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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大多數(shù)人都無知無覺的這個角落,一個原本如同星河中一點微光一般,毫不起眼的弱小神魂,以一種超乎所有人想象的速度,迅猛的增長了起來。與之相對應的,是司明朗體內(nèi)的龍形神魂。原本只是半固化,長有一片逆鱗的龍形,在司明朗迅速增長的神魂之力的滋養(yǎng)下,剩下的半個身軀也不斷的固化了起來,金閃閃的鱗片,一點點的布滿了整個龍軀。除了那雙緊閉的雙眼,看起來還稍顯稚嫩的龍角,它看起來完全就是一條真正的龍了!生平第一次的,司明朗向外散發(fā)出來了淡淡的龍威——這種激活血脈成功的表現(xiàn),通過化龍泉的震蕩,向外傳播了開來,足夠讓那些一直盯著化龍泉的人心痛如刀割,心里不由得問了自己一句,若是得到那名額的是自己……只可惜天下間并沒有那么多如果。只是跟那朵丹火的灼燒不同,這種簡單的疼痛,隨著司明朗神魂的強大,變得越來越微弱了起來,帶來的刺激也越來越小。就在司明朗神魂的變化將將停滯之時,他體內(nèi)的五個周天同時一震。以司明朗丹田里的那朵熊熊燃燒起來的丹火為核心,其他幾個周天的性質(zhì)陡然發(fā)生了改變,自發(fā)產(chǎn)生了不同的屬性,分別為金木水火土五行。每個周天的核心,都是一滴五行靈氣,讓原本是金水雙靈根的司明朗,擁有了五行靈根才有的能力。五行之力在司明朗的身軀里,自己搭出了一道特殊的橋梁,幾乎可以看做是幾道新生的經(jīng)脈了,這些小周天不再各自脫離,而是彼此之間緊密聯(lián)系在了一起,五行之力循環(huán)往復,最后在丹火的灼燒煉化之下,化作一種司明朗不知道該如何形容的原力,匯入到司明朗的靈府之中,讓他的神魂似乎都能感知到那種蓬勃震撼的力量。原本破裂的經(jīng)脈節(jié)點,在這種新生力量的支持下,重新修復完成,但經(jīng)脈內(nèi)法力運轉(zhuǎn)的速度卻沒有再降下來,只是現(xiàn)在,法力超速運轉(zhuǎn)帶來的壓力,能夠被司明朗全部接納下來了而已。司明朗能隱約感覺到,自己體內(nèi)似乎分成了兩個體系,一邊是屬于修士正統(tǒng),一邊是自己劍走偏鋒,不知道怎么回事,被無名人士指引著練出來的體系,而后者明顯更為有力,卻不知道是屬于什么傳承了。修士的體系也能被融入其中,并不顯得突兀。在化龍泉里修煉到自己體內(nèi)的契約之力耗盡,司明朗才長吐出一口氣,緩緩睜開了眼睛。然后半是驚駭半是喜悅的發(fā)現(xiàn),自己手臂之上原本出現(xiàn)了些許金色的鱗片,現(xiàn)在漸漸的收了回去。等跳上岸邊,在比原先恭敬了許多的看守人員的注視下,司明朗臉上的神情變得古怪起來——他身上原本穿著的衣裳,已經(jīng)在之前的異動中,被攪動起來的泉水給徹底損毀了。等穿好衣裳,司明朗才在其他人的恭喜聲中,后知后覺的感應到,原本限制了他不短時間的凝脈初階的瓶頸,不知不覺間就已經(jīng)被他沖破,甚至于他現(xiàn)在,也不是凝脈中階,他已經(jīng)在這短短的時間之內(nèi),就已經(jīng)進入到了凝脈高階,比起他的師父柳念菲來,修為幾乎已經(jīng)差不太多了。因著司明朗是在化龍泉里產(chǎn)生了這般大的變化的,所有人都把這當做是他血脈再次激活帶來的影響,卻不知道在司明朗的軀體內(nèi)部,發(fā)生了更加驚人的變化,而這才是司明朗跨越如此巨大的原因。小龍幾乎是迫不及待的撲到了司明朗身上,先是好奇的打量了一番司明朗如今的模樣,面上先說了恭喜進階,私底下卻用心念傳音給司明朗道:“我怎么感覺你現(xiàn)在比起之前,更像我的同族了?”司明朗低頭看著自己現(xiàn)在毫無異狀的手臂,笑嘻嘻的托了托敖銳:“是嗎?可能是近朱者赤吧?”從始至終,司明朗暴漲的兩階修為,在他們兩面前都沒有吸引到太多的關注,但隨著兩位看守以及其他關注化龍泉的人的口口相傳,很快就傳遍了蛟龍族內(nèi)部,就像是一陣旋風一般,瞬息之間刮得哪里都是。而在話題的中心,修為大進的司明朗,在短暫的喜悅過后,需要面對的問題卻還有很多。他修為增長得太快,積累已經(jīng)跟不上了,需要花費更多的時間,適應一下子暴漲的力量。但更為迫切的需要他面對的,卻是另一件事。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都在養(yǎng)肥我嗎……過年回家已經(jīng)養(yǎng)肥好多啦!第一百六十四章使者早在司明朗他們還在洛都的時候,敖遠就開始教導他們一個三人合擊的陣法。不知道其他人會不會做同樣的準備,不過司明朗他們使用的陣法,核心卻是司明朗。他對陣法的理解最深,其他兩人也愿意配合他的指揮。練習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他們的配合已經(jīng)相當純熟了,司明朗還根據(jù)陣法的構造,以及他們?nèi)说男逓閷傩缘鹊?對陣法進行了些微的修改,讓他們的法力運轉(zhuǎn)更為流暢,在敖遠的測試下,陣法威能還有所增長。不過這一切,都是司明朗進入化龍池之前的事情了。他們原本修為差距就不少,敖銳是在凝脈期圓滿,隨時可能進階金丹,司明朗是凝脈初階巔峰,距離凝脈中階一步之遙,而敖方不過是剛剛突破凝脈期一年,將自己的修為穩(wěn)定了下來罷了。修為上的不平衡,其實對陣法的平衡性影響也頗大,全靠司明朗從中調(diào)和,全力控制,才達成了穩(wěn)定。而現(xiàn)在呢,司明朗連自己的法力都控制不夠精準了,更何況居中調(diào)和小龍跟敖方修為上的差距?在敖遠不贊同的注視下,他們一連失敗了三回,雖說之前的演練不算是白費功夫,至少培養(yǎng)了些許他們幾人之間的默契度,但準備好的陣法無法使用,無異于自斷一臂,實在太過可惜。尤其是他們所有人都知道,問題出在誰的身上。敖遠卻沒有怪責司明朗,只是揮起自己的手杖,重重敲了一下敖方的肩膀,恨鐵不成鋼的道:“你怎么就不能多在你的修為上下下功夫呢?”敖方沉默的低頭,他也想跟司明朗一樣修為突飛猛進?。“竭h叔父是忘了嗎,他未成年之前就靠著自己的力量,有了凝脈期修為,當時誰不說他是族中少有的天才?可在修真界中,以修為實力為尊,三人無法配合起來,哪里能怪別人太強了呢?自然只能怨自己實力不夠了。司明朗倒是有些慚愧,出言勸慰道:“都是我沒能掌控好自己的法力,敖前輩這樣,倒是叫我無地自容了?!卑戒J拉了拉他的衣袖,示意他不必介意。敖遠冷眼旁觀他們?nèi)齻€“小輩”的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