?/br>果然如賀蘭骦所說,賀蘭駿性情乖張謬妄,難以捉摸,沈嘉禾一點都看不透他。和這樣的人呆在一處,心中會不由自主地產(chǎn)生惶恐和畏懼。而你越是如此,越能滿足他扭曲的心理。所以,沈嘉禾盡可能表現(xiàn)地?zé)o畏無懼,以免賀蘭駿變本加厲。沈嘉禾淡淡道:“殿下覺得開心就好?!?/br>賀蘭駿意味深長地盯著他看了片刻,道:“你到底想要什么?”沈嘉禾道:“我想要什么殿下都能給么?”賀蘭駿道:“你若想要本宮的命,本宮便不能給?!?/br>沈嘉禾微微一笑,道:“殿下真會說笑,我要你的命做什么?!?/br>賀蘭駿道:“這世上有很多人想要本宮的命,本宮怎知你不是其中的一個?”沈嘉禾平靜道:“我沒辦法證明自己不是其中一個,殿下有法子證明么?”賀蘭駿道:“有?!?/br>沈嘉禾道:“怎么證明?”賀蘭駿從他身上下來,邪肆一笑,道:“本宮那日曾當(dāng)著眾卿的面說,要在你這幅畫上再添幾筆,邀他們前來鑒賞。他們已經(jīng)期待許久,本宮自然不能讓他們失望。作畫的工具已經(jīng)備齊,明日便能教他們一飽眼福,順便驗證一下你是不是裴懿派到本宮身邊的細作?!?/br>沈嘉禾坐起來,邊整理衣衫邊道:“聽起來似乎很刺激?!?/br>賀蘭駿點頭,道:“的確很刺激,你可以期待一下?!?/br>沈嘉禾道:“好?!?/br>*“殿下,方才太子殿下遣人來傳話,請您明日巳時去太子府賞畫?!?/br>“賞畫?賞什么畫?”方問出口,裴懿驀地懂了。這幾日,裴懿一直在矛盾中掙扎。一方面,他想把沈嘉禾救出來,一想到太子會對沈嘉禾做什么,他便直欲發(fā)瘋。另一方面,他卻想趁機讓沈嘉禾吃吃苦頭,沒有對比,沈嘉禾便永遠不會知道自己對他到底有多好。所以,他什么都沒做。但賀蘭骦卻做了一件事。他不知用什么法子翻出了去年賑災(zāi)時椿州知府張映丞侵吞賑災(zāi)銀兩的事,而張映丞是太子妃的親哥哥,原只是一個從六品翰林院修撰,由太子親自推舉一躍成了椿州知府。張映丞出事,太子自然脫不了干系,所以賀蘭駿這幾日為此事忙得焦頭爛額,應(yīng)當(dāng)無暇顧及沈嘉禾。裴懿沉默片刻,道:“公羊素筠那邊怎么樣了?”景吾回道:“屬下下午時去探聽,沈落玉說,世子妃的情緒已經(jīng)平復(fù)下來,還略進了些飲食?!?/br>裴懿起身,道:“過去看看。”*公羊素筠正準備梳洗睡下,忽聽下人通報裴懿來了,悚然一驚。她急忙調(diào)整好情緒,作出悲憤的樣子,厭惡地看著走進來的裴懿。裴懿自顧自坐下,道:“你們都下去罷?!?/br>下人們魚貫而出,公羊素筠惶恐道:“你又想做什么?”裴懿淡淡地道:“放心,我對你沒興趣,只是有一個問題百思不得其解,所以來問問你。”公羊素筠的心臟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并不言語。裴懿徑自道:“那日你來找我,見我已醉得不省人事,為何不自行離去,反而留了下來,還將下人們悉數(shù)摒退,單獨留在了房中?”公羊素筠早料到他會有此疑問,已提前斟酌好說辭,于是道:“因為我在這個王府里一日也待不下去,想等你醒來,允許我回娘家暫住幾天,所以才留了下來。至于為何要摒退下人,是因為不想讓他們看到我與你交惡,在私底下議論紛紛,傳出什么風(fēng)言風(fēng)語。這個解釋你還滿意么?”裴懿沉吟片刻,又道:“那我強迫你與我歡-好的時候,你為何不呼救,反而任我為所欲為?”公羊素筠聲淚俱下,道:“你讓我怎么呼救?我是你的世子妃,你對我做什么都是天經(jīng)地義,你讓我以什么立場呼救?”裴懿沉默不語。過了許久,他沉聲道:“那日我心情不好,說了許多難聽的話,你……你莫要放在心上。事已至此,我也沒辦法將你的清白還給你,只能從其他方面盡量彌補你。你不是想回娘家住幾天么?那便回罷,但也別住太久,讓你父兄察覺咱們感情不睦便不好了。”公羊素筠聞言一怔。成親這么久,這是她第一次見到裴懿溫和的模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