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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狄迷迷糊糊地說:“湛兒,你說超子萬一真一個想不開把小崽子甩了,咱們倆夾中間可怎么辦啊?”安湛說:“瞧你那愛cao心的樣兒,不會的。超子要是能干出這事,我第一個饒不了他,削不死他?!?/br>靳狄閉著眼睛笑了兩聲:“還是我的爺們兒好,弟弟的男人比不了……”安湛讓他逗得笑了一聲:“別臭顯擺了,睡吧?!?/br>APEC會議在祖國的一片晴空萬里中勝利閉幕,機動車單雙號限制和京郊附近的大中小型重工業(yè)的停工為首都人民換來了幾個藍天白云的好天氣。守在第一線的人民衛(wèi)士們也終于從執(zhí)勤崗位上顫顫巍巍地走下來,連續(xù)的勤務把大家拖累得都精神恍惚,尤其是一些上有老下有小的家中頂梁柱的中年民警們,大大的黑眼圈和不停打哈欠的嘴簡直堪比前幾天抓的癮君子們。處長在宣布大家連續(xù)奮斗后終于可以開始倒休這一振奮人心的消息之后,新去的幾個小年輕差點從椅子上蹦起來,年紀大一些的老同志們也長長地吁了一口氣,大會之后,各科開個小會就可以正式倒休,安湛帶著自己科室的人回到辦公室,也沒有什么可說的,正打算囑咐大家兩句注意紀律就拉倒的時候,看見劉超神色匆匆地剛進來。雖然大家臉色都不咋地,但是劉超的臉色實在是太突兀了,簡直是蔥心綠,比昨天去找王小洛的時候的滿臉倦容更加凄慘三分。弄得安湛嚇了一跳,以為弟弟真出什么事了呢,連忙散了會讓劉超留下。大家以為劉超因為早點名遲到要挨安科長的批評,紛紛沖他做鬼臉吐舌頭,劉超勉強地跟大家笑笑,一屁股祖宗愛安湛的椅子上,疲倦地用雙手撐住腦袋。安湛給他倒了杯茶,心里也跟著挺著急,一張嘴就跟機關(guān)槍似的:“怎么了這是?王小洛沒事吧?昨天我問那個吸毒的了,沒什么關(guān)系就是倆人碰上了?!?/br>劉超捧著安湛的杯子喝了兩口水,嘴唇的干燥緩解了一點:“哎,王小洛是沒事,不過我昨天差點讓我媽給打死。”安湛一聽就明白了,看著劉超的臉色應該是引起了不小的波瀾:“說明白了?家里反應大?”劉超頭疼地趴在桌子上:“我媽當時就坐沙發(fā)上起不來了,我爸把茶幾上能摔的都摔了。我本來想著咬咬牙就扛過去了,結(jié)果半途中王小洛那個傻小子跑過去了,我爸也是急眼了,連他一起招呼,我怕他吃虧,讓他回去他又不去,鬧了半夜我媽又頭暈,去醫(yī)院輸液去了。我媽真是氣著了,在醫(yī)院大吵大鬧的,罵我,罵王小洛,我真沒見過我媽能波成那樣,罵得難聽的我都受不了了。王小洛那么不吃虧的主兒,耷拉著腦袋愣是一句話都沒敢說……”劉超有點說不下去,王小洛從小被慣壞了,恐怕自己親爹媽都沒那么說過他,昨晚上他媽的表現(xiàn)簡直跟瘋了一樣,就快要指著王小洛鼻子罵唐林,王小洛愣是忍住了紅著眼圈沒有還一句嘴,劉超看在眼里,特別不好受,又沒法對著他媽發(fā)脾氣,最后他媽讓他們倆滾,劉超干脆就帶著王小洛走了。一路上王小洛一直低著頭,趁著劉超不注意還細微地抽泣一聲,劉超心疼王小洛受欺負,道了兩聲歉,王小洛歪了小腦袋還安慰他:“超子沒事,你別擔心叔叔阿姨,我哥在這個醫(yī)院有認識人?!焙喼弊寗⒊睦镱^滴血了。瞧著劉超一臉疲倦的倒霉樣,安湛不免想起自己那時候的窘迫,他輕輕嘆了口氣問:“那你還過來干什么?今天本來也就是開會說說倒休的事,你媽那邊能離開人么?去醫(yī)院守著點吧,別到時候出什么事?!?/br>劉超說:“不成,她壓根不讓我接近,王小洛說那個醫(yī)院靳狄有熟人,我剛把他送到云來去找靳狄了,拜托靳狄?guī)兔φ胰苏疹欬c。我和王小洛是到不了跟前了,全靠著我爸照顧的話,我怕他也吃不消?!?/br>安湛嘆了口氣:“那就先這樣吧,你媽也真是脾氣大,別再因為這事鬧出點什么病。沒事超子,扛扛就過去了,他們能想得開,說到底就是怕咱們走錯路,什么時候真的覺得咱們過得挺好的了,他們也就順心了?!?/br>劉超把水喝干了:“說都說了,也就這樣了。我媽跟你媽他們不一樣,你媽是什么受教育程度,你跟靳狄的事,她冷靜下來能想清楚。我媽那……從骨子里面就覺得我這是傷風敗俗。唉,她又好面子,你不知道昨晚她是怎么罵我倆的,我是她生的,罵了也就罵了,可是我家小洛讓她罵得都抬不起來頭了……”安湛拿著水壺給劉超蓄水:“小洛那你別擔心了,那孩子心眼好,不記仇。等這事過去了,你好好哄哄他就成了。至于你媽那邊……這種事,還得她自己想得開,正好倒休了,你跟王小洛就多看著點他們,別出什么事?!?/br>劉超點頭:“唉,現(xiàn)在一想,當時最鎮(zhèn)靜的就是王小洛他媽了吧?我聽王小洛說靳狄跟她說你倆在一塊的時候他媽驚訝了一會兒就接受了,要是都跟他們哥倆的媽似的多好!”安湛說:“成了吧,誰家父母能一點打擊沒有地接受?只不過那哥倆活得比較我行我素,昨晚上靳狄跟我說孝是應該的,但是不應該什么的都順著,我覺得他說得有道理。父母是為了咱們付出得多,但是他們覺得的好并不見得是咱們想要的?!?/br>劉超趴在桌子上有氣無力的:“道理我明白,可是我還是挺自責的,說到底還是我親爹媽。萬一有點什么事,真他媽的是要了親命了!”要了親命了,是王小洛喜歡的俏皮話,劉超不知不覺已經(jīng)和王小洛說話都在一個頻率了。他這兩天凈擔驚受怕了,累得精神萎靡,趴在辦公桌上連頭都懶得抬。安湛安慰他:“已經(jīng)這樣了,想開點吧,這個口子一旦開了,后面的事就好辦了?!?/br>劉超趴在那聲音悶悶的:“其實你說我再扛兩年,他們歲數(shù)這么大了,沒準以后……”安湛說:“拉倒吧啊,歲數(shù)越大你越張不開嘴,他們看你一個人一直這么過照樣不好受,還不如早早坦白了你跟王小洛的事,你以為不說他們就能過去這個坎兒了?讓他們順心的方法就是趕緊結(jié)婚最好明年就抱個大胖小子,你做得到嗎?”劉超說:“你說他們怎么就那么不開竅?湛老師就你一根獨苗都能認下靳狄,我們家還有劉越呢,就算他們想傳宗接代不也還有二小子呢么!干嗎非得尋死覓活的!”安湛說:“有一次我媽跟我說,她想讓我結(jié)婚生子倒不是指望著孩子延續(xù)血脈,就是怕萬一以后我老了動彈不了了,沒人管我。我跟她說即便有孩子我也不指望他管我,我媽說那不一樣,媽其實也不指著你照顧什么,可是天天媽看見你心里就踏實……”劉超沒說話,心里頭跟著顫悠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