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帥哥,美女了解一下?!?/br> “……”會不會太輕浮了。 徐晴頹敗地把臉扁在手臂上,她已經(jīng)坐了二十分鐘,那人還沒見出來。 繞到黑色的車子前面,沒看到車玻璃上留著電話號碼,真是不按照套路來啊。 想了又想,徐晴想出一個注意。 掛檔、把自己的車挪到那輛黑色車后面的車位。在檔位之間猶豫,踩了油門,咚的一聲。 成功追尾。 徐晴從車里找出眉筆,寫了一串電話號碼,貼在前面黑色車子的玻璃上:不好意思,撞了你的車,請您和我聯(lián)系維修事宜。 徐晴打電話給她哥徐峰來接人,她捧著手機,開了手機鈴聲,靜待來電。 不應(yīng)該啊,就算那人在酒吧里玩,現(xiàn)在這個時間點大概也要出來了吧,應(yīng)該看到貼在玻璃上的紙條了吧。 “哥,我長得很丑嗎?”徐晴嚴肅地問徐峰。 徐峰轉(zhuǎn)頭看她一眼,“沒有啊。” 徐晴的臉貼在玻璃上,“那美人計為什么我用著沒有效果呢?!?/br> “又和楊一俊吵架了?” “別提他,煩。”徐晴剛想這個名字怎么這么熟悉呢,仔細一想,這不是前男友嗎?她是個對愛情不執(zhí)著的人吧,捉j(luò)ian才是幾個小時前的事情,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移情別戀了。 “你啊,真是被寵壞了?!毙旆鍝u頭無奈地笑,“有個朋友過幾天回國,到時候介紹你們認識,你實習跟著他?!?/br> “隨便吧?!毙烨缏唤?jīng)心地應(yīng)著,注意力完全在手機上。 凌晨四五點,徐晴的手機才顯示有一條新的未查看信息。 她迷迷糊糊地打開,上面三個字:不用了。 難道是撞得太輕了? 徐晴雙手捧著手機跪在床上,下巴點在床單上,身體以高難度的姿勢折疊著。 這男的怎么油鹽不進呢。 女追男隔層紗,她徐晴第一次追男人,沒道理這樣出師不利吧。 徐晴保存了對方的手機號碼,又在聊天軟件里尋找電話號碼的方式,發(fā)送了好友申請。 X. 是他的名字,還是姓氏呢? 如果是姓氏,以X開頭的有什么呢,邢?謝? 直覺,徐晴覺得應(yīng)該是謝。 謝?謝什么呢? 好想知道他的全名。 徐晴抱著手機睡著了,連她最愛的玩偶都沒抱著,好像抱著了那個只見了一眼的人。 查看聊天軟件,沒有通過的提示,他是不同意呢,還是沒睡醒? 徐晴被這種未知的猜測惹得百爪撓心。 徐峰起來后,看到徐晴對著手機滿臉的郁悶,他隨手摸了下meimei的后腦勺,“在等什么,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br> “等一個不愛我的人。”徐晴生氣地把手機倒扣在桌面上。 徐峰摁著半邊臉,“你和楊一俊不是天天在一起嗎,怎么大早上就這么膩歪?!?/br> “不是楊一俊?!毙烨鐞瀽灢粯返卣f。 徐峰來了好奇心,“那你說的是誰?” “不知道?!卑?,她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爸媽又出去晨練了?你幾點起的,怎么黑眼圈這么重?!毙旆鍝鷳n地看著meimei,“你一晚沒睡?” “睡了后來又醒了?!毙烨缤兄掳?,她認真地問他哥,“哥,你想生孩子嗎?” “不想?!毙旆骞麛嗟鼗卮稹?/br> 徐晴低著頭,手指頭畫著桌面,“我是不是到了繁殖的年齡了,我見到一個男的,第一眼就想給他生孩子了?!?/br> “……男的?第一眼?在哪里見到的?他做什么的?”徐峰看徐晴不是隨口說說的,他跟著緊張起來,“別胡說,你才二十一,年齡還小,現(xiàn)在生孩子太早,你自己都是個沒長大的孩子。” “可是我已經(jīng)想好我們孩子的名字了?!毙烨缫е齑剑挥臉幼?。 徐峰的關(guān)注點被帶跑偏,“叫什么?” “謝謝?!?/br> “怎么叫這個名字?” “他可能姓謝。” “哦。”徐峰點頭,轉(zhuǎn)念一想又發(fā)現(xiàn)重點,“你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br> “他還沒通過我的好友申請?!北粭钜豢『烷|蜜合伙背叛,又遇到這么個愛而不得的人,徐晴壓抑了一天的委屈在她哥面前,再也忍不住了,暴風哭泣,“我好可憐啊,沒有人喜歡我了?!?/br> “怎么會,我們都喜歡你。”徐峰趕緊過去抱住徐晴,安撫她,“真這么喜歡?” “嗯,很喜歡很喜歡的?!毙烨绨蜒蹨I抹在她哥的上衣上。 徐峰輕輕地拍著他meimei的頭,“只要是你喜歡的,綁我也要給你綁來和你洞房。” “嗚嗚。”徐晴撲在她哥懷里,哭得稀里嘩啦。 害得徐峰心疼又惱恨,咬牙切齒要把那人找到。 到下午,好友申請才通過。 徐晴已經(jīng)做好音信全無的準備,沒想到對方竟然這樣就通過了。 她喜悅、緊張又矜持地發(fā)送了第一條信息:你好,我是昨天不小心撞到你車的車主。 對方?jīng)]回。 難道是嫌我太糾纏? 徐晴咬著唇,又逐字逐句地發(fā)了另外一條:雖然你說不用賠償,可是我覺得很抱歉,請你給我一個補償你的機會。 然后又是漫長的等待。 難道是嫌我太煩了? 等啊等,等了五個小時,對方才回:抱歉,回復不及時,我這邊有點事兒。 矜持,要矜持。 徐晴隔了十分鐘才回復信息:你方便的話,我把維修的錢轉(zhuǎn)給你。 對方又是很久沒回。 徐晴忍不了了,想這人就算容貌出眾,她的確心癢難耐,可也沒跪舔到這個程度吧。 “在嗎?你很忙吧,要不等你不忙了,我們再聊賠償?shù)氖虑榘伞!?/br> 那邊隔了十分鐘才回,“好。” 您是和我有時差還是網(wǎng)絡(luò)不好?怎么不明天才回呢。 晚上十一點,這人才主動發(fā)信息過來,“抱歉,我上班不方便看手機,賠償不用給了,以后開車注意安全。” 徐晴回他,“你在哪里上班?手機都不能拿。” “……”這人話少,直接發(fā)了圖過來,是那家酒吧。 什么矜持,先短暫的丟在一邊吧,徐晴問他,“你在酒吧上班?” “嗯。” “你是酒保?” “不是?!?/br> “安保?” “不是?!?/br> 還有什么職業(yè),徐晴按捺不住興奮,問,“老板?” “不是?!?/br> 徐晴又問了兩個,均被否了,她好奇地問,“那你是做什么的?” “你猜。”對方不肯直說。 這樣含糊其辭,難道不是光彩的職業(yè)? 天雷滾滾,徐晴想到另外一個,“牛郎?” “……”對方回了嗯。 徐晴覺得腎疼了,她又問,“為什么做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