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3
書迷正在閱讀:在末世成為人形錦鯉、一談戀愛就娘炮(H)、【歷史同人】江東雙璧、如此深情、小崽子[娛樂圈]、女扮男裝后被校草看上了、快穿之十世倒追、拯救悲慘男主(女尊)、欲望公館番外合集(H)、欲望公館(H)
人吃了午飯,來到溫泉廳。謝一念換上浴衣,沿著路居然走到了室外。原來這里有真正的露天雪地溫泉。每一處溫泉池都被假山、圍欄等恰到好處的遮掩住,幽靜私密。兩人找了處稍大的池子,剛一走進,鼻腔中就涌入有些刺鼻的溫泉水氣味。謝一念適應了一下,慢慢坐進去。四周未化的積雪堆疊,溫泉池上方卻氤氳著蒸汽。手機叮的一聲響了。“明晚帶他們過來搞個圣誕party?”謝一念勾了勾嘴角,按了“不在C市”幾個字回過去。他剛把手機放回身后的臺子上,忽然聽到背后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聲音。“一念?”謝一念定了幾秒鐘,在這種地方,會遇見他?的確有可能。謝一念回過頭,看清了來人,笑著說:“嗨,這么巧?!?/br>來人也是一笑,扭過頭看了看張希。“你是那個,金慕言?”張希開了口。金慕言有些驚訝:“是我。您認識我?”“哈哈,要說起來,我和一念還是在你婚禮上認識的。”金慕言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又看向謝一念。“上次給你找的那幾個做軟件的,干的還行?”“嗯,很好,都很敬業(yè)?!敝x一念說著站起身,從池子里走出來。金慕言目光在謝一念身上打了個來回,笑著說:“找的不太熟悉的學弟,我也沒把握,你滿意就好。”謝一念拿過旁邊的浴衣穿上:“你和你父親一塊過來的?”“對,全家人都來了?!?/br>謝一念點點頭:“我就不過去了,你替我問好吧?!?/br>“好,”進慕言猶豫著要說什么,看了看張希,又咽了回去。他身體往小路一側偏了偏,看起來想往前走。謝一念系好了浴衣帶子,卻沒有跟他走的意思:“我租的辦公室在C市,有空可以過來看看?!?/br>“好,一定去。”金慕言頓了頓,“那,我先過去找他們了?!?/br>“再見?!?/br>金慕言一走,謝一念便脫了衣服鉆回水里。“哎,還想著他呢?”謝一念閉著眼說:“放屁。”“我看他看你的眼神確實不一樣。”謝一念罵了句“神經病”,張希再跟他說什么他也不說話了。出了溫泉,是個浴室。謝一念背對著過道沖澡,從背后忽然被人抱住了。“看見初戀了這么不開心?”張希從后面親他脖子,雙臂把他抱在懷里。謝一念的身體瞬間僵硬了。“別鬧,旁邊有人。”“看不見?!睆埾R恢皇致蛏希煜蛑x一念的胸前。霧氣又彌漫上來。謝一念用力掙了下,扭回頭說:“回去再說,別在這。”“好,”背后的人吻了吻他,“我先出去了,外面等你。”趿拉著拖鞋的腳步聲走遠了,謝一念緊繃的神經慢慢松弛下來。他隨便洗了把頭發(fā),關了水,把手上的毛巾往毛巾簍里使勁一灌,泄憤似的用力甩了甩頭,才披著浴巾回去了。第22章范逸弄的雪板雪鞋寄存服務很快就有了正反饋。來C市便死守承龍的發(fā)燒友越來越多,而且這些發(fā)燒友通常是有了三五年雪齡的老手,很多都已經結婚生子。范逸發(fā)現(xiàn)他們中的很多人都是攜家?guī)Э诘膩沓旋?,甚至還有帶著狗來的。于是他下一步計劃修一些小孩子的娛樂設施,另外在搞個寵物代管區(qū)。他忙活了一個多禮拜,中間找了一次謝一念發(fā)現(xiàn)他不在,過了三天,他沒打招呼,直接來了辦公室。大屋子里幾個人工作得井然有序,見他來了都停下來。“你們忙,一念在么?”一個人說:“剛還在,慕言師兄來找他了,好像在那邊?!闭f著指了指休息室。范逸走到休息室,看了看沒人。他拿出根煙,往過道一端的陽臺走。離陽臺還有幾步距離的時候,他剛要拿出打火機點煙,忽然聽到謝一念的聲音從陽臺上傳來:“拜你所賜,我現(xiàn)在都離不開男人了呢。”這聲音十分玩世不恭,帶著一點點魅惑的味道,好像還有不滿和哀怨。范逸的心臟一緊,手里的煙斷成了兩節(jié)。旁邊的人沉默了很久,緩緩地說:“那天見你,我很高興。”等了很久不見謝一念說話,他又說:“有什么需要,再來找我?!?/br>謝一念這次回答地很快,仿佛心情很好:“一定?!?/br>范逸站在樓道里,這人轉過身,迎面走過來。范逸看了一眼。他帶著眼鏡,眉清目秀,衣著講究,走在路上也是不會泯于眾人的那種人。范逸感覺心里冒出一股莫名其妙的怒火來。謝一念走出來,看見他眼里閃過一瞬間的驚訝,隨后走上去,跟在慕言后面。范逸邁了一步截住了他。謝一念一皺眉,往旁邊走了一步,又被堵住。他只得喊了一句:“不送你了,有空來?!?/br>“那幾個干活的人他給你找來的?”“嗯。”“關系很好?”謝一念抬了抬下巴:“怎么?”“上過床?”謝一念抬頭,擺出一個皮笑rou不笑的表情。“前幾天還在上?”范逸的聲音有點沉了。“你嫉妒?”謝一念玩味地一笑。范逸感覺自己的右手有些微微發(fā)抖,無所適從。他覺得必須要做點什么才能澆滅怒火,可又怕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來無法挽回。他深吸了一口氣,笑道:“離不開男人……你還真是……賤的可以。”謝一念愣了一下,隨即大笑:“哈哈,我是賤?!彼竭^頭,壓低聲音恨恨地說:“你最高尚,你他媽的腦子里成天想的就是怎么脫我褲子!”范逸聽完,眼睛一睜,二話不說扯住了他的衣領,將謝一念拽進了旁邊的休息室。“咔”的一聲,范逸反手將屋門落鎖,隨后單手解開領帶。“你干嘛?想在這……上我?”范逸沒回答,猛地把謝一念壓在墻上,一搬他下巴,將領帶塞進他嘴里。謝一念剛反應過來,就被他翻過去。他臉、鎖骨甚至胯骨都被頂得生疼,雙手手腕又從后面被握住。范逸的力氣太大了,他懷疑他在哪學過擒拿武術也說不定。范逸貼上去,在他耳邊說:“你最好別叫,今天我肯定辦完事再開門,他們硬闖進來看見你這樣我覺得不太好。”謝一念覺得自己的臉被墻擦破了,屁股一陣冰涼,身上的一條運動褲很輕易地被扒掉了。范逸把他拽到桌子前,將桌上的東西一把推掉,用領帶把他的雙手綁住,最后用謝一念的內褲堵住了他的嘴。整個過程謝一念一直在反抗,但范逸估計他還是沒有盡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