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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串起糖葫蘆的那根竹簽,在每個陣法之中,只是增加了那一筆可有可無的裝飾紋路,整合起來卻是一個完整的陣法。若是一開始不知道他的布置,沒有再解陣過程中,將這個隱藏陣法一并解除,最后就一定會觸動他眼前的這個陣法。意識到這陣法不對,司明朗下意識的就想往后退,可他掙扎了又掙扎,卻始終只能留在原地?zé)o法挪動。那些原本只在靈石上閃爍的陣法紋路,居然已經(jīng)將他束縛在其中,甚至還如同藤蔓一般勾連起他的手足,強行吸取他體內(nèi)的法力,供給到這個復(fù)雜陣法的運轉(zhuǎn)之中。司明朗下意識的就要將自己的先天五行大陣取出,卻發(fā)現(xiàn)自己連儲物戒指都打不開了,似乎有什么封鎖住了他周圍的空間,哪怕在頓悟之中,司明朗也已經(jīng)控制不住自己的震驚——這到底是什么陣法?他死死盯著地上的陣法紋路,牢牢將它們記在了腦海之中,這般復(fù)雜的大陣,若不是他處于玄之又玄的狀態(tài)里,根本沒辦法記憶下來。饒是如此,司明朗也被這復(fù)雜的大陣沖擊得腦海一片暈眩,他似乎看見了前方露出來一個黑色的空間通道口,里頭噴出來不少五顏六色的光點,但他體內(nèi)法力已經(jīng)被吸空,整個人暈乎乎的,甚至不知道自己看見的是不是幻象,他只是揚聲喊道:“小銳你等著我,不要跟過來!”說完就失去了意識。作者有話要說: 先補上昨天的更新~等等還有一章( ̄▽ ̄")第117章洞窟司明朗再醒過來的時候,幾乎以為自己之前被拆解過,勉強被人重新拼湊起來,全身上下都是細(xì)碎的沒有愈合的傷口,五臟六腑有種現(xiàn)在拼湊得不對,彼此勉強搭在一起供應(yīng)司明朗的生命的妥協(xié)感,火燒火燎的痛楚,燃燒在每一寸血脈之中。作為一個修士,司明朗醒來過后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催動自己體內(nèi)的法力,讓他驚駭異常的是,他積累多年的渾厚法力,如今從他的經(jīng)脈里消失了干凈,只剩下空蕩蕩的靈府,在神魂的指引下徒勞的震動。比起身體的創(chuàng)傷,沒有了法力這一點,讓司明朗的心理負(fù)擔(dān)更加嚴(yán)重。不過他并沒有表露出來,而是用盡了幾乎全部的力量,撐開了自己的雙眼,不管將來如何,他先要看看自己現(xiàn)在所處的環(huán)境。不管陣法將他傳送到了何處,至少現(xiàn)在他的處境還算安全,對方?jīng)]想馬上就取下他的性命。司明朗躺在一處勉強算是平整的臺子上,冰冷的石臺跟他之間,卻還隔著一層薄薄的墊子,勉強隔開了地面穿來的陰冷寒氣,可他睜開眼,也沒有多大的用處,周圍一片漆黑,以他龍族血脈加成的視力,極目遠(yuǎn)眺,也看不透頭頂?shù)暮诎怠恢朗遣皇桥匀瞬枷碌姆嚕€是他處在一個高大得不可思議的洞中。沒有了法力探查周圍的情況,視線也不能轉(zhuǎn)動,司明朗只能用盡其他的感覺,來做出判斷,他能嗅到淡淡的水汽,用盡全力側(cè)耳傾聽,似乎還能聽見潺潺水聲,這里并沒有塵封已久的陳腐氣息,只是周圍似乎被人清掃過,沒有其他地方那般滿是灰塵的氣味。結(jié)合司明朗身下墊著的墊子,他似乎已經(jīng)能夠得出個結(jié)論,有人在照顧著他,甚至沒有取下他的空間戒指,利用這個時間來徹底束縛住他,控制他——這顯然不符合那個設(shè)下陷阱的人的想法。睜著眼睛,司明朗在心里默默嘆息,他已經(jīng)隱約感覺到了一個熟悉的氣息的靠近——相比于他受傷之前,這真的是個很近很近的距離了。默默的閉上眼,再睜開,司明朗準(zhǔn)確的在黑暗中描摹出來了那個人的輪廓,用他干澀嘶啞的聲音輕聲道:“小銳。”他咽下了之后那句“不是叫你不要跟過來了嗎?”,事到如今,再說那樣的話,也沒有用了。這是敖銳第一次明顯的違背司明朗的安排,在這之前,他一直是個聽著司明朗安排,哪怕不樂意,也只是跟司明朗鬧鬧別扭,最后還是會聽從的好孩子。可是這一次,他聽從了自己內(nèi)心里的聲音,毅然決然的跟著司明朗,跳進(jìn)了那個傳送地點未知的可怕法陣之中。而且到現(xiàn)在,面對著司明朗無言的責(zé)備,敖銳的心里也沒有一絲半點的后悔,如果不是他跟著,司明朗估計就……坐在司明朗躺著的臺子邊上,小龍用他冰涼的臉頰,蹭了蹭司明朗的手指,撒嬌道:“阿朗你終于醒來啦!想吃什么,這里的魚很新鮮,生吃也很甜?!?/br>司明朗的手指輕輕顫了顫,敖銳的眼睛里就幾乎要放出光來,似乎覺得這樣就已經(jīng)很滿足了似的,沒有人知道,在司明朗昏迷的這三天里,敖銳到底想了些什么。但是現(xiàn)在,司明朗醒過來了,這就夠了。小龍的眼睛閃了閃,把司明朗從石臺上扶了起來,他們之前在凡人手中買下了不少生活用品,比如火石、被褥、熟食等等,若是換個地方,他們實在不必這般窘迫,只可惜不知道他們被傳送到了什么地方,凍得嚇人,凡人制作的被褥等等,在這里完全經(jīng)受不住寒氣,不用說保暖了,被褥都被凍成了硬邦邦的一整塊,反而要吸取司明朗本身的熱量。戒指中儲存的水,一拿出來,就必須由敖銳的法力包裹住,否則就會直接變成冰,但這只能敖銳自己喝,他是龍,不怕這點寒冷,司明朗現(xiàn)在卻不行,水入口之后還需要用法力包裹住,否則就會在他喉口之中變成冰塊,十分危險。儲存的食物也是這樣,不等司明朗入口,就凍成了冰塊,再解凍的話,就會變成一塊塊像朽木般的碎屑,一點味道和能量都沒有了。但是這山洞里土生土長的怪魚,卻不受冰寒的影響,被敖銳切成薄如蟬翼的薄片后,味道鮮甜,而且不會被凍成冰塊。雖然單一了些,卻已經(jīng)讓敖銳放下了部分擔(dān)憂。至于山洞中的水,敖銳本來也想收集來喝的,他的法術(shù)沒能檢測出這些水有什么問題,但他的直覺告訴他,這里的水不能喝!好在除了他們自己的儲備之外,還有替代品——這里的魚血也是好東西,在山洞里同樣不會被凍住,被敖銳處理魚的時候收集起來,一整條魚也就能擠出尾指大小的酒杯杯盞那么多的魚血。不知道是這種魚特殊還是怎么,魚血的味道并不腥臭,還帶著點甜潤的口感,剛剛擠出來時,是如同牛乳般的乳白色液體,靜置大概一刻鐘,就會變成澄澈如同水晶般的透明凍狀,入口即化。勉強給司明朗補充一些水分。但是這樣,也比他們剛來時要好得多了,初到這里第一天,敖銳只能將司明朗牢牢的背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