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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一下坐在了地上。 第94章 王珞這一摔, 讓原本站定不動的鄭玄緩步走入房間。王珞下意識的想起身,芭蕾跟時下的舞蹈區(qū)別很大,王珞很少在外人面前跳舞, 就是連阿娘、眉綠都沒有見過她跳整段舞, 這次被鄭玄看到, 王珞只覺得滿心不自在, 他不是已經(jīng)離開嗎? 鄭玄這時已經(jīng)走到王珞跟前, 他單膝跪下,伸手握住王珞穿著足衣的右腳, “腳崴了?”掌下纖足綿軟、底平指斂,即便隔著羅襪都能感覺到里面暖玉生香的肌膚,鄭玄忍不住又握了一下。 王珞哪里想到鄭玄居然會直接抓自己的腳, 她錯愕了一瞬, 下意識的就想伸回右腳,但沒想鄭玄已經(jīng)松手了,她腳一用力, 人頓時往后一仰, 差點又要摔倒。鄭玄動作極快的拉住她的手腕,將她懷里輕輕一帶, 王珞整個人就落到了他懷中, 鄭玄一面替王珞調(diào)整姿勢,一面嘆氣道:“怎么這么毛躁?” 王珞被他一系列cao作驚呆了, 一時都忘了有反應,他居然說自己毛躁?他一言不發(fā)的窺視自己不說,還來抓自己腳, 他以為自己古代常識不夠就可以忽悠人嗎?腳掌這么私密的地方,就算他們是未婚夫妻, 他這么做都太逾越了。 鄭玄抱著王珞出廂房,吩咐陳敬道:“去叫醫(yī)女?!?/br> 陳敬應聲退下,他低著頭不敢看王珞,剛才姑娘在廂房跳舞時,郎君只看了一眼,就命他遠遠離開。 王珞發(fā)現(xiàn)院中居然一個人都沒有,眉綠和芳池都不見了蹤跡,她心里一慌,等陳敬退下才掙扎著想要下地,“我沒事,不要叫醫(yī)女?!?/br> 她只是摔了一跤,又不是腳崴了,卻不想被鄭玄摟得更緊,他輕斥道:“別動?!蓖蹒竺蛄嗣蜃欤眢w僵硬,真不敢動了。鄭玄將她抱回臥室的堂屋,把她放在軟榻上,他手一松開,王珞便躲到了短榻了另一面,鄭玄沒有阻攔她,只覺她身體靈活的仿佛一尾小魚,尾巴輕擺,就游到了另一端。 但她的腰肢比游魚纖細多了,不盈一握,仿佛志怪傳奇中的鮫人,鄭玄見王珞抓了一只隱囊抱著,一臉戒備的望著自己,鄭玄啼笑皆非,“你這是做什么?”他又不會對她如何,就算他想對她如何,她抱一只隱囊有用嗎? 王珞當然知道抱枕不可能有用,也知道鄭玄不可能對自己如何。鄭玄看著不羈,但骨子里是標準的封建士大夫,她是他的未婚妻,他不可能在婚前對自己如何,可王珞還是抱緊了抱枕,她力持鎮(zhèn)定的對鄭玄說:“你出去!” 鄭玄見她小手緊緊的攥著隱囊,羸弱細嫩的手腕自衣衫中顫巍巍的探出,柔嫩的仿佛輕輕一折就碎了,他心頭一軟,知道自己剛才舉動嚇壞了她,他想解釋,但最后還是一聲不吭的起身出門,門口侍立的醫(yī)女對他行禮,鄭玄說:“去看看姑娘的右腳?!?/br> 醫(yī)女恭聲應是后,同眉綠、芳池一起入內(nèi)。王珞見熟悉的人,終于松了一口氣,但想到還站在屋外的鄭玄,王珞眉頭微蹙,她開始懷疑自己之前的想法是不是太天真了?眉綠憂心的上前問:“姑娘的腳崴了嗎?” 王珞搖頭,“沒有。”她跳舞跳了這么久,怎么可能輕易崴腳?她只是被鄭玄嚇到了,任誰遇到這情況都會嚇到,這跟當初她們在教室里跳舞,被外人在窗外圍觀完全是兩回事。 但眉綠還是不放心,她跪在王珞跟前,脫下了王珞的繡鞋羅襪,讓醫(yī)女查看。醫(yī)女告罪一聲后,握起王珞的腳輕輕一捏,只覺掌下肌膚軟香溫玉,玉足似新生的筍芽秀而翹,腳腕、腳踝纖秾合度,秀麗天成。 她忍不住抬頭望了王珞一眼,見她雙眸微垂,蝶翼般的睫毛一下下的扇著,好似能扇到人心坎里,她暗忖難怪指揮使將這未過門的夫人護成這樣,這樣的絕代佳人,她身為女子都憐惜,尚且是男人? 醫(yī)女捏了一會道:“姑娘并無大礙,只要休息幾天便好?!闭f著又從藥箱里取出一匣子藥膏,“這是宮中的溫玉膏,最能滋養(yǎng)肌膚,可讓姑娘用來抹腳?!?/br> 眉綠千恩萬謝的收下,芳池知道王珞好潔,等眉綠送走醫(yī)女,她就給王珞打水洗腳,“姑娘,您要用溫玉膏嗎?” 王珞沒什么興致的搖頭,芳池要給王珞的腳抹面油,王珞也不讓,芳池見她懨懨的,擔心的問:“姑娘您這是怎么了?生病了?” 王珞想問她們剛才去哪里了,但隨即一想,這有什么好問的?這是鄭玄的別院,即使他記在了自己名下,在所有人的概念中這也是鄭玄的別院,而鄭玄是她未來的夫婿,她的天,他自然可以指使自己所有人…… 王珞無精打采的樣子,讓芳池和送走醫(yī)女后,走進來的眉綠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兩人困惑的面面相覷,也不敢打擾姑娘,讓王珞獨自想著心事。 芳池和眉綠不出聲,鄭玄卻不能任她發(fā)呆,他在屋外對王珞說:“出來用膳?!?/br> 王珞:“……” 鄭玄又叫了一聲:“阿石?!彼苌賳就蹒笮∽?。 王珞抿了抿嘴,不怎么情愿的換了衣服出門。 鄭玄見她櫻唇微抿,小臉上滿滿的都是不情愿,心中暗暗嘆息,小姑娘心思就是難猜,動不動就生氣,他柔聲道:“剛才都是我不好,唐突了你,以后不會了。”他剛才是太孟浪了,她是自己正妻,他不該如此對她,不怪她生氣。 王珞啞然的望著他,唐突?其實他們兩人是未婚夫妻,就算是在古代,婚前做些親昵的行為也不是不可以,但他們兩人畢竟是陌生人,不說要讓他慢慢追求自己,可他至少做到時下婚前守禮的標準吧? 這種主動權完全由別人掌控、沒有任何隱私權的感覺,讓王珞很糟心,可這點她又說不出口,她這想法不止鄭玄無法了解,恐怕這個時代任何人都沒法了解。她沉默了一會,轉(zhuǎn)移話題問:“您怎么回來了?” 鄭玄見即使自己道歉,也沒有讓她展顏,想到陳敬說她性子好靜,這兩年除了偶爾探親外,只跟阿姊出門,見人太少,難怪性子怯弱,平時倒是看不出來,他不由將聲音放緩和了說:“我來送你回家?!?/br> “回家?”王珞一怔,完全無法理解鄭玄的所作所為,他天沒亮跑去早朝,下朝后趕回來只為送自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