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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恰到好處的阻力和吸力、溫?zé)岷蜐駶欁屗l(fā)狂,入墜夢中。于是那只叫嫉妒的瘟疫就更加滋生。他無能為力,此刻除了更狠地占有他,別無他法。謝一念跪在地上,又像狗一樣被他cao了半個多小時。脖子上勒出了一條深紅的印子。事畢,兩人都已經(jīng)精疲力竭。范逸穿好褲子,想給謝一念抱起來穿衣服,被他一把推開。都說跟炮友滾完床單會有種空虛感,謝一念此刻涌出來的是一種委屈,委屈得他都要哭出來了。范逸抱他的時候他怕他看見,推了一把,背過身穿好衣服。范逸好像說了句要送他回家,他沒聽清楚就跑了出來。出了門吹過來一陣冷風(fēng),謝一念眼睛一陣發(fā)酸。他狠狠地罵了自己一句“傻’逼”。他這輩子沒有像今天這樣看不起自己。又不是大姑娘,你爽我也爽的事為什么要委屈。他簡直要恨透自己了。第24章這天晚上范逸失眠了。后天就是年末的最后一天,范逸又檢查了一下雪場活動的安排,回去躺在床上就睡不著了。他給他發(fā)了幾條消息也沒有回應(yīng),第二天一早他到了謝一念租的辦公室,得知他沒在,于是開車來了謝一念和張希的公寓樓下。坐在車里,他猶豫著要怎么辦,后來決定直接打電話,即使張希在家他就以商量工作為名進去,反正今天一定要見到謝一念。電話打到第三個,謝一念才接通,聲音有些渾濁:“我老公在家。”“我……”范逸一怔,他覺得自己真是又滑稽又狼狽,稀里糊涂地就把自己弄成了這個處境。“他在家也沒事,我跟你聊點工作上的事……就看看你?!?/br>謝一念沒回答就掛了電話。范逸打定主意上了樓。謝一念只給他指過一次他家的窗子。他按照窗戶的位置找到門牌號,敲了敲門。門縫里露出謝一念的半張臉,蓬著的亂發(fā)。完全打開之后,范逸看到他的臉有些潮紅,然后瞥見他脖子上那條紅色的痕跡。他愣在原地,理了理思緒。謝一念沒有關(guān)門,回身進了臥室。范逸在門口站了十幾秒,沒有聽見什么動靜,確定家里只有謝一念一個人。他進屋關(guān)門,打量周圍。屋里有另一個男人的生活氣息。鞋架上除了休閑鞋和運動鞋,還有各式各樣的皮鞋。兩個人常穿的幾件外套交疊著掛在衣架上??蛷d里有些亂,沙發(fā)上有殘留的褶皺,仿佛主人剛剛離開。迎面是個小臥室,范逸望了一眼,里面沒有床,寬大的寫字桌上有電腦、攝像頭、音箱等電子設(shè)備,想必是謝一念直播的屋子。他沒有脫鞋,直接進了臥室。他聞到一股淡淡的古龍香水味。迎面的貴妃椅上堆著一堆臟衣服。范逸看見了昨天謝一念穿的那條條紋內(nèi)褲,當(dāng)然還有別的內(nèi)褲、內(nèi)衣、襪子,大概是兩個人這兩天脫下來沒來得及洗的,亂糟糟地纏在一起。范逸連忙移開目光,看向謝一念。謝一念躺在一張巨大的床上,鉆進被子里,只露了個腦袋出來。范逸忽然意識到,昨天光著折騰了那么久,他可能病了。他走到床邊,伸手摸了摸謝一念的額頭。“發(fā)燒了?吃藥了么?”謝一念“嗯”了一聲,閉上了眼睛。范逸給他倒了杯水,走到廚房,發(fā)現(xiàn)空無一物,連米都沒有。油煙機還反射著出廠時的光澤。他走進臥室,說了句“我去給你弄點吃的”,也沒等謝一念回答就快速離開了。范逸再回來已經(jīng)是兩個小時以后。他拎著一摞飯盒進了屋。謝一念這次開了門,直接坐在沙發(fā)上打開了電視。“這有菜和飯,你要是吃不下還有粥?!?/br>電視里是一場足球賽,解說員巴拉巴拉地說得很起勁。范逸走過來,把手里的一個小藥盒拿出來。“我剛買了盒藥,給你涂下,好得快?!闭f著他擰開了盒蓋。謝一念好像沒有明白,抬頭皺了皺眉。范逸于是在自己的脖子前比劃了一下。謝一念的表情終于有了一些松動,閉了眼,把頭放在了沙發(fā)背上。范逸把一直膝蓋跪在沙發(fā)上,用食指沾了些藥膏,湊上前去,他的心臟就突然狂跳起來。范逸此時十分感激謝一念開了一個聒噪的頻道,解說員的聲音也不那么刺耳了。手指觸到他皮膚的瞬間,他忽然一個趔趄,差點沒撲下去,后來用另一只手盡力將身體拉回了平衡狀態(tài)。藥膏有刺鼻的味道,范逸淺淺地涂了一層。整個過程他離謝一念的臉太近了,不由自主地一直屏住了呼吸。想在他臉上親一口的念頭一直往他腦子里鉆。他來來回回地在親和不親之間搖擺。最后涂完的時候,他的嘴唇還是在離謝一念的左臉很近的地方停住了。他出了一口氣,還是打算放棄了。在他撐起胳膊要起身的時候,突然“啪”的一聲,范逸的臉上一陣疼痛。謝一念扇了他一個耳光。謝一念不是沒對他動過武,每次接觸好像都要給他留點紀念,掐他、抓他,昨天也是撓得他胳膊上都是印子??蛇@個耳光好像有點不一樣的意思。范逸也說不出哪里不一樣,但他一下就呆住了。他也不知道他和謝一念之間怎么變成這樣一種相處模式。之前雖然也是互打互罵,但是是輕松愉悅的,好比棋逢對手。但他此時知道,他和謝一念之間,有些東西變質(zhì)了。范逸直起腰尷尬的時候,謝一念的電話救了兩個人。站起身,謝一念走了兩步,背向范逸。“寶貝兒,我早上走得早,你還沒醒,我沒叫你?!?/br>“嗯,知道?!?/br>“我們跟我奶奶過完元旦我就回去?!?/br>“好。”“想要什么?給你買了帶過去?!?/br>謝一念想也沒想:“上次跟你說的變焦頭,24/70,帶小紅圈的啊,別買錯了。再買點鏡頭紙?!?/br>“OK?!?/br>謝一念掛了電話轉(zhuǎn)過來的那一刻,范逸特別害怕他說出什么讓他絕望的話,于是搶著說:“明天,就是跨年夜。承龍的自助廳有一些活動。我母親……今天也來了,還有一個小表弟。你要是愿意,明晚過來一起吃飯吧?!?/br>范逸的話題轉(zhuǎn)得有點快,謝一念花了一點時間才從剛才的氣氛里抽出思緒。他垂著眼皮說:“算了,身上不舒服,懶得動?!?/br>“那……好,“范逸覺得有點聊不下去了,“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br>他幾乎有落荒而逃的感覺,那個屋子實在是太壓抑了。謝一念關(guān)了門,坐回沙發(fā)上,摸了摸自己的左臉。電視里的足球賽還在繼續(xù)。他確實有點餓了。他打開那幾個飯盒,里面有皮蛋瘦rou粥,西紅柿炒雞蛋,一盒蝦加一盒米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