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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吻她的指尖,“怎么不涂丹蔻?” 王珞被鄭玄擦得心里發(fā)毛,內(nèi)心十分后悔讓他動手,好容易等他給自己擦完,她忙拉過被子一卷,就往墻里靠,可鄭玄哪里容得下王珞逃開,他現(xiàn)在仿佛找到了一件新奇的玩具,正在興頭上,他身體緊緊的貼著王珞,“你不是怕冷嗎?我抱著你就不冷。” 王珞暗忖現(xiàn)在都是五月了,哪里會冷了?鄭玄又重復(fù)問了一遍先前的問題:“為何不涂丹蔻?”他發(fā)現(xiàn)王珞似乎很少化妝涂丹蔻。 王珞說:“我不愛涂那些東西?!?/br> 鄭玄聞言有些可惜,但想到王珞指甲渾圓、色澤紅潤粉嫩,也的確不需要涂丹蔻,他讓王珞轉(zhuǎn)身正對自己,“等我回來給你修指甲。” 王珞:“……”她開始懷疑鄭玄是不是有戀|(zhì)手|癖?怎么就跟自己手較勁了? 鄭玄輕拍王珞的背:“睡吧?!碧砹耍酝@時她早該睡了。 王珞也確實(shí)累了,閉眼躺了一會就睡著了,而鄭玄則靜靜的聽了她輕柔的呼吸聲好一會才入睡。 第106章 這一夜王珞睡得不怎么踏實(shí), 總覺得身上壓了沉沉的重物,又似身后有猛獸追趕,她一路拼命的逃, 但最后還是被猛獸追上了, 整個人被猛獸牢牢的壓在身|下, 脖子被它一口咬住……王珞驀地睜開了眼睛, 輕喘了幾聲。 “醒了?”一只大手伸了過來, 王珞剛從夢中驚醒,還分不清夢境和現(xiàn)實(shí), 突然有只手伸來,嚇得她魂都快沒了。細(xì)弱似小獸的嗚咽聲讓鄭玄輕笑出聲,他將王珞摟在懷里, 親了親她額頭, 他手掌撫上王珞的背,不似以前的柔滑,反而有些濡濕, 顯然是被自己捂得有些熱了, 鄭玄體貼的掀了一小半裹在王珞身上錦被,“拿水來?!?/br> 屋外響起細(xì)碎的響動, 不一會房里亮起了暈黃的燈光, 光線自幔帳外透來,鄭玄看著妻子伸出半截藕臂擁被半躺在床上, 當(dāng)真應(yīng)了那句“鬢云香腮雪,懶起畫峨眉”,鄭玄從不將丫鬟視作人, 可見妻子如此情態(tài),竟然不愿意讓丫鬟掀起幔帳。 他接過眉綠遞來的茶水, 讓王珞漱口后,才喂她喝了半盞薔薇花露,一切都是他親力親為,王珞想反對都沒用,只是鄭玄一生尊貴,哪里伺候過人?給王珞喂花露時喂得太急,花露順著她唇角滑下,在她寢衣上洇出一小片水跡,讓本來就單薄寢衣越發(fā)的薄透如翼。 鄭玄拿起帕子給王珞輕柔擦了擦嘴,溫聲道:“衣服濕了?!?/br> 王珞見他眸色深沉,心頭警鈴大作,飛快的拉起了半掩的被褥,“只有一點(diǎn)點(diǎn)的,我一會就把衣服換了?!?/br> 鄭玄說:“是我不好,弄濕了你的衣服,我來給你換?!?/br> 王珞就算是傻子也知道他的意圖,更何況她不傻,她四處張望了下,發(fā)現(xiàn)避無可避,只能往床角縮去,她顫巍巍提醒鄭玄:“郎君,你早起不是要去練武場嗎?” 嬌軟的聲音還帶著剛睡醒時的沙啞,鄭玄微微一笑,慢條斯理道:“我今天不去練武場,有夫人陪我練就夠了?!?/br> 王珞簡直不敢相信這話是鄭玄說出來的。 鄭玄彎腰將王珞連人帶被子抱了起來,他緩慢的拉開王珞捂得緊緊的錦被,他就仿佛在拆開一個精美的禮盒包裝,耐心而溫柔,他低頭親吻王珞輕顫的睫毛,“時至今日,為夫方知什么是香肌如雪,羅裳慢解春光泄……” 王珞古文水平再不高,也明白他在說什么,她又羞又惱的瞪著鄭玄,鄭玄手掌往上移,掌心微攏,感覺到掌下嬌軀一顫時,他緩緩補(bǔ)充道:“雪膩酥香?!?/br> “你——”王珞粉唇微張,她終于深刻領(lǐng)悟到什么叫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鄭玄見她眉黛羞蹙、香腮暈紅,他低頭愛憐的親吻她花香暖融的櫻唇,氣息不穩(wěn)的說:“珠珠兒,我今天教你一首詩?!?/br> 事已至此,王珞已經(jīng)放棄掙扎,她輕啐道:“你能教什么詩?”yin|詞|艷|曲嗎? 鄭玄溫和一笑,儼然一派端方君子之風(fēng),“這可是一首千古奇詩,一般先生可不會教你,你且聽好:裙褌盡脫,花鈿皆棄……” 他話出口王珞就偏過頭不理他,兩個當(dāng)世大儒就教出他這種衣冠禽獸?活該他被圣人打板子!鄭玄莞爾,將妻子抱了起來,他昨天就發(fā)現(xiàn)妻子身體綿軟,能輕易擺出他想要的任何姿勢,他在王珞耳畔低笑吟誦道:“龍宛轉(zhuǎn),蠶纏綿,眼瞢瞪,足蹁躚……” 這一早鄭玄不止起晚了,而且是起的相當(dāng)?shù)耐恚瑥N娘在將早膳熱過第二遍后便全部撤下,這一次她只菜蔬全部采摘好,面條餛飩備上,準(zhǔn)備等郎君夫人起身再下鍋煮。廚娘想了想,還先殺了一只小雞崽燉上,夫人最愛吃燉雞崽兒了,她要多補(bǔ)補(bǔ)。她順便也給鄭玄燉了一盞靈芝老鴨湯,郎君也累了要補(bǔ)補(bǔ)。 芳池也一臉淡定的吩咐后院燒熱水,郎君和姑娘這么好潔,這么晚起來,肯定要洗漱。果然在辰時鄭玄出來時,是抱著王珞去后面凈房的,王珞身上還裹著薄被。凈房和兩人的臥室有密封的走廊的相連,并不需要走到外面。 丫鬟們放好熱水后,識趣的退下,鄭玄抱著王珞邁入木桶,他想著王珞說要造個水池,心里暗忖與其在別院造個讓她玩水的池子,還不如在這里造個,他撩起水打在王珞的身上,任溫泉水滑洗凝脂,“我在這里給你造個玉池,讓你冬天也能玩水如何?” 王珞都懶得理會他,什么讓自己冬天也能玩水,分明是想滿足自己私|欲,她腦子有坑才覺得他有問題。 鄭玄笑著問:“真生氣了?” 王珞也不是生氣,兩人都是夫妻了,早晚都要如此親密的,她只是不習(xí)慣鄭玄突然就跟變了一個人一樣,她一直以為古漢語含蓄,她哪里知道鄭玄能說出這么流氓的話…… 鄭玄見她臉上紅暈迄今都沒褪下,也不再逗她,笑著給她洗漱,王珞也懶得反抗了,因?yàn)榉纯垢緵]用,他不會對自己用暴力,但她的反抗也從來沒成功過,這個男人即使在兩人最親密的時,他習(xí)慣性的將她完全掌控,不允許她有半點(diǎn)掙扎。難道古代男人都是如此? 王珞有些失神,直到下唇的微疼才讓她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