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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道歉!啊!對了!你不是也很喜歡美白~粉嗎?我那里還有很多你給我的美白~粉呢!我再送還給你,好不好?美白~粉可好啦!喝了還會做美夢呢!”說道‘美夢’二字,竹昑還故意加重了音量。米洛卡聽聞,雖面部表情不變,眼中卻閃過驚疑,他真的發(fā)現(xiàn)了什么嗎?上次的試探不是偶然?米泰呢?米泰是否也知道了?周圍的人卻對二人的對話有點不明所以,見珈蘭低垂著頭,臉埋在米泰胸膛,肩膀顫抖,聲音哽咽,只當二人因為米泰的事有些私怨。巫醫(yī)很快就來了。老巫醫(yī)是一個年邁的半獸人,將近三百歲的年齡是虎族部落最年長的人,很是德高望重,也確實會一些治小病的土方法,遇到這種大型的傳染性疾病,卻是束手無策。老巫醫(yī)佝僂著脊背,拄著拐杖走過來,滿是溝壑的老臉上,一雙眼睛卻精明的很,他一步一步的踱到竹昑面前,“聽說你找到了能治病的草藥?”蒼老的聲音像在砂紙上磨礪過一樣粗啞難聽。竹昑指向米泰手里的竹筐,“在這里,我在獸人之森找到的草藥,只要用這個熬藥,早中晚喝,不出三天就能見效!”在竹昑的指揮下,米泰立刻抬起竹筐給老巫醫(yī)看。老巫醫(yī)顫巍巍的從竹筐里拿了一株草藥送到眼前仔細觀察,末了揪下一片細長的葉子放到嘴里抿了抿,眉頭皺的更深了,一張本就滿是溝壑的臉越顯可怖。“這……”老巫醫(yī)把手里的草藥放回竹筐里,沉吟片刻,開口說道。所有人都屏息等著老巫醫(yī)發(fā)言,眼中閃過希冀的光芒。“這不就是野草么?”老巫醫(yī)把話說完,眾人眼中的希冀可見的暗淡下去,果然,他們就不應該對珈蘭抱有任何期望。竹昑瞪眼,就那么看一看抿一抿你能知道個屁!“這就是治病的草藥!你不能因為自己沒見過就斷定它是野草!”“珈蘭!”米洛卡出聲打斷竹昑。“巫醫(yī)大人德高望重閱歷豐富,救過族里很多人的命!你不能因為巫醫(yī)大人看出你的胡鬧把戲就對巫醫(yī)大人出言不遜!”“胡鬧把戲?”竹昑忍不住切了一聲,正待說什么,突然有個人大聲說道。“我愿意相信珈蘭!”“我愿意讓我的孩子服用這個草藥!”格蕾從人群中走出來,目光堅定的看向竹昑。“格蕾?”老族長不可思議的看向格蕾,“格蕾,人命關天,你不要跟著胡鬧,病急亂投醫(yī)!”“族長,你不必勸我,我愿意相信珈蘭,跟珈蘭相處的這段時間,他幫助了我很多很多,我相信他并沒有大家所想的那么不堪。”格蕾一字一句的說道,言語里充滿了對珈蘭的信任。“格蕾……”竹昑看向格蕾,他沒有想到格蕾會這么信任自己。格蕾回視竹昑,目光柔和,“珈蘭,我相信你,小納爾也相信你,我知道你一定會治好小納爾的,對么?”竹昑認真的看著格蕾,看見他好不容易圓潤一些的臉龐又消瘦了下去,想到那個總是在他腳邊跟前跑后的小老虎,唇邊溢出一抹自信的笑容。“嗯,相信我。”☆、第19章勇闖獸人世界08格蕾自愿自己的孩子成為‘試驗者’,眾人心中都松了一口氣,對于所謂能治病的草藥,就算老巫醫(yī)斷言其是‘野草’,眾人心中仍抱有微弱的希望,如今有人站出來愿意嘗試,也算是個好消息。老巫醫(yī)自剛才起一直沉默不語的站在一邊,格蕾自愿嘗試,他并未出言反對,一雙渾濁卻精明的眼睛靜靜的看著竹昑。萊昂終于讓開了阻擋著的柵欄口,竹昑閃身就想進去,米泰拿著竹筐緊隨其后。低著頭的萊昂突然伸手抓住了竹昑的手臂,米泰立刻擺出防御姿勢,伸手用力拽開萊昂的手,怒視萊昂,氣氛有點劍拔弩張。然而萊昂只是抬起頭,一雙布滿紅血絲的眼睛里包含著復雜的情緒,他啞著嗓子說:“別讓我們失望?!?/br>竹昑聽聞,翻了個白眼,側身就進去了,米泰警告的看了萊昂一樣,跟著走了進去,對于這個曾經讓珈蘭‘拋棄’他的罪魁禍首,他真的沒什么好感。在眾人的注視下,竹昑和米泰走進了木屋,走進了對于守在外面的人們來說象征著死亡的牢籠。幾個木屋都非常簡陋,環(huán)境也非常惡劣,竹昑一進屋內,迎面而來的悶熱空氣讓他皺緊眉頭,立刻吩咐米泰去把各個木屋的窗子都支開,米泰任勞任怨的去了。小納爾的木屋里,除了他,還有兩個獸人,一個繁衍者。竹昑看向那個毫無聲息的躺在那里,滿臉潮紅,一身汗水的繁衍者,挑眉,莉特?巧了。小納爾虛弱的側臥在那里,圓圓的虎耳朵無力的耷拉著,細細的喘著氣。看到竹昑的瞬間,就想像以前一樣爬起來撲到竹昑懷里,奈何努力了半天也站不起來,短短的四肢毫無力氣,連跪起來都很艱難。竹昑看到可憐兮兮的小老虎,瞬間心疼壞了,他本就對毛茸茸的生物沒有抵抗力,對小納爾也向來是寵溺的不行,如今小老虎奄奄一息的趴在那里,讓竹昑的心都驟縮了一下。竹昑走過去抱起小納爾,摸了摸他毛茸茸的小腦袋,一片guntang,身上的絨毛濕漉漉的都是汗水。竹昑一寸寸的扒開絨毛查看,小老虎身上遍布鮮紅的丘疹,軟綿綿的身體躺在竹昑懷里,拿干巴巴的舌頭舔了舔竹昑的手背,無力的“嗷嗚”了一聲。竹昑感受到小納爾干巴巴的舌頭,眉頭皺緊,小納爾的情況已經非常嚴重了。竹昑指揮著剛踏進屋內的米泰去找石鍋和易于吸水的獸皮,讓他在屋外架起火堆燒熱水。自己又去查看了屋里其他幾人的情況,兩個獸人還好,剛剛感染,只是有些發(fā)熱頭痛,身上的丘疹也很少。莉特的情況比較嚴重,已經燒的迷糊不清了。躺在床上的兩個獸人,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竹昑,這個時候還愿意接近他們的人,居然是這個名聲極差的珈蘭。嬌小的繁衍者在不大的木屋里忙忙碌碌,讓兩個清醒的獸人覺得,他們是沒有被放棄的,他們還有希望活下去。竹昑把熬好的湯藥倒進竹筒里,抱起小納爾,傾斜著竹筒方便他舔,小納爾緩慢的舔著藥汁,舔幾下就要歇一會。竹昑看了眼一直盯著他瞧的兩個獸人,舉了舉手里的竹筒道:“我采的藥,敢喝么?”兩個獸人互相對視一眼,紛紛點頭,“敢!”反正終歸是要死的,有機會為什么不試一試?兩個獸人紛紛喝下了苦澀的藥汁,沒有一點怨言。倒是莉特,讓竹昑泛起了愁。莉特的情況已經非常危急,但是他如今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