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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發(fā)覺,這小竹子是在抽回自己的根系啊!扭啊扭啊的,周圍的泥土翻出來好幾條丘壑。雖然長在土地外的,只有那么一小根看起來纖細的身軀,但這根小竹子的根系,幾乎布滿了這一整片森林里的所有地方?,F(xiàn)在都被它縮了回來,最后一步則是憋著氣一般,在土地中縱身一躍,一整根金色的小竹子就顯露在了他們眼前。纖細的竹節(jié)下,糾纏在一起的根系,明顯的分成了兩股,似乎就是竹妖的兩條腿了,根系啪啪的甩在地上,小竹妖歡快的繞著他們跑了三圈,竹葉抖動得嘩嘩作響??雌饋砭拖袷且恢怀燥柫藳]事干的小黃鴨子。敖銳沖那小竹妖招了招手,小竹子就很懂事的將自己的身形再度縮小,大約只有小龍一節(jié)手臂那么長,也沒爬到司明朗身上去,而是審時度勢(欺軟怕硬)的纏到了敖方的身上,小葉子啪的拍到了敖方的肩膀上,明明沒有五官,但是大家還是能從它的身體語言上讀懂了它的意思。敖方本來還在無奈,司明朗的靈獸,不管怎么看,都跟他沒關(guān)系吧?但他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一樣,那竹子往他臂膀上一纏,也不會影響到他的行動,但敖方肩膀上,那個原本無論如何也消除不掉的巨大傷口,現(xiàn)在已經(jīng)自發(fā)愈合了起來,不多時就只留下了一個淡米分色的印痕。司明朗他們也注意到了這點變化,三人交換了個眼色,也沒浪費時間多說,收拾了自己留在這里的氣息,三人在小竹子的指點下,挑了個個方向,迅速的消失在了這片森林之中。難怪當年的司瑤芳會如此自信的把這小竹子當做自己最后的希望,五千年過去了,這奇異的天生靈根,果然成長得神妙異常。只是可惜,不知道是年思思他們藏得太好,還是這兩個小組都想著要找到對方,以至于路線總是交錯,陸陸續(xù)續(xù)的找到過兩個可能是年思思他們留下的痕跡,但對方的身影卻是半個也沒看見。沒有交戰(zhàn)的影響,司明朗一邊跟著敖銳和敖方一起搜尋對方的蹤跡,一邊分出一半心神,來讀取先輩給他們留下的,屬于司家的傳承功法。這門功法,向來是只能由司家繼承了真龍血脈的子弟才能修行的。跟司明朗的預(yù)想一樣,法力的性質(zhì)偏向陰柔。以司明朗現(xiàn)在的修為,不過能看到這門功法到金丹初階時的內(nèi)容罷了。已經(jīng)叫他受益匪淺。司家現(xiàn)在傳承的功法,最高也不過就到金丹高階的層次,還是這一層次的功法里,修煉起來較為復(fù)雜的,只不過是沒有其他選擇的情況下勉強的決定,司瑜婷的修為現(xiàn)在一直停滯不前,也有功法屬性跟她本人不是很匹配的緣故,但以水澤門的積蓄,也找不到第二份更好的功法了。想要在修真之途上再往前進一步,要么就只能轉(zhuǎn)修其他功法,比如現(xiàn)在明熙他們做的那樣,拜殷墨宸為師,修行他留下的傳承,要么就像司瑜婷那樣,因為功法的限制,修為停滯,只能苦苦耗費著自己的壽數(shù),等著尋覓到一個自創(chuàng)功法的契機——而后者實在是太艱難了。司明朗一直是修行的家族留下半本的功法,想著等到真正晉升金丹之后,再改換柳念菲教給他的另一套傳承。畢竟說到效果最好,還是他們家族傳承的那個,最適合他們這種流傳著真龍血脈的修士。有了再往下一步的功法,司明朗根據(jù)五千年前前輩們留下的經(jīng)驗,更改了兩個自己原本修煉中的錯誤之處,法力運轉(zhuǎn)起來更為順利流暢,雖然困于凝脈期圓滿修為無法更進一步,但這兩天,明顯讓他的實力再上了一步臺階。這就是一本契合他血脈的功法帶來的影響。等三天過去,那洞府之靈的聲音便再一次按時響起:“第三輪比試結(jié)束,現(xiàn)在直接進入到第四輪比試?,F(xiàn)在你們有兩種選擇,一個是直接使用信物,進入到信物通往的小世界中,領(lǐng)悟世界開辟時的種種大道,領(lǐng)悟足夠之人,就能成為我的主人的繼承者。”不等參與比試的修士們議論紛紛,他話音一轉(zhuǎn),又說出了另一種選擇:“第二種,則是你們現(xiàn)在這些持有信物的人,還可以繼續(xù)搶奪信物。只有還持有信物的人,可以搶奪旁人手中的信物。若是對自己的修為沒有自信的,消耗完自己手中的信物的機會,也就是徹底退出了這場爭奪了。當然,如果有人肯把自己手中的信物贈與旁人,也是規(guī)則允許的。這場比試不限時,我會等到最后一枚信物消耗完畢,再將多余的人通通送走?!?/br>那洞府之靈還補充了一句:“第三輪獎勵的那枚信物,因為現(xiàn)在持有信物最多的人,同時有兩位,現(xiàn)在暫且不能決出誰是真正第一。兩個時辰之后,若數(shù)目還不能產(chǎn)生差距,那枚信物將會作廢?!?/br>司明朗跟敖銳對視一眼,心里卻是驚疑不定,進入到這小世界里的人一共是七個小組,敖銳他私藏了一枚信物,如果沒有意外的話,那就一共是八枚信物,除去一枚被洞府之靈收走的,那就是七顆,現(xiàn)在有三枚全放在了敖銳的手中,年思思他們哪里來的三枚?敖方卻是沒想那么多的,他只是著急的道:“我們再去找找其他的小組吧!”也是該司明朗他們有這一得。等那洞府之靈剛剛宣布完比試規(guī)則,他們再搜尋沒多久,居然就發(fā)現(xiàn)了另一個小組,而更為巧合的,是他們?nèi)苏趦?nèi)訌。剩下的蛟龍族的三個小組中,這個小組一直顯得頗為平庸,既不是排在最后的,也沒有過亮眼的成績,甚至在敖方跟敖鳴之間,他們也沒有表現(xiàn)出明顯的傾向來,沒想到這個時候,第一個開始內(nèi)斗的小組,卻是他們。看這情況,卻是三人組合中,修為最高的那個修士,正在被蛟龍族的成員,還有另一名妖修聯(lián)手,毫不容情的攻擊著。那蛟龍族的妖修雙目赤紅:“都說那枚信物是交給我保管的,你竟將它偷了去,你這背信棄義的叛徒!”那被圍攻的妖修卻只是撇嘴一笑:“你當我這信物,是從你那里拿到的嗎?你防我防得多嚴密,你自己心中應(yīng)該有數(shù)才對。”不等那蛟龍族成員轉(zhuǎn)臉看向另一個組員,那人已經(jīng)十分冷靜的道:“不要聽他挑撥,如今拿到信物要緊?!蹦球札堊逖藓藓抟а?,下手越發(fā)重了起來。司明朗他們屏氣凝神,看了好一場鬧劇。第一百八十三章下作那修為最高的人,比起另兩個來,修為都要高了一個層次。司明朗搜刮了自己的記憶,終于想起來他們這個小組的情況,在進入龍墓之前,他們原本的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