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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貍氣得在小箱子里翻來滾去,把自己唯一一根長尾巴當(dāng)做司明朗,泄憤似的咬了兩口,結(jié)果咬下了兩根毛,結(jié)果小狐貍又把尾巴放到了身后,他就這一條美美的尾巴,萬萬不能把它給咬禿了。莫名其妙收下了一只來歷不明的靈獸,司明朗對此也只能苦笑以對,沒見到那只蠢狐貍還在自己生悶氣么,他這個當(dāng)主人的,好歹沒有那樣倒霉把,倒是遂了敖銳的想法,把這只小狐貍留下來養(yǎng)。有了這樣一個活物珠玉在前,再往下翻其他的寶箱,就顯得有些索然無味了,除了一大箱子滿滿的極品靈石,叫司明朗幾乎看花了眼之外,其他的法寶等等,雖然不錯,不是他現(xiàn)在沒法用的,就是他用著不合手的,雖然價值連城,但他沒法用,現(xiàn)在在這地方更沒處跟別人換,也相當(dāng)于沒有價值了。收好了小龍之前的收獲,司明朗就用劍撐著自己的身體,跟著敖銳一起,去河邊上捕魚。那只妖狐不知道怎么想的,死活不肯再呆在那個小箱子里,一臉懇切的看著司明朗和小龍,希望能跟著一起去看看。這妖狐幼崽討人厭的時候,是一把好手,等到它現(xiàn)在有求于人,想要討人喜歡的時候,也是那樣的游刃有余。抵擋不住那雙純真的眼睛,小龍點點頭:“好吧,帶你一起去?!彼久骼恃埏L(fēng)掃了一下那只小狐貍,最后還是伸出手去,把它從小箱子里托了出來。小狐貍似乎好久沒從箱子里出來透透風(fēng)了,不肯在司明朗貢獻(xiàn)出來的手上老實待著,像是一道白色的閃電,一溜煙就順著司明朗的手臂沖到了司明朗的頭頂上,站在高處觀察了一番周圍黑漆漆的模樣,他就識趣的從司明朗頭頂上縮了下來,繞著司明朗的脖頸,用上了自己的尾巴才打出來了一個圈,努力將自己偽裝成了司明朗脖子上的一條圍脖。司明朗對此不太在意,正好這處洞窟挺冷的,既然不能給自己添一條狐尾圍脖,現(xiàn)在這樣勉強也還算可以接受,至少這條圍脖還會自己發(fā)熱。真正感到不開心的是敖銳,家里多出來一個最小的小娃娃,當(dāng)然挺好玩的,之前跟司明朗一起逗小狐貍玩時,也確實有趣,但看看司明朗脖子上的圍脖,敖銳覺得自己胸口悶悶的,那里明明之前一直都是他的位置來著!第120章捕獵不過敖銳心里再不舒服,他也不會跟一只狐貍幼崽計較,至少明面上不會。這也太欺負(fù)小孩子了,看那個尾巴的模樣,只怕才出世沒多少年,想想那個小世界之前的用途,估計是被長輩當(dāng)做最后的血裔種子,封存在那個寶物箱子里了。說不定連人是什么都不清楚,甚至可能才剛剛斷奶,還是個寶寶呢,而他,敖銳,作為一條修為深不可測的真龍,活在這世間的年歲,不知比他長了多少……總之,道理是這樣,但是看著那只狐貍圍脖,還是好不愉快?。《疫@只小狐貍,還是他讓司明朗留下的。小龍這時候還不清楚,他之所以這樣躁動難安,覺得有種被冒犯的感覺,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小狐貍跟司明朗簽下的靈獸契約,觸動了他之前跟司明朗簽下的那個,雖然契約的性質(zhì)不同,還是會有所沖突。偏偏司明朗并沒有發(fā)覺敖銳的不愉快,也沒察覺出他身上原有契約的波動。他如今剛剛恢復(fù)受傷之前的修為,神識跟靈感卻在之前的傳送中,因為中斷進(jìn)階過程受到了極大的損傷,對外界的感觸始終帶著些似乎有隔膜的遲鈍,這種頓感讓他的實力也受到了極大的限制,畢竟陣法師最重要的,就是對環(huán)境的敏銳度,以及神魂的強大,能夠支撐起陣法的運轉(zhuǎn)和布置。之前他沒能躲開小妖狐的攻擊,也正是因為他神識受創(chuàng)。敖銳閉口不言,司明朗也保持著沉默——他現(xiàn)在要警惕周圍可能的危險,需要比往日更加投入才行,一人一龍一狐,足足走了一刻多鐘頭,這才來到小龍平時捕魚的地方。在這種周圍一片漆黑的環(huán)境中,按照前輩們的教導(dǎo)和司明朗他們的經(jīng)驗,是不能夠直接發(fā)出一個照明的法決,將這周圍徹底照亮的,萬一周圍有沉眠著的夜行妖獸,這樣突如其來的光明,只會激怒他們,并且將自己暴露在所有獵食者的目光之下。用大范圍的法術(shù)照明,是下下策。但若是一點光亮也沒有,對司明朗這樣神識受創(chuàng)的修士來說,也不太妙。不過敖銳之前捕魚的時候,也是需要用到光的。他們面前是一片不知道有多么寬廣的河,在敖銳手中微弱的光的照亮下,能夠看見這河里的水,都是深黑色的,水面的波動并不會反射敖銳手中的光亮,反而會比周圍的水波顏色更加深沉。偶爾能有一點銀光在水中閃耀,但仔細(xì)一看就能知道,這些便是水中的魚??粗y光閃爍的樣子,似乎這些魚數(shù)量還很不少。點點銀光在水面上一閃而沒,漸漸消失在他們目力不能及的地方。過不多會兒,又是另一片銀光浮現(xiàn)。這時候敖銳的臉上也嚴(yán)肅了起來,他向著司明朗傳音道:“這些魚群間隔游來的時間都是相差不多的,只要掌握好時機(jī),就能捕到?!?/br>看著這些奇異的景象,原本一直縮在司明朗脖子上的小妖狐,晃晃尾巴撩了撩司明朗的下巴,恢復(fù)了原本的活力,從司明朗肩膀上借了點力,一躍而下。它畢竟不是真的凡種,靈智已開的它也不會在這種地方亂跑,身上光滑柔順的毛發(fā)幾乎白得耀眼的小妖狐,好奇的站到了河水的邊緣,在敖銳還沒來得及阻止的時候,將自己的小爪子試探著想往水里伸。“小心!”敖銳著急之下,也沒有忘記要壓低聲音。小狐貍反應(yīng)也很快,它爪子尖挨著那河水時,猛然發(fā)出了“嗤”的一聲,就像是一鍋冰水澆到燒得火紅的鐵塊上似的,不僅發(fā)出的聲音相似,結(jié)果也是類似,水落到鐵塊上后漸漸汽化消失,而小狐貍的爪子尖還有趾爪間的幾根軟軟的毛,都被那河水融化了,連點灰塵也沒有留下。被這可怕的河水嚇了一條,小狐貍吱吱叫著飛快的又躥回到了司明朗的肩膀上,一臉的驚恐,著急之下小rou爪子還糊了司明朗一臉。好半天才鎮(zhèn)定下來。司明朗卻沒太注意小狐貍的表演,他只是看向敖銳,嘆了口氣道:“我昏迷這些天,太辛苦你了?!毙↓埬樁紳q紅了:“我不能照顧你嗎?明明就是我大那么多!”司明朗這才略微展顏:“是我想岔了。”司明朗忍了又忍,到底還是沒問出口——你之前阻止小狐貍?cè)ヅ瞿切┖铀?,是不是你已?jīng)吃了苦頭受了傷了?他又擔(dān)心小龍會隱瞞他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