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88
書迷正在閱讀:和門德爾松指揮樂團(tuán)的日子、她說孩子是我的、玫瑰囚籠、白蓮花和小狼狗、白安的死亡日記、重生后和孽徒真香了、龍?zhí)椎腻e誤打開方式、悍妻、我治愈了偏執(zhí)大佬們、蘇州夢長
通司瑜婷的閉關(guān),并不會太讓人覺得奇怪,修士們有所領(lǐng)悟的機緣,實在是有太多種出現(xiàn)的方式了。上古時期有位最終修煉成仙的大能,他最出名的悟道行為,就是走在路上,掉進(jìn)了一個凡人設(shè)下的陷阱之中,然后他就悟道了。領(lǐng)悟之后,這位大能直接晉級,從陷阱之中一躍而起,把那個還以為自己的陷阱傷到了人,想要過來援救他的陷阱的主人給嚇得半死。像這樣的故事還很不少,不過這件事最為出名,還是因為那位大能,后來覺得那設(shè)下陷阱的凡人與自己有緣,把他收進(jìn)門下成了弟子,在這位大能飛升之后沒有多久,這個原本的凡人也闖出了好大的名聲,最后也是成功得道。有這種先例在,修士們也就見怪不怪了,他們經(jīng)常就會因為莫名其妙的事情就悟了,然后需要閉關(guān)鞏固境界,整理自己的收獲,把它們化入自己的功法修煉之中去。在大部分人看來,司瑜婷這是擔(dān)憂孩子許久,如今終于一了自己的心愿,因而有所感悟而已,都覺得很是正常。殷墨宸倒沒有跟著一起閉關(guān),像是這種多事之秋,水澤門兩大支柱之一,不能一起都閉關(guān)去。他還需要負(fù)責(zé)門內(nèi)日常事務(wù)的處理。按說這種雜務(wù)完全可以交給司明朗一部分,讓他處理的,畢竟是自己的孩子。這是司明朗主動提出來拒絕了,他已經(jīng)是逍遙劍宗的人了,水澤門的事情,他幫忙看顧一二是可以的,但是手伸得太長了,還是很遭人忌諱的。不過在水澤門有客人來的時候,司明朗還是被殷墨宸提了出來,作為一種重要的砝碼還有勢力的展示,讓其他人也都看到。需要司明朗這樣重量級的陪客的場面并不太多,但是這天恰好遇上了一位,正是勢力范圍跟水澤門接壤的青蛟門的長老。這個門派有三位金丹期長老,這三人是結(jié)義兄弟,來的這位三長老,他的弟子還跟司明朗認(rèn)識,而他也正是傳聞中司瑜婷的狂熱追求者之一。都好幾十年了,連司明朗都這么大了,這位長老似乎還一直沒有忘懷的樣子,到現(xiàn)在仍然未娶,洞府之中還掛著一張美人畫像,據(jù)說看過那張畫的每個人都說那是司瑜婷。而那張畫像,正是這位肖長老親筆所繪。這樣的故事,連司明朗都覺得耳熟能詳,這位肖長老也從來沒有否認(rèn)過,也難怪殷墨宸會在他來的時候,把司明朗拉出來給人家看看了。盡管司明朗看著同樣到來的明熙,覺得殷墨宸的舉動十分可笑,不過他也沒有放過親眼見一見這位肖長老的機會。這也是司明朗前世最大的疑惑之一,司瑜婷原本的那些朋友們,或是因為到來的人族大劫,對其他事物無暇他顧,或是不知道司瑜婷真正的近況,真以為她是受傷太重,又經(jīng)不起愛子修為盡散的打擊而走火入魔,并因此亡故。但之后殷墨宸不到一個月就續(xù)娶了司瑜娜,還認(rèn)了明熙當(dāng)兒子,怎么也不見這位傳說中很深情的肖長老出現(xiàn)呢?還是說,他果然只是拿司瑜婷當(dāng)做幌子,實際上戀慕的另有其人,又或者說他對司瑜婷早就沒有了愛慕之心,只是沒有大張旗鼓的告訴其他人而已?司明朗總覺得,自己應(yīng)當(dāng)親眼見過他一面,再對他做出一個判斷。于是司明朗也拉著有些昏昏欲睡的敖銳,一起坐到了水澤門待客的正殿之內(nèi)。出于對盛月山勢力的尊重,至少是表面上的尊重,殷墨宸跟作為盛月山代表的李旭,一起坐在了上首。司明朗坐在殷墨宸這一側(cè)的下首,對面坐著的,是青蛟門的肖長老。按道理來說,司明朗之后應(yīng)該坐著司瑜婷才對,這位既是司明朗的長輩,又是水澤門里的實權(quán)長老。司明朗位次在她之上,完全是因為自己的修為,高出司瑜婷一整個大境界。但是司明朗就像是完全不懂這些潛規(guī)則似的,徑自拉過敖銳,讓他坐在了自己身側(cè),位次比司明朗更高。這種安排完全出乎了其他人的預(yù)料,但問題不僅是始作俑者司明朗一臉泰然自若的樣子,連敖銳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妥當(dāng)?shù)臉幼樱墒翘焐系叵挛ㄎ要氉鸬恼纨堊澹睦锊皇菍⑺顬樯腺e的呢?像是知道李旭跟那位肖長老還有他帶來的青蛟門弟子都不知道敖銳的身份似的,司明朗溫和的一笑,為他們介紹敖銳:“這位是我的道侶敖銳,與我同為逍遙劍宗的門下?!闭f完,他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坐在對面上首的李旭。這一眼,讓本來還有些疑惑不解的人,都自以為弄懂了司明朗的挑釁是因為什么。雖然盛月山的位置更靠近水澤門,現(xiàn)在水澤門也受到盛月山的保護(hù),但是逍遙劍宗跟盛月山誰是第一,暫且還沒個公論呢。他們安排司明朗坐在殷墨宸這邊的下首,完全是因為他是殷墨宸的晚輩,是他的兒子,如果換做其他金丹期的逍遙劍宗的修士,萬萬沒有讓個金丹修士坐在盛月山的凝脈弟子之下的道理。就算他背景深厚,到底還是比不上貨真價實的金丹修士,修為才是根本。雖說司明朗這一舉動,讓他看起來有點胳膊肘往外拐——明明是出身于水澤門,卻沒有太過顧忌他父親還有姨母的面子,心里反而看重的是他的宗門的面子。但司明朗并不在乎這個,旁人的看法對他來說不痛也不癢。司瑜婷不甘不愿的坐在司明朗之后,明熙本可以選擇坐到對面去,但他始終站在自己的母親身邊。對水澤門的門人的暗潮洶涌并沒有太看在眼中,肖長老只是認(rèn)真的看向介紹了自己的道侶的司明朗,沉聲道:“果然是一雙璧人。只是不知道你們的道侶大典什么時候辦呢?還是跟金丹大典一起?”像他們這些中小門派,能夠進(jìn)階金丹的人是如此稀罕,每一個金丹修士,進(jìn)階之后,穩(wěn)固好自己的修為,就會舉辦一個金丹大典,同時也是威懾周圍的門派——我們也是有金丹的人了!司明朗從小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中長大,當(dāng)然也幻想過什么時候舉辦自己的金丹大典,但是看過逍遙劍宗里那么多金丹之后,他的這種愿望就變得沒有那么強烈了,在逍遙劍宗那樣等級的門派之內(nèi),也就是元嬰修士,看起來有舉辦化嬰典禮的資格,但就算這樣,選擇這般做的人也很少,大多是三山五洞內(nèi)的小規(guī)模慶祝。能夠以門派的名義進(jìn)行的慶祝大典,只有修士進(jìn)階返虛期,如果不是遇上這修真界的大劫,現(xiàn)在他們就要忙著準(zhǔn)備柳云軒的慶祝典禮了。被肖長老這樣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