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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內衣。 純白蕾絲繁復勾勒,讓霍清寒想起它還在裴煙身上時,襯得她的身體又純又欲。 她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 霍清寒不了解,猜不透。 可在那些特殊時刻,他覺得他好像看到另外一個她。 那冷情的外表下,好似藏著一顆火種,狠狠藏匿著,不透一絲一毫。 霍清寒凝望著鏡子里的自己,許久后,淺淡笑了笑。 為什么想要了解她,不過是熟悉的陌生人而已。 不過他確實也沒想過,有一天,他會和一個算是陌生的女人,做這樣的事。 仿若食髓知味,感覺還挺……契合。 裴煙這么一早又被折騰,實在不是很舒服。 她沒什么經(jīng)驗,這種時候也不會跟個沒事人一樣什么感覺都沒有。 身體有點虛,腿有些酸,肚子……是很餓很餓了。 狗逼霍清寒,什么售后服務,誰要他的售后服務了。 裴煙把涼掉的瘦rou粥送進微波爐,調好時間,靠在一邊等。 從廚房的窗戶往外看,能看到大片燦爛的陽光。光線刺眼,裴煙忍不住恍神。 事情的發(fā)展有點快。 好像在朝著不可控的方向發(fā)展。 其實她沒想過這么快就跟霍清寒—— 裴煙也有矛盾的時候。 就像此刻,她不知道自己做的對不對。 借著酒醉做最親密的事,但充其量,只是個床伴,炮/友。 微波爐發(fā)出“?!钡穆曧?,裴煙思緒回籠,也恰時想開。 反正做都做了,想那么多,只是自尋煩惱。 她把瘦rou粥端出來,找了把勺子,準備吃的時候,霍清寒沖完澡出來了。 依然只是圍著一條浴巾,那薄薄一層肌rou在裴煙眼前叫囂。 裴修當時沒騙人。 她親自驗證過了,是有肌rou。 小兄弟,也確實,挺大。 裴煙面無表情地坐在餐桌前吃粥,刻意不去看霍清寒。 霍清寒從她面前晃蕩過,根本沒什么避諱,在沙發(fā)那邊拿起裴修的那套衣服套上。 等穿完上衣,從袋子里拿褲子的時候,霍清寒的手指好像還碰到什么東西。 他一起將它們拿出來,倏地露出個意味不明的笑。 “這什么?” 在吃粥的裴煙聽見霍清寒問,疑惑抬眸,隔得遠,她看不起他手上那一盒是什么。 “什么什么東西?”她問。 霍清寒的嘴角還是似笑非笑的弧度,兀自穿好褲子后,拿著東西走到裴煙跟前。 一個方方正正的小紙盒,被他放到餐桌上,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甚至還故意敲了敲它。 他沒說話,但那個眼神已經(jīng)說明一切。 裴煙表情繃住,人也是怔愣的。 這個東西…… 她怎么知道會有這個東西!??!還在袋子里!?。?/br> 裴煙心理素質好,表情管理也還算過關,用很自然不明的眼神望著霍清寒:“我不知道這個東西?!?/br> 但霍清寒明顯不信。 可他也沒追問,只說:“這么快就準備著下次了,看來你還挺享受?!?/br> “……” 霍清寒悶笑兩聲,胸腔輕微震動,聽得裴煙忍不住攥緊手中勺子。 在裴煙爆發(fā)前,霍清寒及時斂笑,穿著裴修那身不大合適的衣服走向玄關。 看起來是準備走了。 裴煙沒想留他,但下意識說了句:“你的臟衣服帶走?!?/br> 門被打開,霍清寒回頭,唇角微抬:“扔了,洗了,隨便你?!?/br> 裴煙:“……” 吃飽喝足的狗逼男人就這么走了。 在房里完完全全只剩下裴煙一個人的時候,裴煙就像個泄氣的氣球,失力般靠向身后椅背。 她閉閉眼。 這個狗男人,盡管得意吧,以后總會有哭的時候。 視線又回到桌上那盒突然出現(xiàn)的套套上,裴煙皺起眉頭,馬上給裴修打了電話,也不管裴修現(xiàn)在是不是在復習。 再過半個多月,裴修就要高考,最近都在家復習沖刺。 說好聽點是復習沖刺,真實的情況就是吃吃喝喝睡睡,高考對他來說,只是走個形式。 他是要出國讀書的,后面的路,家里早就已經(jīng)給他安排好。 早上裴煙聯(lián)系裴修,讓他送一套干凈的衣服過來。 單純小少年一點都不單純,立馬就猜出裴煙要衣服的原因,送過來的時候甚至還問裴煙:“姐夫呢?還在睡?姐,你這速度有點快啊,不會我下個月就要當小舅舅了吧?” 裴煙強忍住揍他一頓的沖動,把他趕走,然而現(xiàn)在……她是真的很后悔沒有好好揍他一頓。 “你小小年紀懂得還挺多,讓你送衣服,你送避/孕套干什么!” 裴煙氣得不輕。 裴修一聽裴煙質問自己,忙委屈解釋:“我是為了你好啊,女孩子一定要注意保護好自己。我怕你和姐夫不夠用,順手就給你們塞了一盒。” “順手???裴修,你哪來的這東西?” “……買……買的啊……” “你高中沒畢業(yè)就買這個了?你挺厲害啊?!?/br> 裴煙抓住重點,裴修嚇壞了,解釋起來都磕磕巴巴的:“姐——姐你誤會了,我就是早上路過便利店的時候順便進去給你們買了一盒——我一個牡丹狗怎么會提前買這種東西——” “姐你千萬不要跟我媽我爸亂說,我真的沒干什么偷嘗禁果的事——” 聽裴修聲音,確實是著急了,裴煙穩(wěn)穩(wěn)心神,想了想說:“勉強信你一次。” 裴修松口氣,對裴煙說:“姐你一定要信我,我根正苗紅大好青年,除了不愛學習,就沒什么壞毛病,我——” 電話被裴煙無情掛斷。 這個小唐僧,又開始嘚啵嘚啵嘚了。 裴煙疲倦地捏捏眉心,搭著腿繼續(xù)在椅子上坐著,想到什么后,點開一個監(jiān)控軟件。 定位顯示,霍清寒在往他家的方向移動。 她放心幾分。 現(xiàn)在這個時候,房子里安靜地連掉根針都聽得見。 而不久前,這兒還充斥著他們的喘/息聲。 還真像是做了場夢。 夢里極致親密,夢外極致疏離。 裴煙起身回臥室,霍清寒留下的襯衣還亂糟糟地丟在床邊,裹著不可言喻的東西。 這個房間,似乎還殘留著他的氣味。 裴煙走過去,撿起那衣服,預備丟進垃圾桶和自己丟掉的襯衫作伴,可中途,手又停頓下來。 最后衣服被丟進了滾筒洗衣機。 水流和滾筒轉動的聲音響起來,裴煙又扯下床上已經(jīng)有褶皺的床單,床單上還有曖昧不清的污漬。 這次她沒猶豫,直接把床單丟掉了垃圾桶。 裴煙拿出新的備用床單換上,做完所有的收尾工作,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