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崖石磨破了手腕,流了一些血。唐無嘯這次確實聽了話,沒有在院子里待著,水風(fēng)一進屋就聞了一股奇怪的味道,有點像煙草,也不知道傻子又搞了什么東西燒了。他一邊把背簍放好,一邊問唐無嘯道:“我放在鍋里的飯,你熱過再吃沒有?”唐無嘯見他渾身的泥濘,手上又流了血,心中奇怪,走到門口把門閂緊,外頭的風(fēng)一吹進來屋里至少降了好幾度,有些納悶的問道:“你做什么去了?!?/br>水風(fēng)給他看自己采的藥,道:“給你采解毒的草啊,你喝了以后就能好了?!彼f完,見唐無嘯盯著自己受了傷的手腕看,怕他擔(dān)心便拽下了袖子,他凍得手都有些僵了,好幾下才成功,滿不在乎的道:“沒事,包上就不疼了?!?/br>唐無嘯沒有吭聲,拽下了榻上的毛毯給他披上,抬手輕柔的抹去了水風(fēng)臉上的水痕。這數(shù)九寒天的,山上的溫度還要更低幾分,小孩露在外頭的皮膚涼得都有些扎手,血和雪水混在一起悄悄的結(jié)成了冰,一暖就化成了一汪水。水風(fēng)還惦記著先把草葉擦干,不然沾了水就不能存太久了。唐無嘯半摟半抱硬是把自己愛逞強的小媳婦放在了榻上,用厚實的棉被包好。隨后他起身去抽屜里拿了些西藥和繃帶,捧著水風(fēng)的手為他的傷口消毒涂藥。藥水滴在傷口上的感覺火辣辣的,水風(fēng)耐不住的嘶了一聲,懷疑唐無嘯給他滴錯了藥,就用腳去踹他,反被唐無嘯捉住了腳踝,順勢脫去了并不合腳的鞋子。在山上踩了一天的水,水風(fēng)的腳凍得紅彤彤的,像豬蹄一樣腫了起來,唐無嘯捏了捏,水風(fēng)立馬不樂意了,罵他道:“別亂碰我,疼死了,你個傻子用得對么,我怎么覺得更疼了啊。”唐無嘯便用他說的話去堵他,慢悠悠的道:“你不是說包上就不疼了?!彼@話成功的給自己換來了一記耳光,很輕的一下,打得唐大少爺一愣,好半天才回過神來,摸了摸自己的臉。還真是夠潑辣的性子,怪不得沒人敢來北院了,怕不是都被他給打出去了。把傷口包好之后唐無嘯又拿了一顆消炎藥喂給他吃,水風(fēng)不會就著水把藥吞了,喝了好幾口水反倒把藥片黏在了喉嚨上,苦得咳了半天。他被裹得暖暖和和的,也懶得再把腳抽出來踹傻子,只是嘟囔道:“早知道不吃了,也不知道你給我吃了什么?!?/br>唐無嘯在他凍得通紅的小臉上捏了捏,道:“給你吃毒藥呢,也不知道咱倆誰傻。”水風(fēng)覺得他傻得更厲害了,就道:“當(dāng)然是你傻,天天都說傻話。”盛解毒草的小筐還靠在門口,濕漉漉的染濕了一圈地,水風(fēng)出去了一整天,摘回來的草葉還沒蓋過筐底。唐無嘯盯著那個小筐,問道:“你真覺得這藥能治好我?”小赤腳大夫也不知道這藥到底能有多大的效用,就道吃吃看,說不定能治好呢。唐無嘯拔下了他頭上的銀簪子,捏在了自己的手中,語氣間已有些發(fā)冷:“那要是我好了就不要你了怎么辦?!?/br>水風(fēng)聽出了他話語間的異常,扭頭去看他,唐無嘯的半邊臉都沉在燈光照不到的黑暗中,看不清楚他到底是什么樣的表情。水風(fēng)并不懂這話背后的試探,很坦然的道:“你想得美,你說了喜歡我就不能后悔了,你后悔我不會放過你的?!?/br>唐無嘯捧起水風(fēng)的手,小心的避開了繃帶包扎的地方,把他已經(jīng)暖回來的掌心貼在了自己的臉上,輕笑道:“放心吧,我說話算數(shù)?!?/br>☆、23大少爺人帥嘴甜有擔(dān)當(dāng)~這樣人誰會不愛呢~23下雪不冷化雪冷,太陽出來以后天氣反而更涼幾分,唐瑋的生意也隨著天氣變得更冷了,唐情這個混世小魔王鬧得越發(fā)厲害,以往還有唐無嘯管著,如今沒了如來佛,立馬大鬧天宮。唐瑋手上壓著的大煙運不進來,一天一天的虧著錢,與他合作的洋人三令五申要他立馬解決這個問題,否則以后就再也不必再見了。唯一幸運的是,唐情也拿不出當(dāng)家人的印章,同樣是名不正言不順,一時之間誰也干不掉誰。鬧成這個樣子,唐無嘯本以為唐瑋能拿出些骨氣來,卻不想這老東西窩囊的如此厲害,一點魄力都拿不出來。狗急跳墻也要有人在下面攆攆,在唐無嘯的授意下,唐情借口要外出議事,帶著唐遷暫時離開了。唐遷是碼頭的管事,他一走整個碼頭就空了下來,唐瑋總算是坐不住了,他已經(jīng)顧不上對外的臉面了,必須立刻拿到印章和鑰匙才有起死回生的可能。北院只有水風(fēng)和唐無嘯在,唐無嘯現(xiàn)在傻了不足為懼,就是水風(fēng)的性子太難控制。畢竟是頂著個大少奶奶名頭在的,唐瑋除了叫了四五個家丁用作搜家外,又喊了幾個粗實的老媽子,省的動起手來不好聽。他們來時水風(fēng)正在院子里喂雞,眼見著一行人沖進來,有些莫名。上回唐瑋來時只帶了兩個小廝,這回竟然帶了這么多人,不知道打著什么壞主意。雙拳難敵四手,水風(fēng)再如何兇悍,也很難攔住這么多人,他還沒來得及動手,幾個劈柴掃地的老媽子就沖過來把他按在了一邊。唐瑋見“她”終于不能動彈了,抬手在“她”臉上捏了一把,還試圖去摸那張紅艷艷的嘴唇,險些被水風(fēng)咬到了手指。他嘖了一聲,心道等他找到了印章,非要這小丫頭片子好看不可。他揚聲道:“進去好好地搜,別遺漏了什么,這院子里也好好翻找翻找,一定要找到印章!”“二叔真是好興致啊,一大早的帶這么多人來侄兒院里,不知可是要找這些?”沒等家丁推門而入,大門就從里面被打開了,唐無嘯慢悠悠的走了出來,揚了揚手里的東西,正是唐瑋朝思暮想的印章和地契。眼見他這般神態(tài)自若,條理清晰,自然不可能還是個傻子,唐瑋心中一驚,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兩步。老媽子還用力按著水風(fēng),有一個人的手直接捏住了水風(fēng)受過傷的胳膊,那傷本來已經(jīng)快好了。唐無嘯掃了她們一眼,冷聲道:“滾開?!?/br>事態(tài)發(fā)展的太過突然,水風(fēng)甚至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只能怔怔的看著唐無嘯,他不太習(xí)慣傻子這個樣子,一時間不明白他怎么會突然變得厲害起來了。唐無嘯摟住他的腰,捧著他剛剛被捏過的手來看。水風(fēng)掙扎間掉落了發(fā)簪,長發(fā)凌亂的散在肩膀上,他的皮膚又太白,略微用力就會留下看起來很嚴重的紅痕,與原本變淺了的淤痕混在一起,看著格外的可憐。唐無嘯徹底黑下了臉,看似淡淡的道:“二叔今天好大的火氣,帶這么多人來,不知侄兒哪里得罪了您?”唐瑋已經(jīng)起了一身的冷汗,這侄子他最清楚不過,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