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擇。這種模式,只要衍水界的修士們上下一心,努力抵擋,并不是什么沒辦法解決的問題。但另一種模式,幾乎就與魔族是不死不休的結局了,那些魔族不知道是耗費干凈了之前根據地的材料和事物,還是受到了另一個魔族族群的攻擊,他們被迫帶著笨重難以移動,還沒有太多自保之力的女皇,遷徙到另外一個世界去。虛空之中,有著太多可能的威脅,還有可能遇到另一個魔族支系,那時長久未曾進食,沒有新成員誕生的他們,很難有戰(zhàn)勝對方的可能。他們是一定要帶著女皇,占據一個擁有完整地膜的世界的。如果受到當地土著修士的頑強抵抗,就輕易換到另一個世界去,他們在路上就已經失敗滅族的可能,并不比全族在這個世界與修士們不死不休要來得小。而且在這里已經消耗了相當一部分力量,換去別的世界,就真的能取得成功嗎?這些魔族并不傻。八千年前,真龍族搬遷去的那個世界,需要面對的,也是這樣的困局,不得已之下,才會接納真龍們的入駐的。跟那些殘暴嗜血什么都吃的魔族比起來,龍族至少是可以溝通和交流,幫助維持修□□的運轉的。而看這些銀階魔族那般鄭重的模樣,只怕他們要帶到衍水界來的那一位,就是修士們最不想見到的那種可能了!幾個長老忍不住嘆息出聲,但是他們擊向對手的招式,卻比之前還要凌厲幾分,就算上天注定他們今日可能要隕落于此了,他們也要盡可能的為徒弟親人們,多清除掉一些高階魔族,說不定就是自己的這些許努力,就能保住那些人的命呢?而在那個越擴越大的空間洞口,終于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白色身影——她看起來幾乎像是一條晶瑩剔透的蟲子,龐大的軀體,幾乎被那個空間洞口給徹底困住,只能一點一點的往外頭擠。以她前進的速度之緩慢,幾乎讓人以為這是時間停滯了。而通過她半透明的皮膚,能夠清晰的看見,她龐大而臃腫的身軀之內,都是一個個正在發(fā)育過程中的魔胎——魔族的女皇在搬離舊世界去往新世界時,是可以不用進食的,在她體內的魔胎,全部被她當做營養(yǎng)吸收殆盡之前,她都能一直一直這樣活下去。如果到了山窮水盡的時候,還沒法找到一個新的世界,她還可以吞吃掉那些已經成長起來的魔族,那些人給她提供的能量更多,而且也完全沒辦法違抗她的命令。之前出現的那些金角魔族,還有一半的銀角魔族,都沒有參與到交戰(zhàn)之中,他們只是冷酷的看著自己的同族大快朵頤,又或者是被修士斬于劍下,臉上都沒有半點表情,只是默默的守在女皇的身邊。這才是他們的重中之重。至于原本處于弱勢的青元妖王,他現在已經顯得不那么突出了,至少那邊還有十個同樣長著金角的魔族呢!不過嘯月狼王一直最為關注他,現在依然把他當做頭號大敵。閃過銀角魔族的糾纏,他化作原身,一抓揮向了青元妖王。而青元妖王只是淡淡一笑,把那個仍舊勃勃跳動著的心臟,三兩口吞下了肚子,然后他就像是吃了什么大補之物似的,臉上原本因為受創(chuàng)而蒼白的面色,一下子變得紅潤起來,他終于展示出了他一直隱藏著的角——那是一支小巧精致的金色的角。他把那支角顯露出來,便是女皇身邊的看守,也忍不住多看他一眼,這些金角魔族,角上都有八只眼睛,而青元妖王頭上的那個,卻有九只!沒有人比魔族更清楚,多長出來那一只眼睛,到底意味著什么了!到這個時候,原本元嬰期與返虛期交戰(zhàn)的界限,也顯得沒有那么分明了,因為出現的銀角魔族實在太多了,能夠從這些魔族的困縛中掙脫出來,給他們以有效殺傷的人,并不是太多,但周秦卻是其中一個。而他不知道從哪里翻出來一枚玉色的小劍,迎風往上一拋,便割開了周圍的空間,除了他身周的那一小片地方,環(huán)繞著他形成了一個新的球形真空地帶,周圍密密麻麻的全是那些叫人幾乎無法抵擋的空間裂縫,轉瞬之間,他身邊原本圍著的七八個銀角妖族,全部碎裂成了不同的小塊,陷入空間裂縫之中,不知會被傳去何處。這些迅速彌合的空間裂縫,同時還帶來了不小的空間震蕩。那位頭先出來的魔族女皇,居然一下子就注意到了周秦可能給她帶來威脅,陰戾的輕鳴了一聲,有種讓人頭皮發(fā)麻的驚悚感。得到女皇的指示,有一位金角護衛(wèi)從他的位置站了出來,直沖向似乎還有后手的周秦。然后在所有人的注視之下,那位魔族女皇身體里那些密密麻麻的魔胎,以飛快的速度消失了起來——女皇意識到,這里并不如她想象中安全,她決定要更快的通過這個空間通道。還有什么能比縮小她的身軀,能夠讓她行動更為迅捷的呢?隨著這些魔胎的消失,魔族女皇的身軀,就像是被扎了一個小孔似的大型氣球,身軀緩慢的變小起來,讓她迅速的往那空間通路之外挪出三米多,是她之前速度的百倍之多!只是她身軀也很長,后面的軀體更為臃腫,還需要很長時間,才能完全走出來,在妖族那頭圍攻魔族女皇的時候,修真界這邊的凡人們,幾乎以為現在已經是末日了。分布在各個小型修真門派的暗子們,一一啟動了青元妖王留下的布置,打開了一道道通往虛空的通道,從這個通道之中,蜂擁進入衍水界的,是許久未曾進食的魔族們,而他們面對的,則是幾乎毫無反抗之力的低階修士,還有凡人們。這是一場幾乎遍布整個衍水界的屠殺。在這些恐怖的通道中,也只有水澤門是個意外,除了一開始的血祭,導致了不少人的喪生,但是之后,那個狹窄的空間通路,并沒有漏過太多的魔族來。就算有,也會被涌上前來的其他修士,一人補充兩刀,不會讓他們去禍害凡人。相對來說,這里算是受創(chuàng)最輕的了。而那些幫忙處理漏過的魔族的修士,看向那個通道口時,眼中又驚又羨,更多的還是沒有說出口的敬佩。司明朗他們,已經守在這個通道口兩個時辰了。以司明朗施完那個詛咒后的狀態(tài),戰(zhàn)斗力下滑的實在厲害,但是只有敖銳一個人,還隱藏著他的金丹修為,司明朗擔心他撐不下去。就算是這兩人配合得十分默契,殺得手都要軟了,這個空間通道的對面,仍舊有魔族源源不斷的涌來,像是無窮無盡一般。當然了,他們之所以能夠一直堅守到現在,更多的還是因為這里一直沒有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