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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菀已經(jīng)恢復(fù)了昔日的端莊雍容,她是統(tǒng)御仙人的瑤池仙姬。林絕塵抱著巨蛋的目光之中透露著絲絲的懷念,這情景讓看在眼中的昊玨悵惘不已,然而昊玨知道,有些東西已經(jīng)回不去了。“我送你回去?!惫?林絕塵開口說。這是預(yù)料之中的結(jié)果,無論是他還是林絕塵,都是驕傲的。昔日兩人因此締結(jié)契約,如今也因此撕毀契約。“不必,我自己走。”昊玨望著自己昔日和亦友亦主的男人,笑得淡然。紅衣小少年紅雪此刻被昊玨牽在手里,剛剛被分離出來的孩子帶著些迷茫,繼而對著昊玨露出一個大大的微笑。“該回去了啊?!标猾k的手輕輕地撫了撫少年發(fā)絲柔軟的頭頂。看到紅雪有些不舍地拉了拉自己的袍袖,昊玨心里低低地嘆,要是人也如此該有多好?隨即又悵然,他終究只會對著那人如此吧......不甘、悵然等等情緒意義轉(zhuǎn)過,昊玨的心反倒變得釋然了,看了看站在林絕塵不遠處的桃菀,昊玨轉(zhuǎn)身瀟灑離開,每個人都有屬于自己的際遇,而他的歸宿,終究是自己出身的苦海,苦海無邊,然而他從來不需要渡。紅雪站在林絕塵身邊,和林絕塵一起看著昊玨消失在冰原里。林絕塵的臉色依舊沒有什么情緒浮動,誰也看不出他在想寫什么。紅雪就這么和林絕塵一起在冰原里站著,許久之后,林絕塵輕輕地說了一聲:“走吧?!奔t雪當(dāng)即變作一縷紅光,匯入了林絕塵的心口。桃菀早在昊玨離開不久后就離開了,沒有和林絕塵說什么。那些該說的已經(jīng)在裂縫深處也許已經(jīng)說盡了吧?極北的冰原,寒風(fēng)依舊凜冽,行人的痕跡很快被吹散消失不見。然而這一切,在古堡之中安然避世的秦墨是一無所知的,且隨著記憶的復(fù)蘇,也許無論是對于如今的秦墨,還是曾經(jīng)的青靈,有些事情都不愿意去知道。秦墨依舊努力修煉,認真過好自己的小日子。這里沒有網(wǎng)絡(luò),沒有電視,古堡坐落在一個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小小孤島之上。孤島周圍是黑色的海水,除了在海中生存的一種形狀丑陋的怪魚,秦墨也沒有再見到過其他的生物。以秦墨不算豐富的地理知識,實在是難以分辨這是地球上的那處,且種種跡象看來,大抵他又身處什么普通人看不見的地域。只是這對于秦墨來說,反而是好事。曾經(jīng)的青靈也許是林絕塵的好友,甚至到現(xiàn)在記憶恢復(fù)大半,依舊沒有想起任何林絕塵對于青靈不利的舉動。但是其他的仙家似乎對于他這個魔君就沒有這么的美好了,瑤池的那位甚至是恨他入骨的,當(dāng)年號召眾仙把他封印在北冥之海的就是這位。只是再多的細節(jié)秦墨卻絲毫回想不起,他似乎并沒有被封印,否則又如何能夠完好地站在這里?而越來越多的記憶中出現(xiàn)的白發(fā)少年人,讓秦墨這些時日里怎么也提不起精神來。“白澤......”秦墨放下書冊,揉了揉酸脹的眉心,不知第幾次地感嘆道。隱隱有預(yù)感,自己逃離封印的命運,應(yīng)該也是因為白澤的犧牲......白澤還活著嗎?當(dāng)年締結(jié)的契約魂印早已經(jīng)消失不見,秦墨不敢深想下去......想要破開北冥之海的封印,修為、陣法理解缺一不可,還要繼續(xù)努力??!秦墨握了握拳頭,革命尚未成功,加油!繼續(xù)埋身于浩瀚書海和無盡的修煉,秦墨已經(jīng)忘記了年月,時間的流逝早已經(jīng)模糊不清。今夕何夕?戊子年乙丑月庚午日,是這一年的農(nóng)歷除夕。華人的習(xí)俗,是要一家人團聚在一起,高高興興地吃團圓飯,共同度過這個一年之中最為重要的日子。街邊的商家也早就放了假,到處掛滿了大紅燈籠,張貼好了喜慶的對聯(lián)。即使街道兩旁已經(jīng)沒有了什么行人車輛,依舊透露出一股熱鬧的年味兒。一個衣著單薄的年輕人獨自走在空蕩蕩的大街上,他的臉上露出幾分恍然的神色,寂寂的表情,似乎已經(jīng)游離在這個世界之外。年輕人卻是消失了好幾年的秦墨,這幾年廢寢忘食地把古堡書房里的陣法書籍都閱覽了一遍,秦墨的修為雖然提升不大。陣法一道上卻打下了踏實的基礎(chǔ),只是這也只是基礎(chǔ)而已。青靈對于陣法書籍雖然也有收錄,然而他的愛好大抵不在此,因此也只是收錄了一些比較基礎(chǔ)、常見的書籍。想要更進一步,也唯有秦墨自己外出歷練,尋找機緣了。把幾本比較艱深的陣法書籍,還有沒有吃透的劍法書籍一起塞進了儲物空間,秦墨還是決定離開。一味地閉門造車自然是不行的,以秦墨如今的修為,只要不要見到那些以前的老對頭,在如今早就沒落的修真界混一混還是可行的。就是碰上了那些存在,把秦墨在古堡之中找出的幾件護身法寶祭出來,全身而退應(yīng)當(dāng)無礙。這倒不是狂妄,而是出了昆侖的仙人也是會被限制修為的,只要不要遇到桃菀這樣的變態(tài),他沒有什么好怕的,但是像桃菀這樣的存在,也不過就兩個。這樣的小概率事件被自己碰到,也只有可能是天道看自己不順眼了。秦墨想要進步,也只能冒險。白澤還被封印著等他這個主人去搭救,不上進一點可不行。父母也還在人家東海,想想這些,秦墨就覺得腦子里面一團亂麻。只是秦墨卻不知道,已經(jīng)有人把白澤帶了出來,而他很快就要再次遇上這人。以后秦墨回想起今日之事,也只能哀嘆一聲孽緣。此刻某人就會笑得一臉的溫文爾雅,然后把這些抱怨通通鎮(zhèn)壓在身體力行之下。作為普通人生活的二十余年,對于秦墨來說是不可磨滅的美好記憶,溫柔的母親,穩(wěn)重的父親,這是作為青靈上千年都沒有體味過的東西,這是秦墨獨一無二的珍貴。是以,即使恢復(fù)了關(guān)于青靈的種種記憶,大多數(shù)時候,秦墨依舊會首先認可自己作為秦墨的身份,甚至于處理問題的手段也更趨于秦墨本身的性格。而關(guān)于青靈的記憶,即使是上千年的記憶,對于秦墨更多的時候來說,卻更像是黑白的老照片,只能用來懷念和回憶。唯一染上色彩的那幾張,對于秦墨來說也不是什么美好的回憶,是以自動被秦墨忽略了。出于這樣的習(xí)慣,離開古堡之后的秦墨的第一站依舊是自己在w市的家。也是此刻秦墨才知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農(nóng)歷的新年,看到商店旁大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