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窸窣窣后,蘇千尋說:“我被你這通風(fēng)報信搞的,都沒心工作了。我先上秀場,等忙完了我就飛回去。” 裴煙終于找到機會八卦,笑問:“擔(dān)心他?。俊?/br> “阿呸!擔(dān)心個奶奶腿!我是要回去給他燒高香!他現(xiàn)在最好被打死!” …… 裴煙無奈抿唇微笑,掛斷電話。 論心狠手辣,蘇千尋敢稱第一,就沒人敢稱第二。 當(dāng)然,論口是心非,她也是第一。 裴煙也好奇到底紀(jì)琰那邊出了什么事。 想來想去,她還是有些擔(dān)心霍清寒。用手機查詢行蹤,看地圖方向,霍清寒應(yīng)該是往平時常和紀(jì)琰去的那家娛樂會所走。 裴煙仔細(xì)思考一會,最后還是放心不下,起床去找張嫂。 …… 會所這邊。 因為一場突如其來的干架,場子早就混亂了。 霍清寒趕到時候,架已經(jīng)干完,紀(jì)琰沒什么事,倒是賀久原臉上掛了彩。 幾個朋友見霍清寒來了,就大概說了下情況,可也沒人知道到底紀(jì)琰為什么打賀久原。 霍清寒瞧著打完架就各坐一邊裝不認(rèn)識的兩人,動了動唇,讓另外幾個朋友先散了,這兒交給他。 幾個朋友猶豫一會,因為信得過霍清寒,就各自散了。 等人都走完,霍清寒上前,從沙發(fā)前的長桌上揀了盒煙,抖出一根,再順手拿過桌面磨砂質(zhì)地的打火機,咬著點燃。 煙是紀(jì)琰的,賀久原不抽煙。 霍清寒沉默抽了半晌,煙頭的火光燃到中間,眼前這兩人還是沒出聲。 他不免沒了耐性,開口:“你們怎么回事?小孩呢,在這生悶氣?” 賀久原嘴角有傷,是被紀(jì)琰一拳揍過來揍的,說話時候有點費力。 他先說話:“沒什么,一點小事?!?/br> 霍清寒驀地蹙了眉,在煙灰缸碾滅那根沒盡的煙,目光掃向他:“小事?小事紀(jì)琰能把你打成這樣?” 紀(jì)琰什么人,上回他們幾個跟別人起沖突,他還擋中間硬要當(dāng)和事佬。 能讓他動手把平日里的好兄弟揍一頓,絕對不會是因為什么小事。 賀久原低眸思量,坦誠道:“因為我說了不該說的話,惹他生氣了?!?/br> 紀(jì)琰站起來,再次爆發(fā):“什么說了不該說的話!你tm就是做了不該做的事!” “我是故意那么說試探你的——” “試探我?你試探個什么jb玩意兒!” “因為我想追她,我想先知道你對她到底是什么感情?!?/br> 賀久原望著紀(jì)琰,目光堅定,他一字一頓地說:“如果不那樣說,你根本不會有任何反應(yīng)。你太會裝了,明明一直念念不忘,就是不承認(rèn)。” 被完全說中,紀(jì)琰啞了聲,別過頭坐下,不回應(yīng)。 霍清寒在旁邊聽了半天,約莫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他略沉吟,轉(zhuǎn)而對賀久原說:“很晚了,你先回去吧。有什么事,下次等兩個人冷靜點再好好說。” 賀久原看了眼還在氣頭上的紀(jì)琰,思考一會,點頭,聽了霍清寒的。 他走后,整個包間就只剩下霍清寒和紀(jì)琰兩個人。 霍清寒走至紀(jì)琰身邊,隨意抻腿,淡淡說:“因為一個女人就大打出手,這真不像你作風(fēng)?!?/br> 紀(jì)琰知道自己今晚不理智,但他沒辦法地說:“我知道我沖動,可我這也是人之常情。你要是聽到你兄弟睡了你前女友,你反應(yīng)估計跟我一樣?!?/br> “那不會?!被羟搴畱?yīng)得快,把自己摘得很清楚,他懶懶地笑,“我沒有前女友這種東西?!?/br> 紀(jì)琰丟給他一個白眼,嘟囔:“知道,就你這樣,能有個女人都奇怪?!?/br> 霍清寒似乎是想到什么,笑而不語的,沒應(yīng)。 紀(jì)琰順順心口的氣,感慨著:“這么多年過去,果然還是第一個最難忘?!?/br> “噢?!被羟搴磻?yīng)平平。 紀(jì)琰扭頭看他一會,靈光一閃,掏手機找出一張照片,讓他看。 霍清寒毫無興趣,一個眼神都不給。 “什么東西,我不看這種照片?!?/br> “什么叫做‘這種照片’,我是讓你看看我心中白月光,讓你認(rèn)識一下,以后免得你跟賀久原那家伙一樣看上她?!?/br> 霍清寒忍不住笑:“你搞什么,以為所有人都會看上你看上的人?” “那可不一定。”紀(jì)琰嘀咕,硬要霍清寒看:“你就看一眼,混個眼熟,讓我打個預(yù)防針?!?/br> 霍清寒沒辦法,簡略瞧一眼。 照片上的女孩花季模樣,長發(fā)披肩,笑得很甜。 他看一眼就想收回眼神,可突然間,感覺有點眼熟。 怎么感覺……好像在哪見過。 紀(jì)琰見霍清寒皺眉認(rèn)真看照片的樣,不由得心慌,馬上收回手機。 “我警告你,別對她動什么心思。” “我能動什么心思,我對這樣的沒興趣。” “那你還盯著看?” “就是覺得眼熟,在哪見過。” 紀(jì)琰好似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夸張地說:“你還會有眼熟的女孩???你不是向來不把人放眼里么,連人家送情書你都能當(dāng)著人家的面撕成兩半丟垃圾桶?!?/br> 情書—— 好,霍清寒想起來了。 許多年前他見過這女孩一面。 他記憶力一向很好,所以雖然時間過去很久,但他還有點印象。 所以……當(dāng)初給他送情書的女孩,就是紀(jì)琰白月光? 這都什么跟什么。 霍清寒覺得好笑,伸手彈彈褲腿上的灰,問紀(jì)琰:“你還打算在這待多久,不走?” “你還說我呢,我們等你一晚上,你去哪了,手機還關(guān)機?!奔o(jì)琰為自己一晚上的苦苦等待抱怨,“我還以為你沉溺什么溫柔鄉(xiāng)了。” “溫柔鄉(xiāng)么……” 霍清寒半瞇起眸,若有所思的。 “倒也差不多?!?/br> 紀(jì)琰:??? 他瞪大眼睛,一臉驚愕:“什么叫做差不多?你不會是真有女人了吧?我說怎么你過來時身邊一股女人香,什么時候的事?哪個女的??” 霍清寒睨他一眼:“問這么多干什么。” 紀(jì)琰小小的眼睛睜得大大的,滿滿都是求知欲:“你鐵樹開花頭一回,我肯定要問清楚啊。” 霍清寒不搭理,紀(jì)琰又意識到一個問題:“咦,你身邊那個漂亮保鏢呢?晚上怎么沒跟過來?” “受傷了,住院?!?/br> “哎喲,嚴(yán)重嗎?” “還行?!?/br> 霍清寒看著像事不關(guān)己,可眼底神色有些不動神色的變化。 紀(jì)琰覺察到,馬上問:“你和她不會有什么吧?她就是讓你開花的那個人?” 霍清寒不想應(yīng),只說:“不早了,我要走了?!?/br> “你去哪?” “回去,我也在住院。因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