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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燈夜話按照遺囑,徐文引的喪事一切從簡,因化尸池一案,方應(yīng)覺并沒有請任何宗門來參加。道盟那邊,裴令儀回去復(fù)命,尚未有答復(fù),倒是那些聚集上來的小宗門,賴在山門外不走了,一邊喊著請道盟徹查鳳麟宗,一邊要求鳳麟宗讓出劍宗之名,整個仙門重新選舉。方應(yīng)覺忙得不可開交,宋迎就給他打下手,順便還要照顧徐鳳林,幾日下來,也身心疲憊。這晚,他剛剛躺下,吹滅了床頭燈火,轉(zhuǎn)眼窗欞被人推開,一個黑影翻身而入。宋迎當(dāng)即召劍:“誰!”肩頭被人一按,那人在黑暗之中笑了一聲:“是我?!?/br>聽到這熟悉的流氓語氣,宋迎松了口氣:“你怎么來了?!?/br>謝還懶懶坐到床邊:“鳳麟宗出了這么大的事,我能不來?那些宗門也真是可愛,居然在山門外扎起帳篷架起鍋爐,打算不走了?!?/br>宋迎道:“別理他們。”“化尸池真是徐文引干的?”“你信?”“當(dāng)然不信,說說吧,到底怎么回事?!?/br>宋迎嘆了口氣,把事情一五一十說了:“我和方師叔看過了宗主書房暗格里留的東西,一個賬本,記錄著他每次給黑斗笠送去的人數(shù),時(shí)間,還有一個本子,記錄著每次黑斗笠來見他時(shí)的言行舉止,最后,宗主得到一個推斷。”“那個黑斗笠不是活人,而是活傀儡,他背后另有其人。”這也就能明白,為什么當(dāng)時(shí)在歲千秋的記憶境里,歲千秋沒有聽到他呼吸聲的原因了。因?yàn)榛羁芏际怯盟廊俗龀傻摹?/br>而且吉光閣大火那次,黑斗笠和歲千秋搶奪靈梭,謝還在樓下只聽到了一個人的呼吸聲,也能佐證。“活傀儡?”謝還嘖了一聲,“有意思了,這不是早就失傳的禁術(shù)嗎?!?/br>宋迎微微搖頭:“未必已經(jīng)失傳。一些幾百年的老宗門的藏書里也許就有,只是不為外人所知罷了。”活傀儡術(shù),顧名思義,是將死人制成傀儡,供主人驅(qū)策之用,“活”字的意思就在,這種傀儡活動自如,只要主人下達(dá)命令,他就能自主完成,不像死傀儡術(shù)那般需要主人全程cao控。除了沒有感情和不能言語,活傀儡與生前并無區(qū)別,甚至可以與活人一樣做出反應(yīng),進(jìn)行思考。正是因?yàn)槿绱?,活傀儡術(shù)才被列為禁術(shù),而死傀儡術(shù)則保留了下來。宋迎:“活傀儡不能言語,所以那黑斗笠說的話并不是他說的,而是他背后的cao縱者借助傳音術(shù)說的。”謝還:“徐文引可真夠老jian巨猾的?!?/br>宋迎也深以為然,只是他不太同意謝還的用詞罷了。那cao縱者既能得到活傀儡這樣的禁術(shù),又于易卦一道有所涉獵,且能看出劍宗嫡系的招數(shù),來路豈能簡單。這樣的人在仙門,要么是隱姓埋名窺世已久的高手,要么就是為高權(quán)重的宗主真師一類。前者難辨,后者卻好說,徐文引作為鳳麟宗宗主,又在道盟任職,接觸的人都是各大宗門里的人中龍鳳,若按照這黑斗笠平日的言行風(fēng)格,一一排查下來,也未必會沒有收獲。只是可惜,他還沒能找出更多線索,人就走了。宋迎道:“關(guān)于活傀儡術(shù),你知道多少?”他生前對禁術(shù)毫無涉獵,只聽說過一些皮毛,謝還既然修魔,說不定知道的比他多一些。“小師弟,活傀儡術(shù)這種邪路子是邪修的看家本領(lǐng),我一個魔修哪知道這些。”“邪修?這么說,那cao控者是個邪修?”“嗯?!?/br>“可是邪修不是早就被趕到海外幾百年了么,大陸上竟還有?!?/br>“天真。邪修天生邪骨,心術(shù)不正,易起邪心。但厲害就厲害在,邪修除了修煉法門不同,其他地方和道修毫無差異。他們只要偽裝偽裝,壓制一下邪性,從海外回來不是難事?!?/br>他說著手中凝聚起一道靈力,“天下修士都是靠靈力修煉,魔修的靈元一看就能看出,黑的紫的藍(lán)的,就那幾個顏色,道修則偏金色白色銀色,邪修和道修的一樣,所以單看他們出招,是看不出的。所以當(dāng)初清剿邪修,也未必清干凈了?!?/br>說到這里,宋迎忍不住道:“你當(dāng)初為什么墮魔?”這個問題一直困擾著他,只不過前世的時(shí)候他發(fā)現(xiàn)謝還成魔時(shí)為時(shí)已晚,他說什么謝還都不聽,也沒來得及問。“你想知道?”“嗯?!?/br>“好啊?!敝x還踢了鞋子躺到床上,“把我伺候舒服了就告訴你?!?/br>伺候你個鬼。宋迎:“沒洗腳,滾下去。”“那你幫我打盆水?!?/br>“幫你打盆屎?!?/br>“什么?小師弟,小徒兒,你怎么能說臟話呢,你師祖宋長留知道嗎,他可從不說臟話,叫他知道,一定要抽你手心,罰你思過?!?/br>宋迎:“誰是你徒弟,你下去?!?/br>“不。又不是沒在一起睡過?!?/br>宋迎紙他說的是去望月臺睡在馬車?yán)锏氖拢溃骸澳遣灰粯??!?/br>“那你不想知道我為什么成魔了?”“想。但是要你情愿告訴我,談條件就算了?!?/br>“那我我心甘情愿告訴你,你收留我一晚?!?/br>宋迎把被子往自己這里扯了扯:“那你先去洗腳。”謝還笑道:“你真是越來越像一個人了?!?/br>“誰。”“宋長留那老古板?!?/br>宋迎忍不住翻他白眼:“他哪里古板,他明明風(fēng)流倜儻,才智過人?!?/br>謝朝辭哈哈大笑:“風(fēng)流倜儻是有,才智過人?像你這樣嗎?”“就是像我這樣,怎么?我覺得我比你聰明多了?!?/br>你只會耍流氓。“行行行,你聰明絕頂,我洗腳去了,你把燈點(diǎn)上。”“干什么,你又不是看不清?!?/br>“干什么?是誰說夫妻倆還剪燈夜話來著,我當(dāng)然是想和小師弟夜話長談一番了?!?/br>“……”宋迎蒙頭倒下:“誰跟你……你自己點(diǎn)?!?/br>他蒙著頭,只從被里露出眼睛,面朝墻壁。須臾,燭光亮起,在墻上投下昏暗影子。院子里傳來謝還打水洗腳的聲音,不知怎么,一想到他要和謝朝辭在這樣風(fēng)清月明的晚上、同床共枕一起談話,宋迎覺得兩頰燙燙的。好像真有那么一點(diǎn)……過日子的味道。噫,他在想什么!謝還可是他徒弟!就算這輩子不是了,他依舊把他當(dāng)徒弟看的,什么過日子,胡鬧!“該打。”宋迎悄悄給了自己一個小小的耳光。“干什么呢縮在被子里,怕我吃了你?”身后床一沉,是謝朝辭躺了上來。宋迎悶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