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冊上一整頁的圖畫,當(dāng)然畫得不如柯如雪給他看得那本精細(xì)貼切,也足以叫人認(rèn)出這上頭的主角在做什么好事,更何況作畫的人還給換了兩三個姿勢,在一邊用小字做了點評解說。這正在做不可描述之事的,正是一公一母兩頭牛,也有將他們這種行為稱之為爬跨的。這本畜牧手冊不知是哪位高人編寫,姿勢旁的點評寫得很是細(xì)致,這樣易于母牛受孕,這樣能讓種牛更快的結(jié)束過程,這樣做可能會有什么風(fēng)險等等,甚至于還有為了讓母牛受孕概率加大,在公牛爬跨時,主人可以在旁給予公牛一二輔助刺'激之類指導(dǎo),都寫得無微不至。正好這時小龍將前一頁的文字讀完,翻到后一頁去,司明朗簡直不忍直視第二頁的畫了,那作者經(jīng)驗極為豐富,在這一頁寫著如何挑選合適種牛的經(jīng)驗,對適齡小公牛的選拔,具體到牙齒、腿部肌rou等等,都有要求,配圖居然是七八根小公牛的不可描述之物,用墨筆畫出,并不算太過寫實,卻又能叫人分辨出上翹、彎曲等等特點,他再細(xì)寫各種特點的優(yōu)缺點,供養(yǎng)殖者選擇。司明朗這時候真是看不下去了,走到小龍面前,將這本書抽走,他這時候才發(fā)覺,這本書比他以為的要厚得多,小龍在他完全沒有意識到的時候,已經(jīng)翻看了足足三分之二了!他隨手往前翻了翻,原來這書的作者,還不止寫了如何養(yǎng)牛,最前一章寫的是養(yǎng)貓,配圖是小公貓?zhí)虻暗?,或是兩只貓咬著脖子,在做什么不可描述之事,神態(tài)還十分寫實。至于狗、豬、雞、鴨之類常見家禽家畜,這本書中都有提及,是一冊畜牧方面的總綱,若是找不到別的寫得更加深入的書,按照這作者寫的去做,也不至于出很大的錯誤。難怪這書被放在此類的最前端,想來賣得不錯。司明朗翻到目錄處,還見著斗大一個標(biāo)題,寫著“蛇類養(yǎng)殖”幾個大字,不過是排在最后一項,配合前面幾個綱目的特點,可以想見這幾頁內(nèi)容里也盡是些少兒不宜的東西,幸好小龍還沒來得及看,司明朗下意識的松了口氣。都說龍是鹿首蛇身,想來這方面構(gòu)造應(yīng)該是與蛇有些相似之處的,別的動物還好,這蛇類的……對小龍來說只怕跟人類看春宮圖沒什么區(qū)別了。小龍默默看著司明朗把書抽走了,見司明朗把書翻了翻,他笑著道:“原來養(yǎng)殖還有這般道理,阿朗,我想買這個回去看。”他手頭也有錢,只是習(xí)慣了叫司明朗去買罷了,或者說習(xí)慣性的希望得到司明朗的肯定。沒想到向來對他百依百順的司明朗,此刻表情非常嚴(yán)肅,毫不猶豫的拒絕了他:“這個不行?!毙↓堁劬Χ嫉纱罅?,真是十分生氣:“我自己可以買?!彼久骼试俅畏穸ǎ骸斑@不是你們小孩子該看的書?!?/br>小龍對“小孩子不可以”這幾個字已經(jīng)有了些概念,在逍遙劍宗里時,每逢春季,山野間修為比較低下的小靈獸,就會有段時間十分暴躁,他親眼見過兩只原本關(guān)系相當(dāng)親近的靈貓,在這個時候咬成一團(tuán),當(dāng)時他看見了還很生氣來著的,許月軒卻跟他說:“你還小,不懂?!?/br>哼,他的年紀(jì)要是說出來,除了那只老烏龜,這山上的人哪里還有比他更大的?他有什么不懂的?不肯買就不肯買,小龍氣哼哼的念了句:“你這完全沒道理!”也不想買了,便把書放回到原本的書柜上,頭也不回的回了旅舍,途中一個字也沒跟司明朗說。小龍長到現(xiàn)在,也沒學(xué)會如何跟人吵架,就是生氣了,最多也就是說司明朗不講理,自己生悶氣,有時候不等司明朗過來哄他,就自己又好了。這次顯然是把最近的幾件事積累到了一起,小龍十分生氣,不被哄他是不會消氣噠!司明朗對此又是無奈又是不知所措,小龍越長越大了,從他得到那枚蛟珠之后,司明朗也一直在搜尋相關(guān)的事物,這等用處極多的寶物,在逍遙劍宗里也極是罕見,或者早就被人煉化用在別處了,如今想要給小龍換一顆而不可得,而且年份越高的蛟珠,取自修為越高的蛟龍身上,那樣的存在,也不是能夠輕易獵殺得到的了,這樣的蛟龍,在眼見自己無法逃生的時候,會選擇自爆。這回司明朗選擇下山,也是因為他發(fā)現(xiàn)小龍的生長停滯了,下山來給小龍尋找一番,還有沒有別的機緣。那顆蛟珠的能量,一開始就讓小龍跨越到了十二三歲的模樣,如今隨著敖銳自己的積累,漸漸長成了十四五歲的樣子,但也就只能到這一步了,蛟珠中蘊含的龍氣還有其他無法用修真界常識描述的能量,只夠敖銳達(dá)到筑基期頂峰,不能讓他進(jìn)階凝脈。小龍自己卻沒太在意這些東西,他現(xiàn)在還是個孩子思維,在旁人眼中甚至還有些不茍言笑,在許月軒這些靈獸們面前,又是個可怕的小惡魔,但在司明朗面前,他還是那個軟乎乎的,會蜷縮在司明朗胸口睡著的小龍。想想這個年紀(jì)的普通凡人,正好也是到了叛逆期的時候了,司明朗思前想后,到底還是決定,把這些少兒不宜的東西挑選一些合適的,沒那么露骨的,跟小龍講一講。暗暗下定了決心,司明朗又尷尬了起來,他自己是跟其他師兄弟們混成一片,自然而然就知道了不少,但要他整理個綱要給人普及下相關(guān)知識,他還真不知道要如何說起。一直到回了房間,小龍都沒等到司明朗的解釋,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一般二般的生氣了,他氣得小臉都鼓了起來,坐在椅子上憋著勁,就是不想當(dāng)那個第一個說話的人,明明就是阿朗不講道理!司明朗在路上就把要說的內(nèi)容整理出來了一份大綱,落座之后,把桌子上的蠟燭給點燃,他坐在了小龍的對面,就著昏黃的燭光,尷尬的干咳了一聲:“這個……你最近不是問了些我不肯回答的問題么,現(xiàn)在我簡單跟你解釋一下吧。”小龍用懷疑的眼神看著他:“這時候不說我還小,不可以知道啦?”司明朗尷尬的笑了笑:“我之前是擔(dān)心,這會影響你的修為……”這種面對面的,教導(dǎo)一個幾乎是自己手把手帶大的孩子最基本的生理問題,簡直讓從來清心寡欲的年輕修士窘迫到想在地上挖個洞鉆進(jìn)去,但是這又是小龍想知道的,有疑問的部分,他又看不得小龍為此生氣,索性一次性講清楚好了。不知該從何講起的司明朗,先說起了人族中廣為傳播的“女媧造人”的故事,什么陰陽相合啦,又引經(jīng)據(jù)典的說了一些七拐八繞的內(nèi)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