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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松雨笑起來,替霍清寒開心,可很快又有隱隱的失落。 既然決定退婚了,那以后……他真的要喊裴煙嫂嫂了嗎…… 他第一次喜歡的小jiejie……竟然……要成他嫂嫂了…… 從霍家離開,霍清寒坐到自己的賓利里。在發(fā)動之前,他先拿手機(jī)給裴煙打電話。 他已經(jīng)好久都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心情舒暢了,他想第一時間,把這個事告訴裴煙。 可是裴煙的手機(jī)關(guān)機(jī)。 霍清寒不禁微蹙眉頭,連著打了兩三個電話,冰冷的語音一直提示對方已關(guān)機(jī)。 他放下手機(jī),雙手虛握方向盤,手指輕敲。 或許裴煙是在睡覺,手機(jī)沒電了。 霍清寒覺得這個猜想很合理。 于是發(fā)動車子,往裴煙的住處開。 一路上,霍清寒總有種不大對勁的感覺,沒有來由的,徘徊在他心間。 車在小區(qū)前停下。 霍清寒獨(dú)自進(jìn)去,坐著電梯到達(dá)裴煙那層樓。 門是關(guān)著的,整個走廊安安靜靜,沒有一點(diǎn)聲音。 霍清寒站在門口摁門鈴,仍然很有耐心。 可摁了很久,里面一點(diǎn)反應(yīng)都沒有。 別說有人過來開門,幾乎是連聲響都沒聽到。 不好的預(yù)感再次涌上心頭。 霍清寒拿出手機(jī)繼續(xù)給裴煙那個號碼打電話,那冰冷的機(jī)械女聲還是在重復(fù)告訴他,對方已關(guān)機(jī),請稍后再撥。 霍清寒的情緒終于開始變化,他開始用力拍門,門鈴也沒忘記按,差一點(diǎn)就要出聲喊裴煙的名字。 這個時候,走廊那邊的電梯到達(dá),電梯門打開,一個微胖的中年女人出來。 她看到霍清寒在門口拍門大喊,連忙走過來制止:“哎,你誰呀,在這干什么呢!” 霍清寒情緒不大好,沒有理會她。 要繼續(xù)拍門時,大媽趕緊把他攔住。 “小伙子,你輕點(diǎn),敲壞我家的門,你賠???” 霍清寒驟然停頓,雙眸滿是疑惑,問:“你家?” “哎喲,這不是我的房子,還是你的房子啊。你說說,你是干嘛的,來這干什么?” 霍清寒抬頭看門牌,確認(rèn)自己沒走錯地方后,才沉著臉答:“找人?!?/br> “找人?”大媽一聽,馬上明白過來,“是來找住這兒的那個女孩吧?小伙子,你來晚了,人家姑娘昨天晚上就搬走了?!?/br> “你說什么?搬走了??”霍清寒幾乎無法相信這個大媽說的話,明明昨晚他才從這離開,明明那個時候裴煙還在。 “你確定她搬走了?” 大媽估摸著霍清寒和裴煙有什么感情糾葛,這種事她見多了,就說:“搬走了,昨晚上的事,不然我今天也不會過來收拾。她原本就只租了三個月,昨晚走的時候把這三個月的租金都給了我。” “小伙子你也別難過,你去別的地方再找找。小情侶之間吵架搬家是常有的事?!?/br> 霍清寒眼底有微火攢動,整張臉緊繃著,瞬間陰郁。 定了幾秒后,他對大媽說:“開門。” 他不信裴煙搬走了。 裴煙怎么可能,這么悄無聲息的,在一夜之間搬走。 他不信。 沒有親眼看到,他絕對不相信。 大媽看霍清寒臉色很差,琢磨一下,還是給他開了門。 “你看,里面沒人吧,東西都收走了?!?/br> 如大媽所說,房子里空落落的。 原本裴煙就沒在里面擺什么東西,霍清寒第一次來的時候就嘲笑她這像樣板房。 這兒所有的一切,都還是昨晚他離去時的樣子。 他仿佛都還能想起裴煙昨天站在這里跟他說話,想起他們在這里擁抱親吻放縱—— 可是現(xiàn)在這兒什么都沒有。 裴煙她,消失了。 干干凈凈,不留痕跡。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有些忙,先更一章。晚上不確定有沒有加更。 - 夏天到了,下本有點(diǎn)想開個校園小甜文,因?yàn)轭A(yù)收也快放了一年了。先走腎后走心的有點(diǎn)小禁忌,還是放冬天吧。 貼下校園預(yù)收的文案,可以去作者專欄收藏一下噢。 *溫軟x腹黑乖戾 林溫渺轉(zhuǎn)校沒多久,就惹上了全校避之不及的路淮北—— 狠戾乖張,涼薄無情,更不講道理。 公交上,林溫渺不小心撲到他懷里,牙齒磕在了他的鎖骨上。 她聽到他狠狠地嘶了一聲—— 眾人都以為她要完了的時候,路淮北只是拍拍她的后背,勾唇吐出兩字:“沒事。” 后來,林溫渺還是被秋后算賬了。 夜深人靜,路淮北扯開自己襯衣的紐扣,露出精致平直的鎖骨,指著那說:“來,這次輕一點(diǎn)?!?/br> - 路淮北做事沒什么耐心, 唯一的耐心,大概就是用來等樓上那個小姑娘長大。 然后—— 在無數(shù)的深夜里,把她弄哭。 雙暗戀,校園小甜文 ☆、曖昧 21 霍清寒幾乎把這房子的每一個角落都翻了個遍。 裴煙走得過于干凈, 一點(diǎn)東西都沒有留下, 仿若她就從來沒在這住過,仿若……從沒她這個人出現(xiàn)過。 這一切,似乎就是霍清寒的一個夢。 夢醒,人走,什么都沒有。 霍清寒說不出此刻是什么感覺,只覺得胸口鈍鈍地疼, 發(fā)悶窒息。 他在沙發(fā)上坐了很久, 整個人被低氣壓籠罩, 讓人不敢接近。 房東大媽在等了一會后,才敢過來說話:“小伙子, 那姑娘是真的搬走了, 你去別的地方找找吧。你一直待在這也不是什么辦法, 一會兒我還有人來看房呢。” 霍清寒思緒混亂,深深吸了一口氣后,啞著嗓子對大媽說:“房子我租了。” 大媽愣住:“你確定?” “確定。” 霍清寒還抱有那一丁點(diǎn)的希望,或許,裴煙會再回來。 他交了定金,約定下次再找時間簽合同, 大媽也就留下鑰匙走了。 空蕩房子,就只剩下他一個人。 窗戶沒關(guān)嚴(yán),風(fēng)吹著窗簾拂動,陽光淡淡的。 霍清寒失神坐了好久,眼眸黯淡, 心神墜落。 他不明白,為什么裴煙要走。 明明昨天還好好的,明明昨天她還會跟他說話,會發(fā)脾氣咬他,為什么就這么一晚上的功夫,她就不見了—— 霍清寒深陷進(jìn)失落情緒,無法逃落。他曾輕狂恣意不可一世,沒有任何人能讓他上心,此刻卻像被人狠狠抽了一巴掌,疼痛感愈演愈烈。 在失神許久之后,霍清寒從沙發(fā)上起身,離開。 這個早上,霍清寒第二次回來霍家。 霍松雨正抱著他的貓出去遛彎兒,在門口碰上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