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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于是半個時辰后,宋迎從一家賭場里成功脫身。十顆金珠齊了!不但齊了,還多贏了兩顆,宋迎立刻美滋滋地跑去了木材市場,把那塊靈木買了下來,然后又買了工具,就回到客棧開始閉門造車。這是他重生后第一次做手工,速度有些慢,五天完成,再加上上漆,風干,十天后才徹底拿到成品。這期間吉光閣拍賣會又舉行了兩次,依舊沒有靈梭出現(xiàn),連方應(yīng)覺都rou眼可見地失落了起來。今日一大早,宋迎就離開了客棧。他抱著用布袋包好的劍匣,再度來到了海市禁地,即謝朝辭的府邸。這次可比上次看得清楚多了,宋迎驚奇地發(fā)現(xiàn),這宅子和他在鳳麟宗那個簡直一模一樣。這并不在他意料之外,畢竟謝還七歲后是在他那里長大的,懷念故居也很正常。府上依舊沒人,宋迎如入無人之境,來到水閣,發(fā)現(xiàn)謝還不在這里。他想了想,又奔去了書房,謝還也不在。足足一個時辰,宋迎把整個宅邸都找了一遍,到處都沒有謝還的影子。然而就在他打算離開的時候,山上卻忽然傳來陣陣琴聲。宋迎有些好奇,順著聲音上山,這里是禁地,應(yīng)當沒有旁人,可他生前,謝還似乎并不會撫琴。山上佳木秀麗,野花遍地,宋迎在山道盡頭看到一座涼亭。亭子里,謝還正在彈琴。他來了,謝還早已察覺,卻并未停止,宋迎也沒打擾他,而是等他撫完一曲。謝還按住琴弦,淡淡睨了過來,沒說話,以眼神詢問。宋迎上前一步,取出劍匣:“你看?!?/br>謝還掃了一眼,面無表情:“不錯。”這個新劍匣是宋迎完全按照生前他送給謝還的那個樣式來的,而且雕刻得更為精致細膩,木頭雖然差了點,但外觀上看不出什么差別。“那你愿意和我換嗎?”謝還笑了:“我為什么要和你換?”宋迎只好換個說法:“那你說,這兩個劍匣是不是一模一樣?”謝還好整以暇,不知這人葫蘆里賣的什么藥,誠實道:“是?!?/br>“我這個是不是比你那個更精美?”“勉強?!?/br>“那你為什么不愿意換呢,它們兩個是一樣的,甚至我這個更好一點,因為那是師祖送你的,所以你不舍得嗎?”謝還這個人宋迎太了解了。他越是在乎什么,就越不許別人揭他的傷口,越是會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果然,謝還先是怔了一下,然后冷笑一聲:“你想用激將法,可惜我不上當。不管我舍不舍得,我的就是我的,誰也別想肖想?!?/br>“……”果然變了。這要是以前謝還一定會如孩子置氣般,說一句“一個破匣子,誰稀罕,你想要你拿走”。他果然是不懂他了。“既然這樣,那就算了,這個就送你吧,做琴匣也不錯?!?/br>宋迎把匣子遞到謝還面前。謝朝辭直視著他,無動于衷:“你這人有點意思。”“我怎么了?!?/br>謝朝辭沒有回答,而是垂眸看了眼,這劍匣的確比宋長留留下的那個更好,甚至略勝一籌。但他同時注意到了那雙捧著劍匣的手。那手談不上細皮嫩rou,大概以前并沒有好好保養(yǎng),略顯的粗糙,最顯眼的,是指尖和指甲周圍已經(jīng)凝固的血痕,還有被弄破的水泡。不用想也知道,這是做劍匣導(dǎo)致的。宋迎小心翼翼試探道:“你不想要嗎?”謝朝辭看了太久,他心底直打鼓,其實他來的時候就想過了,如果謝還不愿意換,這個劍匣他依舊打算送給他。前世,他留給謝還的東西實在太少,人又總是嚴肅,大概給了謝還一個很不快樂的記憶,以至于后來謝還成魔,走得時候?qū)λ@個師父毫無眷戀可言。是他對不住謝還。謝朝辭挑眉:“既然你非要送,我勉強留下吧。”他接過了匣子,漫不經(jīng)心道:“你的手?!?/br>“沒事。”說著把手藏進廣袖,默默搓了幾下。都是水泡和刺傷,挺疼的。謝還目光暗了暗:“宋迎。”“啊,怎么了?!?/br>謝還沉沉注視著他:“不管你有什么目的,我奉勸你一句?!?/br>“別和我走得太近,我不是什么好人。”看著他又豎起了滿身的刺,宋迎心里揪了一下:“我沒有目的,而且,你挺好的。”“我殺過人?!?/br>“那都是謠傳,沒有證據(jù)?!?/br>“我們只不過見了兩次面。你不覺得說這種話欲蓋彌彰嗎。”宋迎欲言又止。最后他小聲嘟噥:“男女還有一見鐘情呢,我為什么不能一見就覺得你好?”謝朝辭聽見了。他陰森的表情險些崩壞。最后他拿出一個藥瓶丟給宋迎:“一天三次,你走?!?/br>“哦?!彼斡幼∷幤?,“那我走了?”謝朝辭十分嫌棄:“快走?!?/br>宋迎就走了。謝還坐回到長椅上,摸了摸手里的匣子。現(xiàn)在的年輕人,真是口無遮攔,什么話都敢說。不過這東西不錯,就做琴匣吧。☆、吉光片羽終茫茫謝還給的藥膏有奇效,宋迎只涂了兩天,傷口就已經(jīng)淡得看不出了,不僅如此,連皮膚都明顯變好了。下次要是還能碰到謝朝辭,就問問他在哪兒買的,他也多備幾瓶。吉光閣的最后一次拍賣會在月初如期舉行。前面三次都沒有靈梭出現(xiàn),方應(yīng)覺也對這最后一次拍賣不抱什么期望了,但是保險起見,他還是帶著弟子們來了。依舊是地字一號的雅間。中間的兩次拍賣謝還沒來參加,這一次,天字一號的間仍是空的。宋迎心不在焉,身旁,徐鳳林乖巧地湊了過來:“師兄,這些天都在干嘛啊,總是不見人影?!?/br>宋迎這些日子為了劍匣的事兩耳不聞窗外事,自己找了個安靜的胡同刻匣子,起得比雞早睡得比豬晚,精神頭一過,人就蔫了。他道:“怎么了?”徐鳳林:“你這幾天天天大半夜回來,我起來出恭被你嚇得魂兒都沒了。還有江師姐,她過來找過你好幾次,你都不在。”“江樓月?不用管她?!?/br>“你們怎么了,以前不是挺好的嗎,吵架了?我看江師姐好像很傷心?!?/br>曾經(jīng)一直受她擺布的人忽然對她冷漠了,能不傷心嗎。“沒事,你別管就行了。”“哦。師兄吃糖?!?/br>“嗯。”宋迎接了糖,又摸了摸徐鳳林的頭,才扭頭看拍賣。今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