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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袖離開。李玄奕已經(jīng)顧不上他,他抓起地上裂成兩半的玉佩,胸腔震顫,心臟每跳一下,便要刺痛一分,腦海中回蕩著李玄清冰涼的話語。怎么會?怎么會!高莫知怎么會死?他想起那個深夜里,窩在他懷里呢喃的高莫知。“我等你,天光炸破,暮雪白頭,我等你便是,你可,別忘記回來的路?!?/br>莫知莫知,你不是說過,要等我的么?李玄奕握緊手中玉佩,斷玉鋒利的棱角深深的刺進了李玄奕的掌心,滴滴答答的鮮血流了一地。李玄奕雙眸空洞,口中喃喃自語。“皈依高莫知……”“皈依……高……莫……知……”九天之上,天帝突然睜開眼睛,詫異的看向手中玉珠,玉珠發(fā)出一聲脆響,應(yīng)聲而碎,瞬間便化為灰燼。情根鎖,破了。☆、第42章皈依09遠(yuǎn)在北部凜都城的竹昑,近幾日總覺得心中憋悶,很不舒服,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將發(fā)生,他卻只以為是大戰(zhàn)在即的緊張感作祟。這些天來,晉軍多次派人暗中前來刺探,竹昑早早的換上一身普通士兵的服裝,臉上抹了些黑灰,打眼一看,和普通的士兵一般無二。而竹昑千辛萬苦偷偷運來的糧草也早就藏進了地下,士兵們一個個看著面黃肌瘦,日漸消彌,但是若你能脫了那些大兵們的衣服,就會發(fā)現(xiàn)衣服下是一具具飽含著力量與爆發(fā)的強健身體!終于在苦苦隱藏半月有余后,一日清早,晉軍踩著清晨濃厚的霧氣攻了進來。幾十個晉軍合抱著一個巨大的圓木,一下一下的撞擊在凜都城厚重的城門上,城門發(fā)出不堪重負(fù)的聲音,灰塵撲簌簌的掉落下來,終于一聲巨響,城門倒了。晉軍大將騎著高頭大馬,手中大刀一揚,雄赳赳氣昂昂的帶兵沖了進去。釘著堅硬蹄鐵的馬蹄瘋狂的從倒下的城門上踏過,不消片刻就將倒下的城門踩的稀巴爛。然而城中卻跟他們想象中不同,空蕩蕩的一人也沒有。晉軍大將一雙濃眉皺起,大喊一聲:“大燕國的小兒們,莫不是怕了,做了縮頭烏龜不成!”聲音在空蕩的城中回響,并無人回應(yīng)他,那大將旁邊一名副將策馬來到他身側(cè),輕聲耳語,“將軍,是否還要進攻?恐前方有詐?”那大將不屑一笑,這凜都城內(nèi)早就糧草枯竭,只剩下些殘兵敗將,能有何詭計?于是那大將一夾馬腹,舉刀向前,大吼一聲,“沖!”晉國大軍便浩浩蕩蕩的沖進了凜都城城中心,晉國大將的自負(fù)決定了他們必將慘敗。突然一支利箭破空而來,直擊副將眉心,剛剛還生龍活虎的晉國副將直接被一箭刺穿眉心,從高高的戰(zhàn)馬上摔了下去,露出他身后晉國大將驚詫的神情。只見城墻上突然出現(xiàn)了無數(shù)的弓箭手,各個手舉弓箭,拉滿弓,虎視眈眈的沖著城下晉軍,只要他們有一丁半點的動作,成千上萬的箭羽就將把他們射個對穿。晉國大將面色鐵青的看著出現(xiàn)在城墻上的定遠(yuǎn)大將軍,頰邊肌rou抽搐,雙眼憤怒的膛大。竹昑隱藏在士兵中,知道這場戰(zhàn)役已經(jīng)毫無懸念,便轉(zhuǎn)身悄悄下了城墻,牽了匹馬,就要出城而去,他早先就與定遠(yuǎn)大將軍打過招呼,戰(zhàn)役結(jié)束就要趕往南部。李玄奕音訊全無,時間多托一天,他內(nèi)心的擔(dān)憂就多上一分,如今已經(jīng)是迫不及待的要趕去南部。竹昑牽了匹駿馬,剛出了城就被一個毫不起眼的人攔住了去路。那人穿著大燕國士兵的常服,恭恭敬敬的對著竹昑一行禮,遞上手中一封書信。竹昑看著書信封皮上蓋著二皇子的印章,于是便問他:“你是二皇子的人?”那士兵低眉順眼的答道:“是?!?/br>然后雙手一恭,又說道:“三皇子殿下,我主人請您務(wù)必仔細(xì)看完這封信。”竹昑眉梢一挑,揮了揮手,“我知道了。”那人領(lǐng)命,馬上就退下消失不見。竹昑皺著眉拆開信封,仔仔細(xì)細(xì)的,末了,臉色一變,深深的嘆了口氣,抬手將書信撕了個粉碎,馬鞭一揚,向南疾馳而去。信上內(nèi)容很簡單,是一道手諭,“三皇子高莫知領(lǐng)兵護送糧草前往凜都城救援,途中遇襲,墊后拼死抵擋,雖先行軍成功護送糧草至凜都城,然三皇子身死,尸骨無存,舉國大痛。”竹昑架著馬疾馳,心中悲涼一片。他知道與二皇子合作無異于與虎謀皮,但是他沒想到二皇子會這么迫不及待。二皇子會放過竹昑一命,但也要大燕國再無三皇子,他要竹昑以一個微不足道的身份活下去,對他再構(gòu)不成任何威脅。四周飛速掠過的風(fēng)刮的竹昑臉頰生疼,但是他卻顧不了那么多,李玄奕還在等著他,狴犴還在等著他,他沒那么多的時間傷春悲秋。大燕國南部,晉*營中。李玄清一臉笑盈盈的看著面前正大口吃飯的李玄奕。“二哥,你終于想開啦?”如今大燕國頒布的圣旨已經(jīng)傳到了這邊,‘三皇子高莫知就義’,李玄清做夢都要笑出聲來。他本來只是拿偶然得到的三皇子玉佩來氣一氣李玄奕,卻沒想到那高莫知居然真的死了,真是老天開眼。李玄奕默不作聲的大口吃著面前的飯菜,也不管是什么菜,只是悶頭一口一口的往嘴里填,用力的咀嚼著,仿佛在嚼著仇人的血rou,他目光幽暗一片,什么也窺視不出來。李玄清卻沒在乎那么多,如今高莫知死了,李玄奕再如何又能怎樣呢,早晚他也會淡忘了高莫知的。李玄奕吃完,啪的一聲放下碗筷,坐回床上閉眼打坐,自李玄奕開始吃飯以來,李玄清就給了他解藥的一部分,如今李玄奕雖然不能用武,四肢卻也沒那么無力。李玄清見李玄奕坐回床上,便期期艾艾的蹭過去,坐到李玄奕一旁,柔聲說道:“二哥,你投了吧,你投了,那些大燕*也不用受苦了?!?/br>李玄清說完停頓了片刻,見李玄奕還是不理他,于是又說道:“二哥,你投了,父親才不會有什么危險?!?/br>李玄奕驀地睜開雙眼,冷冰冰的看過去,“你拿父親威脅我?”李玄清被李玄奕看的脊背泛涼,卻仍是梗著脖子繼續(xù)說道:“二哥!你這樣堅持又有什么意義?”“只要二哥投了,助大皇子登上王位,大皇子再與晉國簽署百年和平條約,李家就是新朝的功臣!父親就還是定遠(yuǎn)大將軍!”李玄奕雙眸蘊含著深沉的怒火,一瞬不瞬的看著李玄清,眼神帶著打量,就像看一個陌生人。李玄清也是心中有氣,突然就站了起來,沖著李玄奕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