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4
書迷正在閱讀:和門德爾松指揮樂團(tuán)的日子、她說孩子是我的、玫瑰囚籠、白蓮花和小狼狗、白安的死亡日記、重生后和孽徒真香了、龍?zhí)椎腻e誤打開方式、悍妻、我治愈了偏執(zhí)大佬們、蘇州夢長
己就換了個衣服,敖銳也給自己換了個殼子,雖然無論他那種形態(tài)都一樣可愛就是了。關(guān)于敖銳這種形態(tài)上的轉(zhuǎn)變,司明朗大概也有了點(diǎn)猜測,如果敖銳沒有騙他,真的丟失了龍珠的他,失去積累多年的力量,僥幸活了下來,也只能是一直沉睡,積蓄了八千年的力量,才讓他能夠與司明朗簽下契約,之后法力支撐不住,這才變成了小龍。等法力積蓄得足夠,小龍就變化成了人形。想到這里,作為一個“普普通通”的人族修士,司明朗忍不住羨慕龍族的修煉天賦,能在睡夢之中一直修煉的種族,除了巨龜一族外,也就只有龍了,如何不叫人羨慕呢。司明朗也有龍族血脈,不過他要想把血脈激發(fā)到龍族的程度,除非越過龍門,否則一點(diǎn)希望也沒有。見敖銳一直沉睡,司明朗也就沒有空等下去,也不敢離開太遠(yuǎn),就坐在一旁冥想修行。凡人的城市里,并沒有太多的靈氣,司明朗每日修煉,比起他在水澤門時的進(jìn)步,幾乎可以用毫無作用來形容了。不過就算知道自己效率低下,司明朗也沒有放下每日的功課,一點(diǎn)也不敢懈怠的每日磨礪自己的法力,一點(diǎn)點(diǎn)的打磨它指引它,十分用心。小龍敖銳足足睡了三天才醒來,一雙如水般清透的純黑眼眸睜開來,注意到周圍陌生的環(huán)境,他眨了眨眼,凝視著枕頭上描繪的荷花紋樣,一動不動,足足看了有一刻鐘,眼神里才透出些神采來,他翻身坐起,這才注意到一直盯著他看的司明朗。雖然在小娃兒睡著時,忍不住手賤逗弄過一下,但面對著那雙仿佛能看透人心的雙眼,那努力挺起腰在床上坐得板正端肅的小龍,司明朗也不由自主的端正起了態(tài)度,不敢像之前那般放肆——雖然有些不太靠譜似的,這畢竟是活了至少八千年的真龍。雖然就穿著紅色的小肚兜,樣貌只有四五歲……司明朗還有余裕注意到小龍肚兜上繡著的紋案,之前幾天小龍一直趴著睡,他也沒能看清過。上面是兩條相貌十分抽象的小鯉魚,倒是頗有童趣。似乎察覺到了司明朗的目光,端坐著的小龍干咳了兩聲,司明朗迅速收回目光,氣沉丹田,眼神再不敢亂動。就聽得小龍略顯冷淡的軟糯聲音:“這肚兜好看吧?我自己繪制的。”聽著這口音,司明朗確認(rèn),這條龍估計(jì)八千年前,是住在東南邊的海里的,與心里的縝密分析相反,他臉上露出抹真誠的微笑來:“這小魚兒真精神!”小龍閃閃發(fā)亮的眼睛卻瞬間暗淡了下來:“這是兩條火屬性的成年巨龍?!彼麤]給司明朗彌補(bǔ)的機(jī)會,生硬的轉(zhuǎn)了個話題:“毀掉你的法器實(shí)屬意外,不過我睡著的時候,很多反應(yīng)并不太受我控制?!蹦敲髅魇切『旱哪樕?,卻是成人也難得一見的一本正經(jīng)。司明朗卻總覺得有些違和,他見過敖銳之前的樣子,跟現(xiàn)在相比,似乎不僅僅是模樣身量上的變化,心智上似乎也變小了似的。也沒想得到司明朗的回答,小龍略微抬了抬自己的下巴:“我還記得當(dāng)初跟你定下的契約。你現(xiàn)在實(shí)力太弱了,我先履行一半的契約,等你實(shí)力差不多了,我就來收取契約的代價?!辈粌H僅是司明朗的實(shí)力還弱,其實(shí)敖銳自己,也并沒有好到哪里去。小娃兒的臉放空了足足半柱香的功夫,這才接下去道:“正好你法器壞了,來跟我學(xué)劍吧?!彼p咳了一聲,臉上不自覺的模仿起給他開蒙的那一位刻板的神情:“劍修一途,重在持身要正,要肯下功夫,不畏艱難險阻,才能不迷失在劍帶來的力量的誘惑中,終能超越前人,追尋到劍的終極?!彼荒樥J(rèn)真的看向司明朗:“如何,你還有什么問題嗎?”司明朗默默的舉起了手,小龍板起臉:“你說?!彼久骼室荒槦o辜的道:“我是法修?!彼a(bǔ)充道:“專修陰陽八卦之道的法修?!毙↓埖哪樕蠋缀鯇懨髁恕掼F不成鋼’幾個大字:“同階之內(nèi)自然是劍修最強(qiáng)!”司明朗對此只能沉默,他也有自己的堅(jiān)持。小龍的臉上略微有些恍惚,他定了定神:“總而言之,你先去買二十把桃木劍來。當(dāng)了法修就不能學(xué)劍了?沒有這樣的道理。”司明朗只是沉默著看他,小龍默默的再次拔了拔自己的腰,努力讓自己顯得更有氣勢一點(diǎn)。司明朗也不由得嘆氣,也是湊巧了,他手頭上除了原本的法袍,最好的法器就是一柄長劍,名字叫“濱水”,他如今還在外游歷,出于安全的考慮,換用濱水是再自然不過的選擇。與小龍所說相同,法修也不是不能用劍,衍水界還有過一位法修大能,人家的拿手法器就是一套四柄的十分了得的寶劍,他還領(lǐng)悟了四種不同的劍意,配合寶劍組成劍陣,威力奇大,可人家不也還是法修?在那位大能飛升之后,在衍水界法修中流傳起這樣一種說法,法修以萬法為道基,用劍自然也是萬法中的一法,又何必拘泥于道法形于外的表象呢。不過這種說法受到了劍修們的強(qiáng)烈抗議,在他們心中,劍道自然是最厲害的。佛修體修都陸續(xù)表示了抗議,不過也并沒有什么結(jié)果。不管如何,司明朗還是答允下來,跟著敖銳一起,修習(xí)劍術(shù)。只不過司明朗還沒來得及找出什么法子湊夠買二十把桃木劍的錢,他們暫時落腳的小城卻突然亂了起來,一幫身著黑甲氣勢凜然的軍士,把城門閉鎖起來,不允許任何凡人進(jìn)出。又打開了筑城時布下的禁制,封住了筑基期及以下修士的出入。整個小城一下子變得緊張起來,柴米等物的價格,瞬間翻了三倍,還供不應(yīng)求。司明朗那一兩銀子,也就夠他住的了。若是想要吃些什么,或者是置辦些什么東西,可就不能夠了。他站在窗口掀開簾子往下看,一小隊(duì)十人的士兵,神色沉凝的從街道中匆匆而過。不一會兒工夫,街上就過去了三隊(duì)人馬,但相同的是,他們的臉色都相當(dāng)難看。司明朗也忍不住皺起眉,想來這樣的情況,估計(jì)凡人們會更加謹(jǐn)小慎微了。他倒是想帶著敖銳先離開,卻被法陣給牢牢困住,不能出城。他有些煩悶,這種突發(fā)的狀況,總叫他有些不安。打破房間里的安靜的,是小龍的聲音:“你在看什么?”沒有鞋子穿,愛潔的小銀龍?zhí)摽斩?,站在司明朗身邊,也好奇的往下看:“這些人穿的衣裳好奇怪?!彼D了頓:“跟你一樣奇怪。你們?nèi)俗宥歼@么穿嗎?”司明朗看他的眼神略有古怪:“我們一直這么穿。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