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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完全相信景相衡的原因??陕犃诉@句話,他突然就猜到那個年輕的男人是誰了。他就是小時候景相衡的伴讀,某個死去臣子的兒子,洛習(xí)京。他為什么要做叛賊?莫不是能得到什么好處?微生讕想了想,洛習(xí)京因為母親生他難產(chǎn)早死,父親沒有再娶,可被刺客殺死了,一直無依無靠,所以先皇才把他招進(jìn)宮去,給了他一個伴讀的職務(wù)。這些給皇子當(dāng)伴讀的,長大后多是要入朝為官的,而讓他們當(dāng)伴讀,就是為了能多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日后能多為皇上分憂。這洛習(xí)京可沒什么需要叛國的理由啊!相比之下,景相衡反而更有造反的理由,為什么他們多是相信洛習(xí)京而不相信景相衡呢?“叩叩?!甭犞褴幍拈T突然被敲,聊天的聲音戛然而止,粗粗的聲音問:“誰?”“友人?!?/br>“進(jìn)?!?/br>景相衡的聲音響起:“你們聊什么!聲音聽起來挺愉快?!?/br>女人別過腦袋,“隨便聊聊,五王爺,不如,你去把你那傾國傾城的未來媳婦帶來,為我們唱一只曲子如何?”景相衡笑了笑:“咦?薩魯,你可從來不愛聽咱們中原的曲子啊?!?/br>“除了聽曲,我還想看看你那位,究竟是如何傾國傾城,竟然能在七天內(nèi)名傳天下!”“不敢當(dāng)不敢當(dāng),她不過是名傳京城罷了?!?/br>“差不多,一句話,叫不叫?”“薩魯公主都發(fā)話了,我怎能不讓她來呢?只是……”“婆婆mama的,要說就一口氣說完!”薩魯公主重重拍了一下桌子,景相衡笑道:“薩魯公主有所不知,這藍(lán)微微啊,接客從來隨心所欲,我可不一定能把他叫來?!?/br>多普多問:“怎么?連你五王爺?shù)纳矸菀舱埐粊恚俊?/br>“她從來不賣我面子?!本跋嗪庹f。薩魯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語氣緩和下來:“這女人,我倒是挺欣賞。”景相衡突然笑道:“咦?不如,我和她說說你的事?說不定,她肯賣你幾分面子?!?/br>“哦?”“你性情好爽,她不卑不亢,而她從來喜歡接談得來的人的生意,所以,我跟她說一說,她反而愿意上來為你唱曲?!?/br>“那也好!多普多,你和五王爺一同去一趟。”“是。”多普多轉(zhuǎn)身,與景相衡一起離開了房間。微生讕心里一陣緊張,一下子把聽筒給摘了下來,藏在枕頭下,然后理了理衣服,離開了這個房間,回到自己的房間了。敢到他“閨房”找人的,必然只有醉意樓的人,所以他一點兒也不擔(dān)心那些藩人敢闖進(jìn)他的房間。果然,不多時,鶯歌就找上來了:“微微,有客人找上你。”“鶯歌,你忘了?我今天不見客?!蔽⑸幯b作什么也不知道。鶯歌等人因為之前五王爺?shù)氖?,早以為那五王爺把微生讕?dāng)做女人在追求了,所以她難為情地說:“是……五王爺?!?/br>“哦?如此……”微生讕想了想,覺得自己這個時候說接客太奇怪,所以說:“讓他到后院等著,我隨后就到?!?/br>“他身邊還有一個人??雌饋?,不像是中原人?!?/br>微生讕皺眉,作出一副不能理解的模樣,隨后轉(zhuǎn)身:“那你轉(zhuǎn)告他,我不見?!?/br>鶯歌以為他是在生氣,所以只能出去跟五王爺回報。景相衡在走廊等了一會兒,終于見到鶯歌,迫不及待地問:“怎么樣?他怎么說?”鶯歌看了多普多一眼:“她一開始以為你是特意來找她的,本來是想約你到后院見面,可聽我說了有客人,她就賭氣地說不見人了?!?/br>景相衡心里嘖嘖贊嘆,沒想到這廝還真是會演戲!于是說:“那你告訴他,我是給他介紹朋友。”“朋友?”鶯歌不解,景相衡點點頭,繼續(xù)說:“是啊。你告訴他,是一個絕對合他心意的朋友。他一定會來的。”鶯歌點點頭,“那好,請稍等?!?/br>多普多掃了景相衡一眼,景相衡也回了他一個“放心”的眼神。作者有話要說:第三天雙更第6章面見不多時,微生讕果然出來了。多普多見了微生讕,眼睛都直了,景相衡不爽地看了多普多一眼,直接把微生讕拉到自己的身后,“多普多,你這是什么眼神?難道你要跟我搶媳婦?”多普多回過神來,尷尬地笑道:“怎么會?”微生讕心里不爽,甩開景相衡的手:“這就是你介紹與我的友人?我看,與那些人也沒多少區(qū)別吧?”景相衡一副哄媳婦的樣子哄著微生讕:“怎么可能會是這么一位牛高馬大的大叔呢?我要給你介紹的,可謂是女中豪杰!”微生讕眼角抽了抽:“女中豪杰?”他再怎么說,他也不能與女中豪杰相提并論吧?景相衡笑了笑:“你何不與我去看看?”微生讕轉(zhuǎn)過身,“也罷,那就與你一同看看去?!?/br>景相衡與多普多對視了一眼,隨后對微生讕說:“請。”微生讕莫名其妙地看著他,景相衡一臉茫然,微生讕皺起眉頭:“你讓我走前面?”景相衡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哦!對!對!我還沒告訴你人在哪兒呢!你跟我來,跟我來。”微生讕一邊跟在景相衡身后走,一邊有意無意地嘟囔,“這么蠢,一點兒也不懂得看臉色,要我怎么讓你當(dāng)我夫君?”景相衡聽了,先是一愣,隨后笑嘻嘻地回過頭,“怎么?你答應(yīng)要嫁給我了?”微生讕本是做戲給那多普多看的,現(xiàn)在看景相衡這一說,卻沒想過被他給聽見了。如今進(jìn)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隨口說:“看你表現(xiàn)?!?/br>多普多驚訝道:“你可知他是王爺?”微生讕瞥了多譜多一眼:“知道又如何?”“你竟然連王爺都不怕?”“就算是皇上來了,那也得按照咱們醉意樓的規(guī)矩來。”微生讕不卑不亢地說:“若是硬要來的話,我藍(lán)微微不過是賤命一條,賠上又如何?”“我可舍不得美人就此隕落?!本跋嗪獠遄?“所以微微,成親后,我一定把你當(dāng)菩薩一樣供奉?!?/br>微生讕冷笑:“供奉?你莫不是盼著我早日死吧?”“誤解,誤解!”景相衡擦了擦汗,心道:不過是逢場作戲,你何必如此刁難呢?微生讕可不這么想,你昨天在大庭廣眾之下調(diào)戲我,我自然是要找你報復(fù)的。三人一邊說著一邊來到聽竹軒,微生讕規(guī)規(guī)矩矩地站在門口,等著他們開門。多普多敲了敲門,“微微姑娘來了?!?/br>“進(jìn)來。”是薩魯公主的聲音。多普多推開門,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微生讕站在門口,雙手交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