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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迎咳了幾下,氣沉丹田:“師叔!我沒事!”徐鳳林幾個先一步找到了他,大喜道:“師兄!”幾個人攙住宋迎,帶他往下走,徐鳳林眼中帶淚,差點(diǎn)哭了:“師兄你可嚇?biāo)牢覀兞耍》綆熓鍨榱司饶懵?lián)合大家把海水引了過來,靈力都透支了,還非要親自進(jìn)來找你!我們都擔(dān)心你出事!”宋迎心中一酸:“是我的錯,我這就跟師叔道歉?!?/br>話落,方應(yīng)覺已經(jīng)大步走來,沉聲道:“道什么歉,倒是你,非要追那姓謝的混賬做什么!”自從謝還因?yàn)槌赡П悔s出鳳麟宗,整個宗門就對謝還的名字閉口不提了。但宋迎依稀記得,那時候鳳麟宗對謝還的成見還沒有現(xiàn)在這般嚴(yán)重,現(xiàn)在謝還不止不能被提起,聽徐鳳林說,宗里特意為此立了一條規(guī)矩,弟子若是提起這個名字就要受罰,若是敢和謝朝辭有牽扯,更是會被視為大不敬,逐出宗門。宋迎敢肯定他死后一定發(fā)生了什么,才會導(dǎo)致鳳麟宗上下如此仇視謝還。但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沒心思管這些了,光是一個劍宗一個靈梭就夠他頭疼的了。他對方應(yīng)覺道:“弟子知錯,回去一定向宗主請罰?!?/br>方應(yīng)覺道:“先不說這些,你這手怎么回事,我先帶你去看藥師?!?/br>出了吉光閣后,外面一片大水沖過的狼藉。方應(yīng)覺帶著宋迎去了醫(yī)館,徐鳳林幾個還有江樓月非要跟著,方應(yīng)覺就準(zhǔn)了,其他人則回客棧待命。醫(yī)館里,排在宋迎前頭的是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令宋迎驚訝的是,這小女孩身上披著一件濕透的鶴氅,比她那小身板大了很多,和謝還入火海前穿的那件一模一樣。“乖孩子,把衣服給娘親,讓藥師給你看看好不好?你看你頭發(fā)都燒焦了,身上有沒有哪里疼,讓這位爺爺看看好不好?”那女孩的母親扯她身上這件大氅,小女孩像是受到了不小的驚嚇,手里死死抓著鶴氅,躲在娘親懷里,大哭不止:“我不要人看,我要那個好看的叔叔!我要把衣服還給他!”女人耐心哄道:“好,叔叔就在外頭等你呢,他說你要看了藥師才能把衣服給他哦,先讓藥師看看好不好?”小女孩沒說話,戀戀不舍的把手松開了,那母親急忙把大氅丟到地上,孩子抱到到藥師面前,急得焦頭爛額:“您快給看看吧,剛才孩子被困在火里,又讓人裹著衣服從五樓扔了下來,雖然用靈力護(hù)著,看著好好的,誰知道有沒有受內(nèi)傷,要是她有個三長兩短……”那女人哭訴個不停,藥師也被她吵煩了,道:“安靜。孩子還有力氣哭鬧,一般不會有事,我檢查一下。”原來謝還沖進(jìn)火海是為了救這個孩子。他之前出劍斬斷了玄鐵門,又用靈力把孩子安全送到了地面,所以靈脈不支,才被橫木壓住了,差點(diǎn)把自己一條命搭進(jìn)去。換做以前,宋迎不敢相信謝還會這么好心。這也是一個好的改變了。過了兩刻鐘,女人帶著孩子走了,宋迎問那小女孩要大氅,說認(rèn)識好看叔叔可以代替她還給叔叔,誰知道這女娃娃警惕得很,說什么也不愿意給。宋迎只好作罷。她們走后,藥師看過宋迎傷勢,開了些藥,方應(yīng)覺一再確認(rèn)無礙后,才帶著幾人返回。宋迎還擔(dān)心謝還,偷偷問了徐鳳林,對方小聲告訴他,他們引海水滅火時,謝還三人就從五樓打到了地上,最后越打越遠(yuǎn),都不知道去了哪兒。海市畢竟是謝還的地盤,應(yīng)該不會有太大的危險,宋迎又試探道:“師祖生前,和他關(guān)系不錯的魔修白煉,他如今如何了?”徐鳳林像見鬼一樣看著他:“師兄你這腦子摔得太奇怪了,師祖生前的事都記得,他仙去后的事你都給摔忘了。白煉那魔頭十惡不赦,封印了通天靈井后就死了?!?/br>宋迎渾身巨顫,如遭雷擊:“……死了?”“對啊,真是可惡,死了丟下這么大一爛攤子,害了整個仙門?!?/br>“那……鄧素鄧淳如呢?他還——”徐鳳林直接道:“鄧仙師也仙去五年了,這么好的一個人,太可惜了。說來也真是奇怪,師祖去后,道門幾個魁首接連辭世,簡直就像說好了——師兄!師兄你怎么了!師叔!師兄他突然昏過去了!”……宋迎做了個夢。夢里雪后初晴,皓月當(dāng)空。在一座山中小屋,他和白煉還有鄧素圍著一尊紅泥小爐,煎茶煮酒。白煉一身玄衣,衣襟間簪著一枝白梅,腰間掛著一個酒葫蘆,手里拿著一把精致的長劍,比劃了兩下,得意道:“怎么樣宋迎,這把劍打得合你心意了吧?”宋迎坐在爐邊,撥了撥手里的茶盞:“合,當(dāng)然合,鑄劍這件事,只有白兄深得我心?!?/br>“那給它起個名字唄,你們劍宗世代相傳的那把叫明意,不如你這個就叫合意?”“合意,不錯。鄧兄覺得呢?”話落,兩道目光齊齊看向一直默不作聲的鄧淳如。鄧淳如眉目清淡,一身淺灰長袍,輕輕翻了一頁書,目光未動,溫聲笑道:“五行不合?!?/br>白煉正欲灌兩口小酒,聞言噎了一下:“這還講五行?淳如,知道你是干這行的,也不能事事都這么來吧?!?/br>鄧素一笑,那笑淡如春水,桃花般眼尾有一抹細(xì)細(xì)的紋路,仿佛一絲柳絮,他抬手又翻了一頁書,十指纖纖,猶如蔥段,渾不似個男子的手:“旁人便罷,宋兄既為劍宗,佩劍相伴一生,若五行不合,難免沾上殺孽?!?/br>白煉道:“那,你給這劍起個名字?!?/br>鄧淳如自始至終都沒有抬眼,溫聲道:“我自幼習(xí)易卦占卜之道,自身因果太多,起了不算數(shù)的。這名字,需得宋兄自己起。”宋迎笑了:“我起?好罷?!?/br>他想了想,恰往窗外看去。連綿的山勢在月華中更迭,山風(fēng)簌簌,吹落了枝頭的積雪。宋迎福至心靈,道:“就叫風(fēng)月,如何?”白煉道:“風(fēng)月?風(fēng)花雪月,太俗了吧?宋迎,你這名字起的還不如我?!?/br>鄧淳如卻淡淡一笑:“風(fēng)光霽月,哪里俗,是個好名字?!?/br>大魔頭吃了個癟:“我明白了,這哪兒是五行不合,分明是我和鄧兄不合。”“白兄,你想多了?!?/br>大魔頭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鄧素:“真的?是我想多?”“嗯?!编囁仉S手拿起爐邊一個天青色小瓷壺,遞給了白煉,“你的酒?!?/br>對方蹭的一下坐直了:“這是給我溫的酒?你不是說這是梅子酒自己喝的嗎?”鄧素懶懶看了他一眼:“是梅子酒。給你燙的,今夜只準(zhǔn)喝這個?!?/br>“???可我想喝白的?!?/br>“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