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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見些趣兒事,帶你去瞧瞧?”大哥開口埋怨:“教育他是為他好,你每回都攔著,到頭來都是我做惡人。”“大哥說笑了,誰敢把您當惡人?!卑啄弦琅f是笑瞇瞇的模樣,轉頭問白安,“是吧白安?”白安懵懵地點頭,想著趕緊逃離大哥的魔爪。大哥對白安確實好,就是有些時候嘮叨地惹人心煩,溫軟如白安也覺得有些可怕。“可是子洐……”白安被白南拉著向前走,回頭尋找著子洐的身影,卻不想身后摩肩接踵,哪里還有子洐的半點影子。白南順著白安的眼神望去,好像看到了子洐的側臉在人群中一閃而過,好像被什么人拉帶著,一臉不情愿。等白南再像定睛尋覓時,只閃過最后一縷衣角便再不見蹤跡。子洐的性子人盡皆知,這時候亂跑去哪里玩也不是件怪事,于是白南也沒太放在心上,隨便應付了白安幾聲就拉著他去別處。殊不知,這一眼的疏忽,改變了今后多少的軌跡。子洐只知他先開始本是跟在白安身后,卻在半途中被一個并不相熟的小仙截走,不由分說地便把他往偏僻的地方帶,說她家主人想與子洐大人會面,子洐也沒過腦子,見一面也不是什么打不了的事情,去就去唄。但就是這一去,卻釀成了大錯。他被那小仙帶到了一處人少的地方,卻不知中了什么計暈倒了,在暈倒之前都沒來得及說出一句話。等他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的時候,驚愕的張大嘴巴,心里涼了半截,壓根不敢相信眼前的狀況。他這是……被人搞了?這下是真的死定了,子洐苦笑一聲。釋羅神樹,千年一開花,花開之時便是神界最盛大的活動。釋羅之花雖無什么特殊效果,既不可提升修為,也不可增長仙力,但它是整個神界的象征,天帝向來把釋羅神樹視為珍寶一般,今日這場宴會便是為觀此開花而設,但是如今……子洐癱坐在地上掃一眼滿地零落的花苞,都不用細看便知道是被有意打落的,半數的花苞軟軟的貼著地面,景象別提有多凄慘了。子洐咂咂嘴無語凝噎。就算他平時得罪的人多,那也不用這樣搞他吧,天知道天帝有多重視這樹開的花……聽著漸行漸近的歡聲,子洐自知是逃脫不掉,若是有人真心想搞他,他就算現(xiàn)在逃了,一會兒也定會有不少仙子出來作證,所以他索性大大方方的站在樹下等著,看看到底是誰。“天?。∵@是,這是……”第一眼見著如此景象的是山神身邊的小仙女,捂著嘴巴一臉不可置信,隨即又見了在樹下安穩(wěn)站著的子洐,像是明白了什么,轉頭驚呼,“子洐大人把釋羅神花打落了!”子洐受著來自四面八方越來越多的質疑眼神,無奈的聳聳肩,他這時就算有千萬張口也辯駁不清,索性閉了嘴,等待著找出幕后真兇再一舉揭發(fā)。他好歹也是堂堂河神,也不是任人這樣欺負的。正努力觀察著大家臉上異樣的表情試圖找出是誰下了這等黑手,天帝已帶著浩浩蕩蕩的人群朝這邊而來,臉上的臉色并不好看,顯然是已知道了所發(fā)生的事情。白安也跟在后面,走在兩個哥哥中間,拼命向子洐使眼色。子洐面上輕輕勾起了嘴角,叫白安放心,心里卻暗暗捏了一把汗,天帝這里……恐怕不好解釋啊……“還有臉笑!”天帝沒等子洐行禮,揮手一道法力直沖著子洐而去。子洐的腰背處一陣劇痛,踉蹌著往前撲了幾步,穩(wěn)穩(wěn)跪在了天帝面前,張嘴想說些什么。“釋羅神樹的事山神已與我說過,你覺得你還有哪里需要辯解的?”天帝冷冷睥睨。子洐心里苦笑,這天帝還是一如既往的霸道,絲毫不給分辨的余地啊,這次恐怕有些難脫身呢。就在子洐腦子瘋狂運轉想找出一個解決辦法時,天帝的下一道法力又要襲來,這是天帝的習慣,在他盛怒之時,體罰便是家常便飯般的存在,眾仙見怪不怪,也無人阻攔,或幸災樂禍,或心生憐憫,或覺得他罪有應得,或是眼神微妙的在山神與子洐之間流連。山神與子洐的關系著實不好,眾仙心里一清二楚,此事是不是有山神從中挑撥甚至是一手策劃,大家都明了,只是大家都不說,也許天帝也是想借這個機會挫挫子洐的銳氣,所以一時間與子洐關系好的,關系不好的都沒有站出來,畢竟誰也不想得罪山神,更不想得罪了天帝。偏偏!眾仙瞪大了眼睛,有點無法理解這個畫面:天帝的最不受寵的小兒子白安掙脫了大哥二哥的束縛,飛身擋在了那個脊背挺得筆直的河神身前,硬生生替他受住了這不輕的一擊。“白安!”大哥,二哥,子洐全都驚呼出聲,連天帝也詫異地皺了皺眉,不過些許的驚訝后便是更龐大的怒氣。“你替他擋?”天帝發(fā)怒,聲音震耳欲聾,“體罰你大哥二哥時不見你來,倒是替這個不守規(guī)矩的潑皮擋我的處罰!”白安忍住疼痛,與子洐并肩齊齊跪在地上,抬頭看著這個一直不待見自己的父親,昂起倔強的腦袋:“事情都沒有弄清楚,只是聽山神大人的一面之詞父親便要定子洐的罪,未免有失偏頗。”大哥、二哥、白安都暗叫一聲不好,白安竟與天帝頂了嘴,恐怕今日之事更不好收場。天帝本只是怒氣看著大,但最后的處罰說不定只是罰罰俸祿,責令打掃幾年的天庭而已,子洐和白南他們了解天帝,自然不會有太大的擔心,而白安擔心子洐會受很重的處罰,想出頭幫他說說話??墒恰装膊涣私馓斓?,天帝也不了解白安,兩父子,終究還是不如兩個陌路人。“我不追究你這些年的作為,是我看在你是我小兒子,但如今卻置喙起我的決定了?”天帝怒道。“父親?!卑装步裉鞜o比執(zhí)拗,不顧子洐在旁頻頻的拉扯,固執(zhí)的盯著那個盛怒的父親,就是想為他的好朋友討一個說法,“子洐平常是喜玩鬧了一些,可是釋羅神樹這種圣物,他定是有分寸的?!?/br>“你的意思是這幾十位仙人都看錯了?”天帝危險地瞇起眼睛,冷冷寒光,他想不明白為什么一貫溫諾的小兒子敢在這種場合一直頂撞自己。白安的眼中難得的見了些怒色,子洐害怕他會再說出什么頂撞的話,想開口拉開話題,卻被天帝的眼神逼退閉了嘴。“錯的東西便是錯的,眼見不一定為實,更何況,他們本就沒有見到?!卑装舱f。“什么意思?”“我……”“天帝!”一直在旁邊默默看著的山神突然向前一步,也跪在了天帝面前,“我認罪。”“你認什么罪?”天帝被突如其來的轉變弄得摸不著頭腦。同樣摸不著頭腦的包括想出面挽回局面的白南。“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