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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適應(yīng)的想要打噴嚏或者是撓癢癢,但在旁人看來,卻讓他身上原本鋒銳的氣質(zhì),顯得柔軟了許多。三人閑話著家常,回了水澤門的駐地,卻見留守的弟子居然都聚集在了一處,也不知道他們等了多久了。見到他們?nèi)嘶貋恚跒槭椎拿魑醯膸ьI(lǐng)下,整整齊齊的喊了聲:“恭喜大師兄!”接下來才有幾個活潑的師兄弟湊上前來,一臉興奮激動的問起司明朗比試的狀況。水澤門此次正式來參加升仙會的弟子有那么七八個,卻沒有一個能進(jìn)得了決賽的,這一輩的弟子里,除了十九歲就筑基的司明朗,排在第二的,就是最近剛剛達(dá)到練氣期九重的明熙了,其他人論及潛力來,在水澤門可能還算得上突出,跟來參加升仙會的不知道從什么地方冒出來的修士相比,差距卻遠(yuǎn)了。這些人連練氣期的升仙會也沒取得到名詞,卻得知了大師兄獲得了筑基期升仙會的第一名!說起來也是與有榮焉,更是好奇這些天才修士在比試時的表現(xiàn),幾個人圍著司明朗,一臉興奮的嘰嘰喳喳問個不停。這個時候,按理來說司明朗已經(jīng)不算是水澤門的人了,但他與司瑜婷的血緣關(guān)系,無論如何也是抹不掉的,這就與旁的弟子去到別的門派不同了,這些人還是將他當(dāng)做水澤門的大師兄看待,親昵有加。便是明熙,因?yàn)橐3炙〉摹霸O(shè)定”,動作就比旁人慢了一拍,這落后的一步,卻叫他觀察到了司明朗如今的不同。說來司明朗長大以后,尤其是下山歷練之后,確實(shí)是有了相當(dāng)大的變化,那個看起來有些瘦削的青年,逐漸有了些成人的模樣,但按道理來說他的習(xí)慣,一時之間卻不會有太大的改變的。像是狐毛圍脖之類的東西,司明朗以前是從不肯戴的,他正是年輕火力壯的時候,不耐煩受到這些東西的束縛,但他現(xiàn)在看見了什么?司明朗脖子上的那條狐毛圍領(lǐng),還是前兩天司瑜婷戴過的,現(xiàn)在卻到了司明朗身上……明熙腦海里翻卷過無數(shù)的可能,面上的動作,就顯得更為遲緩了一些,連周圍一起擁擠過來的師兄弟都注意到了他的虛弱,給他多空出了些位置,但原本與他最為親近的師兄,卻沒有注意到他的缺席,反而還從人群之中抽出空來,對那個明熙早有預(yù)料會被其他師兄弟不著痕跡的推擠開來的靈獸道:“你先找個地方坐下來吧,包裹里的奶凍很好吃,你先嘗嘗看。等會我們再一起回樓上去?!?/br>小龍從懵然中回過神來,那些低階修士的推擠,當(dāng)然不會被很有些皮糙rou厚的小龍放在眼里,他只是一時間沒想到他們還會有這樣的變化罷了,乖乖的按照司明朗的指示坐下,捧著奶凍小口小口的嘗著,明明前些天自己也買來吃過,卻總覺得沒有此刻嘗起來那樣甜美。與他相反的,卻是明熙幾乎咬碎了一口銀牙,那個靈獸!師兄為何對他那樣好?甚至連他也被放到了一邊……他心里恨得要命,面上還是保留著生病時的虛弱,還有久別重逢的興奮,仗著身法靈便,好不容易靠近了司明朗身邊,帶著從小到大幾乎從未變過的仰慕與敬愛,雙眸閃亮的對司明朗道:“師兄這回歷練可有與三大其他弟子對上?他們跟你比試起來如何?”連司明朗自己也不得不承認(rèn),來到他面前恭喜的師兄弟們,想要問清楚他是如何大殺四方,之后去跟旁人吹牛的也有不少,但像明熙那樣,一個問題就問到司明朗關(guān)注點(diǎn)上的——就只有這么一個。難怪重生前的他跟明熙那樣要好,甚至看見了他們一家三口在婚禮上其樂融融的樣子,甚至還能給明熙一個解釋的機(jī)會……之后的事情,他就不想再回憶了。年輕的修士在心里嘆了口氣,面上還是十分有禮貌的跟大家講起了故事。他在這方面并沒有太多的天分,不過這些弟子們也沒指望他有這方面的能力,他們只想要知道三大仙宗是否有傳說中那般厲害罷了。而就算他們這樣厲害,最后不還是輸給了他們師兄?!這樣的討論沒能持續(xù)多長時間,司明朗很快就用自己累了需要休息這種理由,打發(fā)走了那些普通弟子,司明朗面前就剩下兩個人,一個是明熙,另一個則是小龍敖銳。敖銳把奶凍已經(jīng)吃完了,之前跟柳念菲下了那么久的棋,如今放松下來,就有些困了。客客氣氣的叫明熙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司明朗便領(lǐng)著敖銳回了自己房間,看著敖銳睡下之后,他才推門而出,想著問一下等會晚膳如何,卻見明熙正守在他的門口,也不知道他等了多久了,身形都顯得有些僵硬,一張小臉慘白慘白的,見到司明朗出門,才露出點(diǎn)帶著喜悅的委屈來:“師兄回來之后,都沒有與我單獨(dú)說會兒話?!?/br>明熙卻不像蘭師兄他們猜測的那樣,認(rèn)為司明朗的冷淡是因?yàn)樾↓堅诒澈蟾媪怂麄兒跔盍?,就算是真的,他看到了司明朗對小龍的態(tài)度,此刻也絕不肯叫司明朗看出什么來的。司明朗一遲疑,到底還是道:“我們還是一路走一邊說吧?!边@么短暫的功夫,他已經(jīng)收斂好了發(fā)自內(nèi)心的對明熙的厭惡,維持住了表面上的溫和平靜,與明熙拉起了家常。甚至還十分違心的道:“師兄過些日子就要去逍遙劍宗的山門了,以后水澤門沒有了大師兄,剩下的人里頭,我看你就要擔(dān)負(fù)起這個責(zé)任來了?!?/br>也不知道這點(diǎn)戳中了明熙哪個地方,年輕的修士瞬間抬起頭來,眼圈都已經(jīng)紅了,吸了吸鼻子:“師兄何出此言?!離開了水澤門,便不肯認(rèn)我們這些師兄弟了么?”司明朗擺擺手:“我并沒有……”明熙反而向他逼近一步,很有些咄咄逼人:“師兄這次下山之后,就變了許多,那是看了越多山川河流,越覺得我們水澤門上不得臺面了?”司明朗卻沒有因此生氣,甚至也沒覺得有什么太奇怪的地方,明熙從小到大在他面前脾氣都不算好,很有些胡攪蠻纏的,他都習(xí)慣了,只是溫言勸解:“小熙你想岔了?!?/br>明熙卻還不肯罷休,眼中似乎就要有淚水滾落:“那是明熙開罪了師兄么?師兄之前從不會跟我這樣疏離的。下山之后,門主還接連收到了你的幾封傳書,卻一句話也沒傳給過我。”司明朗心頭的怪異感一閃而沒,面上還得解釋:“我也叫母親替我向你轉(zhuǎn)達(dá)來著?!?/br>明熙一開始還有些假裝的意思在,現(xiàn)在卻是真的被司明朗氣出火來了,他想要的難道就是那一句兩句的轉(zhuǎn)達(dá)嗎?!但當(dāng)時他還能安慰自己,司明朗身邊除了他,不也沒有別人么?相比較而言,他已經(jīng)是最靠近師兄的那個人了,但是現(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