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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認(rèn)高貴,便也開了話匣子:“夫人,您都不知道,王爺在娶您之前,可沒少調(diào)戲過女人呢!”“閉嘴,什么調(diào)戲?那都是那些浪蕩的女人見王爺長得帥,身份又尊貴,故意纏著王爺?shù)摹!?/br>微生讕很是驚訝:“哦?這么說來,你們王爺可是很受歡迎了?”“何止是受歡迎,奴婢敢說啊,這條街上,沒有一個女人會討厭咱們王爺?shù)??!?/br>“歡兒,你這么說,莫不是你也喜歡王爺吧?”“樂兒,你別胡說八道!”微生讕笑了笑,又說:“可我聽說王爺是小霸王啊,聽你們這么說,倒不像惡霸了。”樂兒說:“王爺是小霸王不錯,可他不是惡霸呀!住這條街的人都知道,王爺對老百姓們可好了,若是王爺對哪些人不好,那肯定都是壞人!”“就是,雖然王爺懲惡的方式是特別了一些,可始終還是為民著想,再說了,王爺也沒有干過什么壞事啊?!?/br>微生讕點(diǎn)點(diǎn)頭,“這么說來,你們王爺也不像傳說中的那樣壞啊?!?/br>歡兒嘟嘴:“夫人,別人是外人也就罷了,您還不知道嗎?若王爺真是那樣的人,您還會嫁過來嗎?”微生讕呵呵一笑:“我和他就是互相看上眼了,卻沒聽過他這么多好與壞的事情啊。”歡兒陶醉地說:“?。∥抑懒宋抑懒?!這就是一見鐘情是吧?”微生讕心里很想反駁,可他卻不知要如何反駁,畢竟他現(xiàn)在裝的可是心甘情愿嫁給景相衡的人啊!“叩叩?!遍T被敲了兩下,微生讕回頭一看,竟是鄧采,鄧采氣喘吁吁的,似乎剛從什么地方過來一般。微生讕奇怪地問:“門又沒有關(guān),有事,你直接說便可?!?/br>鄧采喘了喘氣,才說:“我剛剛……剛剛聽到一個消息,就……就連忙來向您稟告了?!?/br>微生讕又問:“何事如此著急?難道是王爺府出事了?”鄧采搖搖頭,“不,但是,確實(shí)出事了,是……是咱們今天晚上才……才見過的夢花姑娘!”微生讕馬上站起來,“她出何事了?”鄧采說:“死了!”微生讕瞪大了眼睛,“立刻,馬上,隨我去醉意樓!”鄧采奇怪地問:“夫人,你怎知夢花姑娘死在醉意樓?”微生讕急急忙忙地沖出去,“她孤苦伶仃,醉意樓就是她的家,除了醉意樓,她還能去哪里?”作者有話要說:抱歉今天因?yàn)楹芏嗍虑榈R了,等想起來的時候已經(jīng)略晚了,今天應(yīng)該趕不上雙更,明天補(bǔ)上,會記得的第18章夢花死鄧采隨著微生讕匆匆來到醉意樓,微生讕撥開重重人群,鉆了進(jìn)去。夢花摔倒在了地上,臉色安詳,如果不是臉色慘敗無語血色,就如睡著了一般。微生讕想要上前去,卻被官兵攔了下來,“任何人員不得入內(nèi)!”微生讕急忙道:“我是她的朋友,讓我進(jìn)去看看她!”“朋友?你叫什么名字?”“我……我叫藍(lán)微微?!?/br>“藍(lán)微微?”官兵念叨了一下,隨后大手一揮:“抓起來!”等鄧采站出來,拔刀相向:“誰敢動五王妃!”一個有些長相猥瑣,卻穿著官服的人從官兵后走出來:“五王妃,咱們也是公事公辦,還請你不要讓屬下難做。”鄧采瞇起眼睛:“那也得讓咱們五王妃知道她犯了什么事才行!”官員摸了摸下巴:“五王妃今天上午才見過夢花姑娘,下午就死了,你說,她犯了什么事?”“證據(jù)何在?”微生讕直直盯著官員:“我與夢花情同姐妹,我為何要?dú)⑺???/br>“情同姐妹?”官員冷笑一聲:“你莫以為你生了一副好相貌我就聽信你的話!不久前,你進(jìn)了醉意樓,沒過多久,人氣就超越了夢花,當(dāng)上了醉意樓的頭牌,這還不止,你還當(dāng)上了京城最有名的優(yōu)伶!”微生讕抱胸:“既然如此,我功成名就,我為何要?dú)⒑λ???/br>“因?yàn)樗始赡?,處處刁難你,你沒辦法只能嫁給五王爺,如今有了五王爺罩著,你自然就敢殺人了!”“胡說八道。”微生讕甩手:“凡事都要將就證據(jù),鄧采是與我一同待在聽竹軒聽夢花唱曲的,你說我殺了夢花,我要如何下手?”“你只要在茶中下毒便可?!?/br>鄧采反駁:“你不講道理??!我當(dāng)時也在,你怎么不把我當(dāng)做犯人?”官員冷笑:“你與夢花又沒有交情,自然不會殺人。”微生讕皺眉:“我從未與夢花有任何的不合,你又怎會覺得夢花刁難我?”“是不是,等查出來不就知道了?”“既然證據(jù)不足,那你便不應(yīng)該抓人!”鄧采說:“你們誰敢上前抓人,那就是冒犯五王爺!”官員瞪了微生讕一眼:“我一定會找到指正你的證據(jù)的!你給我等著!”“慢!”鶯歌從人群中鉆出來,“微微不可能殺人的!”官員“嘖”了一聲,怎么又跑出來一個鬧事的?鶯歌挽住微生讕的手,說:“微微和夢花的感情甚好,夢花雖然生得好看,唱曲卻不如何,微微來了之后,夢花經(jīng)常向微微請教,微微也不吝嗇于授教,夢花的唱功有進(jìn)步,很大都是微微的功勞,因此,夢花的人氣比以前高多了。如此一來,夢花根本不可能會刁難微微,微微便不可能殺人!”官員怒吼:“那你告訴我!究竟是誰殺了夢花!”鶯歌被吼得沒了聲音,官員便說:“既然說不出來,那就是藍(lán)微微殺的人,藍(lán)微微,你必須跟我回去調(diào)查!”鶯歌害怕微生讕被帶走后男兒身會暴露,便不肯放人:“不行!你沒有證據(jù),不能亂抓人!”官員從懷里拿出一張手帕:“看!這便是證據(jù)!”微生讕瞇起眼睛,“這是何物?”官員丟給微生讕,“你自己好好看看罷!”微生讕接過手帕,手帕是藍(lán)色的,上面提了一首詩,“微郎才美相,故作佳人唱。月下枕邊詩,風(fēng)中聽竹涼?!痹姷南路?,還繡了一些竹子。竹子雖然是繡上去的,詩卻是寫上去的,而且字雖是夢花的字,卻抖得厲害,看來是臨死前才提上去的。官員胸有成竹地說:“這說的不就是你嗎?藍(lán)微微,則是微!郎子之才,美人之相,哪一樣說的不是你?唱,說的就是唱曲!再者,這竹,指的就是聽竹軒!聽竹軒中唱曲的才女,說的就是你!你現(xiàn)在還要如何反駁?”不對!這首詩不是這個意思!微生讕看著詩,皺起了眉頭,這首詩雖然表面上是這個意思,實(shí)際上應(yīng)該的另外一層意思才對。可……難道夢花就是因?yàn)橹懒?,才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