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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皺起眉,一記悶栗瞧在裴修腦門上:“可閉嘴吧你?!?/br> 裴修辦事很利索,沒多久,就完成了裴煙交代的事。 在浴室?guī)突羟搴粮缮眢w,換上干凈的衣服,再扶他睡回到臥室床上。 這期間,霍清寒一直沒醒。 臥室的燈調(diào)暗,裴煙幫霍清寒掖好被子,抬頭發(fā)覺裴修在盯著他看,一副很有興趣的樣子。 裴煙直接拎住裴修衛(wèi)衣的帽子,將他拎出了房間。 “姐——姐——姐——我不是三歲小孩了你別拎著我走——姐——” 裴修一頓掙扎,等到了客廳那,裴煙才把他松開。 裴修站好認真整理衣服,裴煙瞧著他,不忍笑:“小屁孩長大不少啊?!?/br> 都學會整理儀表注意形象了。 “姐,怎么說我今年也要滿十八了,你上次見我已經(jīng)是三四年前的事,我要是沒長大沒變化才奇怪?!?/br> 經(jīng)裴修這么一說,裴煙才恍然,他們確實已經(jīng)好幾年沒見。 裴修是她三叔的孩子,她比他大了幾歲,小時候經(jīng)常帶著他玩。后來她們一家搬去京市,就很少再見面了。 “姐,你這次回來是為了他嗎?你堂堂裴家長女,萬貫家財?shù)饶闳ダ^承,怎么能來給人當保鏢呢,這也太自降身價了。” 裴煙忍不住笑一聲,她這個弟弟,雖然外表變化不小,但啰嗦的本質(zhì)是真沒變。 還跟小時候一樣,像個小唐僧碎碎念個沒完。 “這些事你就不要管了,趕緊回去吧??傊一貋淼氖?,你不要告訴任何人。就算我們在外面碰到,你也要裝作不認識我,知道嗎?” “知道了。”裴修撓撓頭,應(yīng)著。他實在搞不懂裴煙到底想做什么。 裴煙把裴修送到別墅門口,臨別時,裴修突然湊近她,笑得格外欠揍:“對了姐,你不用擔心你以后的‘□□’。未來姐夫身材很不錯,有腹肌?!?/br> 他壓低聲音。 “小兄弟也很大?!?/br> ?? “不是叫你不要亂看亂摸嗎?。 ?/br> 裴修立馬一跳三米遠,離裴煙遠遠的,就怕挨揍。 “我?guī)退麚Q衣服的時候不小心看到的,我沒辦法呀,總不能閉著眼幫他換吧!” “……” “姐我走了!祝你和未來姐夫早日修成正果!白頭偕老!瓜瓞綿綿?。?!” …… 瓜瓞綿綿你個頭。 等看著裴修上了裴家的車,裴煙才回頭,重新回到別墅。 這次裴煙從京市回來,算是瞞著大家的,知道這事的人不多。 裴家和霍家有聯(lián)姻的意思,只是還沒正式放到明面上談。 霍家小祖宗什么樣,遠在京市的裴家略有耳聞??膳釤煾赣H多年前口頭允諾了這門婚事,兩家都是有頭有臉的大家族,現(xiàn)在不好改口反悔。 裴煙父親希望裴煙能提前了解霍清寒這個人,真如外界所傳的那樣,無論如何都得解除婚約?;艏业瓜M釤熌苡帽gS的身份陪在霍清寒身邊,培養(yǎng)感情。 兩家長輩都有自己的目的,但裴煙,也有她自己的想法。 今晚這一折騰,裴煙累了。 霍清寒現(xiàn)在這情況,她不能走,得留下照看。 燈光昏昧。 裴煙緩步走至霍清寒床邊,停下后,無聲凝視著他略帶病色的睡容。 很多年前,有個少年安靜,不愛說話。總是一副漫不經(jīng)心的樣,眉眼淡薄,視線好像從不會主動停留在誰的身上。 那時候,天很遠,風很輕,他的側(cè)臉很好看。 當記憶里那張臉和眼前這個倨傲男人的臉重合,裴煙輕揚唇角。 好久不見啊。 霍清寒。 作者有話要說: 男女主sc,日更,這一周大概都是中午十一點更新。后面改時間會說噠。 評論有紅包~會統(tǒng)一在第二天發(fā)~快來呀~ 還有還有,月底求一波營養(yǎng)液啦(看我充滿渴望的卡姿蘭大眼睛 ☆、曖昧 03 醒來,頭還是昏昏沉沉的。 霍清寒從床上坐起來,手指按著太陽xue,極其頭疼和疲倦。 已經(jīng)立夏,五月的陽光多了點纏人的夏季燥意,透過窗簾縫隙落在地板和床尾,形成漂亮折角。 霍清寒坐著冷靜幾秒,緩緩回憶昨晚發(fā)生的事。 夜店喝酒,回家—— 之后的事再沒印象了。 垂眼瞥見自己身上衣服不是昨天那一套,霍清寒下意識看向四周,沒有人,只有他一個。 但……他是怎么睡到床上的? 衣服……又是誰換的? 霍清寒將自己全身檢查了個遍,衣服褲子,連底褲都換過了。 發(fā)現(xiàn)這個,他有一瞬間的愣滯。 恰巧這時,臥室的門被打開。 霍清寒抬眸看過去,與門口的裴煙對上視線。 裴煙折騰一晚,又睡了一夜沙發(fā),疲憊勁兒現(xiàn)在都沒緩過來。 本想過來看看霍清寒醒了沒有,現(xiàn)在見他已經(jīng)醒來,就揉著脖子問:“沒事了?” 霍清寒沒答,眸色有幾分嚴肅和清冷,反問:“你怎么在這?!?/br> 裴煙跟霍清寒對視著,不由玩意涌上心頭,故意說:“我怎么會在這,你不知道?” 霍清寒的臉頓時惹上一絲郁色,似乎是想起來什么。 昨夜回家之后的事像玻璃碎片,缺邊少角,拼湊不出完整,卻有個大概印象。 他記得她送他回來,記得她纖瘦有致的曼妙背影,記得她沒藏住的那朵刺蘼,記得她在他身下,無限靠近的距離,呼吸錯落—— 裴煙唇瓣微揚:“想起來了?” 霍清寒皺了眉頭,臉色難看,啞聲問:“衣服你幫我換的?” 裴煙只露出個淺淡的笑,不置可否的。 哪知小祖宗一下就發(fā)了火,擰著眉:“誰讓你碰我了?誰讓你給我換衣服,誰讓你——” 連底褲都換了。 裴煙秀眉微蹙,有一瞬不明。 霍清寒為什么突然沖她發(fā)火? 直到瞧見他耳際那不易察覺的紅,她才驟然明白他是在別扭什么。 是在害羞么? 以為是她換的衣服? 以為她對他做了什么? 好像有那么點意思哎。 裴煙挑著眉,從上而下地掃視著霍清寒,轉(zhuǎn)而牽起嘴角:“你放心,我沒對你做什么。你這種小牙簽,我沒什么興趣?!?/br> “……” 猶如一盆冷水澆下,心底怒火卻更盛。 霍清寒咬牙:“你說什么——” “沒說什么?!迸釤熌芨杏X到霍清寒壓抑的怒火,她不繼續(xù)惹他,惹到這兒已經(jīng)夠了。 “看你這樣已經(jīng)沒事,我走了。” 裴煙說著擺擺手,離開的背影特瀟灑。 霍清寒緊盯她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