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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細微到需要屏息才能聽清,“來吧,老公?!?/br>這句話就像一個巨型煙花在周遲眼前炸開,周遲只覺得大腦充血,呼吸粗重了很多,心臟也快不能負荷了,此刻就是周遲所謂的最佳時刻,早一秒不夠,晚一秒遲了。周遲小心翼翼地開拓著安小川的后方,開始難免生澀,可能是兩人一個耐心十足,另一個完全接納,很快完成了擴展。就在周遲剛剛進入時,安小川感到了傳說中的酸脹疼痛感,不免臉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周遲看到就頓了頓,一邊是自己的欲望要沖鋒,另一邊是對愛人的心疼,周遲有點躊躇不前,安小川感到了周遲的停頓,知道周遲在擔心什么,微微抬一下P股,柔聲道:“一會兒就好了,你不是要讓我見識一下么,怎么現(xiàn)在就敗下陣來了?”周遲被這句話逗笑了,放松了不少,對安小川放起狠話,“挑釁是吧,讓你看看你老公的厲害,你可要記住了!”說著就一刻不停地耕耘起來。開始安小川疼得額頭直冒冷汗,周遲完全進入后,找到了那個點,就開始大舉進攻,此時安小川的感受就是痛并快樂著,雖然腫脹感還在,但那個點被頂觸到的時候就會渾身酥癢,癱軟感蔓延到全身,無法控制的跟著周遲的節(jié)奏發(fā)出“嗯嗯啊啊”的聲音。而安小川的這般風情被周遲盡收眼底,這就是快樂的頂端啊,除了開動馬力,不知道怎么表現(xiàn)自己的興奮了。一夜要了安小川不知道幾回,反正最后安小川是已經(jīng)真的快要化成水了,周遲抱著安小川不愿意離開,還在碎碎地吻著安小川,安小川心里自然是暖暖的,由著他擺弄,嘴上是真沒有力氣說話了,一絲絲都沒有。后來是怎么清洗的,怎么入睡的,安小川都只剩模糊的記憶了,只清楚地知道周遲的懷抱從來沒離開過,因為那氣味和溫度從沒遠離過自己。第二天,渾身沒一處好受的安小川沒了前一晚的柔情似水,剩下的全是凌厲的眼神,小刀兒似的向周遲嗖嗖的飛,周遲自知理虧,一開始還像個二十四孝老公知道心疼媳婦慢點來,后來就成了沒了人性的禽獸。所以現(xiàn)在只以再變身為奴隸,各種獻媚,賣好,伺候的體貼又周到。☆、小別自從那一次初體驗之后,兩人就順理成章的搬進一個房間,過上了真正的夫夫生活,早晨要有早安吻,這是周遲死纏爛打爭取來的福利。晚上安小川要等著周遲上床,才能安心的睡,這是周遲給安小川慣的小毛病。有時候周遲出差,安小川自己都跟熬鷹似的把自己熬到困得睜不開眼才會躺下。不知道哪里聽來的,“二十一天可以養(yǎng)成一個習慣”,安小川想自己的這個“惡習”可能真的改不了了。其實不光安小川,自打兩人躺一張床上睡覺,周遲就再也不習慣懷里沒有安小川的夜晚了。有一次帶客戶參加美國總部的客戶大會,一走就得是十三天。兩人自從明確關(guān)系后,這是第一次分開這么久,一般短途的出差,周遲都是把事情辦完就買最早的飛機票趕回來,以前可能還跟當?shù)氐呐笥言俪院葍商?,現(xiàn)在全顧不上了,通常出一趟差三四天就回來了。這次的十三天對于兩個再次回歸獨立生活的人來講不可謂一個小考驗。“大的這包是衣服,這個藍色小包放的是內(nèi)衣褲,襪子放黑色的里面了,這是洗漱包,還有個小袋子里面全是藥,感冒發(fā)燒的,胃疼的,過敏的,哦,還有創(chuàng)口貼。另外這個包你回頭把所有的數(shù)據(jù)線放進去……嗯……還有什么落下的?”安小川像是在自言自語,他在給周遲收拾箱子,把所有的東西分類放進收納袋,聲怕遺漏了什么。“媳婦,你再這么好,我更不舍得走了,別收拾了,就這樣吧,缺什么到那邊再買就成?!敝苓t看著安小川對著備忘錄一條一條的核對的樣子,可心極了。全都檢查了一遍,沒有遺漏,安小川滿意地合上箱子,“嗯,收拾得差不多了,你到那邊別瞎吃東西,別喝太多酒,別不知冷熱,還有……別去不該去的地方?!?/br>“啥?!你你你,媳婦,你把我當什么人了,合轍你以為我之前凈去那種地方?。刻斓亓夹陌?,我可以一直是純良的啊?!?/br>“沒說你不純啊,就是提個醒嘛,去了資本主義國家,怕你一時承受不住五彩斑斕,動搖了革命意志嘛,有則改之,無則加勉吧。”安小川拿著老干部的腔調(diào)說得挺像那么回事。在互相逗悶子這件事上,周遲什么時候示過弱啊?“說的也是,小川,你說,如果我真被腐蝕了,怎么辦?你也知道,我這人吧就特愛心軟,確實容易被壞分子趁虛而入?!?/br>“如果你被腐蝕了呢,倒也不難,你只需要干一件事?!卑残〈ㄊ稚蠜]停了給周遲收拾那些線啊,器的,嘴上淡淡地說道。“什么???什么?。俊?/br>“麻煩您國際長途給我打一電話,告訴我可以搬家了?!?/br>“哎呀媽呀!這招真狠,分分鐘絕殺我。”周遲舉起雙手,耍著賴蹭到安小川的身邊,把腦袋枕在他的大腿上。周遲特別愛看安小川收拾東西,安小川手好看,動作輕,看他手來來回回的擺弄,衣服也好,小物件也好,周遲總有昏昏欲睡的感覺。有好幾次,躺在床上看安小川疊衣服,周遲都不知不覺地睡著了,安小川說他有嗜睡癥,他說他有“嗜川癥”。有一次,安小川剛把抽屜收拾好,周遲又把里面的東西全拿出來輔在桌子上。“你干嘛啊,我剛收拾完?!?/br>“媳婦,再來一次成嗎?”雙手合十做“拜托”狀。“我看你病得不清,喜歡看人家收拾東西?!?/br>“No,No,No,不是別人,只是你,再一次,最后一次。”“你以為你這么說,我就高興了,這什么至高無上的榮耀還是怎么的?”“我的榮幸,看您疊疊弄弄這些東西是我的至高無上的榮幸,不,不是看,是欣賞?!?/br>“就會貧,這會不怕我累著了。”安小川還是乖乖的過去把東西都擺回去。周遲半闔著眼,瘋言瘋語,“讓我醉在這溫柔鄉(xiāng)里,別驚擾了我的夢?!?/br>“真不怕酸牙。”安小川小聲嘟囔著。周遲是第二天下午兩點的飛機,第二不用起太早,所以免不了要和安小川纏綿一陣子。想到有十天都見不到,安小川比周遲更舍不得,周遲好歹是去外地工作,一天到晚應酬客戶,能分散點注意力,而安小川天天回家對著空房子,小文青情緒一升華,想著那時的自己,都忍不住心疼自己。所以呢,周遲想怎么樣,他都乖乖的配合,即使最后自己都累得像一團軟棉花,也還是在周遲懇求的眼神里妥協(xié)了,他想寵著這個男人,就像這個男人也在無所不用其極的溺愛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