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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金丹期的修為,在周秦隨手一接之前,居然也看不出那玩意的模樣,只能看出一片虛影。周秦稍微檢查了一番那一塊牌子,就把它平放在半空中,輕輕一推,它就劃過半個靜室,平穩(wěn)的落在了敖銳的伸出來的手中。他輕聲解釋:“小銳如今的修為已經(jīng)在金丹,之前那塊身份證明,已經(jīng)不太合適了,正好給他再換一塊。這是屬于星辰洞護洞靈獸的身份牌,可以讓他在五洞還有外門區(qū)域行走自如了,至于再往上……”他頓了頓:“現(xiàn)在時間緊急,我們之后再說吧。”司明朗他們自然應(yīng)下,至于去見逍遙劍宗的掌門、長老什么的,司明朗還不清楚對方的行事作風(fēng),哪怕他們不至于直接對小龍動手,而是出言要取小龍的一滴血、一片鱗甲呢?在旁人看來,這些可能無關(guān)痛癢,對于一條龍來說,那只不過是萬分之一都不到。但對于司明朗來說,那可是敖銳,他心愛的人,哪里舍得他受到一星半點的傷害呢!周秦似乎對他的心思了然于心,也沒再說這方面,他只是沉聲說起了另一個重要之事,也是他現(xiàn)在最為關(guān)注的問題:“你在路上可能還沒有聽說,賴骨道人前不久剛剛出關(guān),成為了妖族明面上的第五位妖王。”司明朗一聽這話就皺起了眉頭,他們在妖族也待過,自然知道現(xiàn)在四位妖王的勢力已經(jīng)根深蒂固,再出來一位妖王,就算是五位妖王中修為實力最低的一個,也是很麻煩的一件事。但更麻煩還在后面,周秦沉聲道:“這個賴骨,是青元妖王的門下?!?/br>司明朗臉色古怪了起來。第一百九十九章師父“出自青元妖王門下?”司明朗出言道:“他現(xiàn)在既然已經(jīng)成就了妖王,難道不會想要自立門戶嗎?最方便的不就是直接分薄青元妖王的勢力嗎?妖界內(nèi)亂起來的話……”不僅僅是周秦,敖銳也搖了搖頭,解釋道:“妖界本來就跟修士們不同,青元妖王的作風(fēng)又跟其他妖王們不同,他能允許那個賴骨道人進階返虛,要么是那位賴骨道人的進階風(fēng)險很大,沒有進步的可能,對他沒有威脅,要么就是這位賴骨道人有什么把柄或者是要害,被握在了青元妖王的手中了,篤定了他不敢背叛自己,只能當(dāng)自己名下的打手。”周秦點點頭:“就我所知,賴骨在元嬰期已經(jīng)蹉跎了很多年,應(yīng)當(dāng)要壽元將盡了,一直是由青元妖王賜下血液給他,吊住他的性命,估計那里頭藏著什么暗手吧?!?/br>若是這個賴骨不會影響青元妖王的根基,反而會壯大青元妖王的力量……司明朗一下子就想到了年思思送給狼王的賀禮,還有那些在妖界各個地方都布置下的隱秘的暗網(wǎng),心中悚然而驚。他跟敖銳把他們在妖界的見聞,還有狼王被青元妖王暗算了,以至于十年內(nèi)沒法動用全力的消息,全告訴給了周秦。這個傳說中的返虛之下第一人,也罕見的面色凝重起來:“狼王是幾位妖王中勢力最大的那一個,還占據(jù)了洛都,但要面對兩位妖王聯(lián)手,還是力有不逮,要是被暗算了,那就更……”他再次向司明朗他們不知道的人傳音起來,半晌才沉著臉,哼了一聲。帶著些許煩躁,周秦彈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寶劍,聽著愛劍清遠悠長的鳴響,他重新恢復(fù)了冷靜,淡淡的對司明朗他們道:“掌門已經(jīng)知道這件事了,說這兩個消息都可以折合成你的貢獻點,再加上你進階凝脈跟進階金丹獎勵的貢獻,你看看,是不是夠你之前想要兌換的那件東西了?”他伸手往司明朗的弟子牌上一點,上頭掠過一抹白光。司明朗查探了一下那個數(shù)字,臉上掠過一抹喜色,果然是夠了,他的先天五行大陣,若是兌換了那個木系精氣,就剩最后也是最為罕見的土系精氣,便能夠組成真正的先天五行大陣了。他心里更有些感動,周秦看起來冷硬不好說話的樣子,但看他連自己想要兌換什么,還差多少貢獻都看在眼中,實際上真是個非常體貼而溫柔的人。事實上,司明朗還真要謝謝周秦,那縷木系精氣,早在十幾年前就被周秦兌換了下來,只是暫放在善功閣而已。在旁人的兌換名錄里,是沒有這縷精氣的存在的,只有司明朗一個人有。否則像這樣的先天靈物,怎么也不可能留十幾年都沒有人兌換的。周秦也不再多話,就示意司明朗他們退下。司明朗正要去兌換自己想要的靈物,這時候,原本一直沒有出現(xiàn)在靜室內(nèi)的施柔芳,突然推門而入,看她臉上的表情,明顯是在生氣的樣子:“師父你不肯帶著我去,說我還沒到金丹,太過危險,現(xiàn)在司師弟他們已經(jīng)到了金丹,為什么你也不肯帶他們?”周秦瞬時皺起了眉頭,難得疾言厲色的呵斥施柔芳:“師祖給你的那個隱匿身形的令牌,難道是叫你用來隱瞞著師父的嗎?”司明朗他們幾乎是目瞪口呆的看著原本對師父極為恭謹(jǐn),甚至隱約還有點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施柔芳,此刻以毫不遜色于周秦的可怕氣勢,絲毫不顯示弱的吼道:“師祖當(dāng)年估計就預(yù)料到了這種情況,所以才會將這個令牌給我!師父你敢說自己當(dāng)年沒用這令牌做過我今天的事情嗎?”周秦似乎也被施柔芳的膽大包天鎮(zhèn)住了,他沒想過自己乖巧可愛的小徒弟,居然也有這么一天,當(dāng)然,也是最重要的,他確實說不出否定的話來:“我當(dāng)時的情況,能跟現(xiàn)在一樣嗎?”施柔芳哼了一聲:“確實不一樣,現(xiàn)在這件事嚴(yán)肅多了!”周秦沒有那般疾言厲色了,施柔芳的氣勢卻越來越強勢:“一個元嬰期修士,想要去阻擋一個返虛期修士,師父你是聽了太多返虛期之下第一人這類話,自己也沖昏頭腦了嗎?”周秦皺眉:“胡鬧,你這是跟師父說話的態(tài)度嗎?”他隨手一揮劍,就要把施柔芳控制起來,不叫她再說下去,被早有預(yù)料的施柔芳一揮手上的令牌,凝出一道半弧形的防護盾來,就連周秦的劍光,也在短時間內(nèi)拿這個護盾沒有辦法。被這師徒兩的一來一回給震驚了。同門十幾年,司明朗還是第一次看見這樣的施柔芳還有這樣的周秦。司明朗更加確認(rèn)了一點,周秦在外人眼中,確實是強大到可怕的,冷酷無情的天才劍修,但是那只是他的劍道,他的性格其實很重感情,對于自己親近的人,一直很關(guān)懷照顧。這種帶著些許反差的個性,也難怪柳念菲那個性子格外執(zhí)拗,只能順著毛摸的人會喜歡上他了。司明朗沒有意識到,說起對兩位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