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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你們玩玩?!?/br> 兩人不妨礙臨海休息,躬身應(yīng)是后退下了。 王珞初來乍到,即使自己是鄭玄的妻子,她也不會在鄭家隨意亂走,萬一鬧出什么事,出了臨海院落后,她婉拒了丫鬟要帶她們?nèi)セ▓@游玩,而是跟崔氏回到了崔氏的院落,院子里寂寂無聲,院門口的臺階一塵不染。 王珞見狀放松了許多,她知道鄭家下人會這么重視崔氏,完全是因?yàn)猷嵭?,思及此王珞覺得他流氓似乎也不是不能接受,畢竟兩人是夫妻,正經(jīng)了對感情發(fā)展也不好。 崔氏也在跟王珞說私房話,她悄聲問王珞:“姑爺可還心疼你?”鄭玄比女兒大了十歲,正是最年輕力壯的時(shí),火氣旺盛,女兒身子這么弱,也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住。 王珞臉微微泛紅,她還真不習(xí)慣跟阿娘說這么私密的事,她含糊道:“還好?!编嵭笾聦ψ约哼€是很溫柔的,老司機(jī)還是有優(yōu)點(diǎn)的,至少不著急粗魯,要是換了一個(gè)初哥,哪來這么多手段?要是再沒個(gè)鉆研精神,初次對初次,簡直是放大的悲劇。 崔氏見女兒滿臉羞澀,心中暗暗放心,阿石比自己運(yùn)氣好,她找到了疼愛她的夫君。崔氏心中欣慰,阿石給她生了外孫、小四長大娶妻生子后,她再無所求了。她催促女兒道:“姑爺不是明天要走嗎?你快回去替他收拾行李,別耽擱了?!?/br> 王珞一想也是,橫豎阿娘要留好幾天,她可以等鄭玄走了一會再跟阿娘慢慢說話。王珞出門時(shí),迎面走來一行人,為首的少女年紀(jì)跟她差不多大,杏眼桃腮、瓊鼻櫻唇,見到王珞,她抿嘴微笑的朝王珞行禮道:“十七舅母。” 王珞微微一笑:“秀姑娘。”她沒見過這位少女,但她知道阿娘的院落,離九江女兒顏氏的院落很近,這位姑娘大約就是顏氏的女兒盧秀。盧秀在國公府的地位尷尬,因此家里都叫她秀姑娘。 盧秀是第一次見到王珞,鄭玄成親,她還沒資格去青廬觀里,看到容光懾人的王珞,她有一瞬間的失神,過了一會才道:“十七舅母這是去哪兒?” 王珞說:“我正想回去?!?/br> 盧秀想到她能陪在鄭玄身邊,心里就十分羨慕,她私心十分仰慕鄭玄,即使鄭玄已經(jīng)娶妻,她都愿意當(dāng)他妾,只是看到王珞后,她那份小心思就被打擊的無影無蹤,有這樣美貌的正妻在,還有她立足的余地? 盧秀幾乎失魂落魄的望著王珞,卻見王珞臉上露出淺淺的笑容,她失神的隨著王珞望去,卻見那恍若天神般的男子緩步走來,他向來淡漠的臉上看到王珞時(shí)候,浮起淺淺的笑意,語氣溫和的問:“想在花園里走走?” 王珞搖頭說:“我要回去了?!?/br> 鄭玄攬著王珞的手,跟她一起往回走。鄭玄可以目無余子,王珞卻不行,她對盧秀說:“秀姑娘,我們先回去了,你慢走。” 盧秀斂眉恭敬道:“指揮使、舅母慢走?!?/br> 鄭玄甚至都沒有對盧秀露出一點(diǎn)表情,只徑自拉著王珞走了,王珞略帶驚訝的看著鄭玄,鄭玄微微挑眉:“怎么了?” 王珞說:“秀姑娘得罪過您嗎?” 鄭玄奇道:“此話怎講?” 王珞說:“不然您為何看都不看她一眼?” 鄭玄反問:“她是何人,需要我看她?”其實(shí)鄭玄過目不忘,豈會不知盧秀是誰?只是她在鄭玄眼中不過是個(gè)九江帶來的拖油瓶,他連九江都不放在眼里,何況是她外孫女? 王珞記得王貴妃跟她說過,顏氏和九江曾想把盧秀嫁給他,而鄭玄居然都不知道盧秀是誰? 鄭玄理所當(dāng)然道:“你當(dāng)我誰都會理會嗎?”九江的小心思鄭玄心知肚明,他根本懶得理會,他的妻子是誰都可以當(dāng)?shù)模?/br> 王珞:“……”她當(dāng)初給他見禮,他不是對自己很客氣?她以為他待人一貫如此。 鄭玄道:“你當(dāng)誰都跟你一樣?”也只有這不識好歹的丫頭,才會嫌棄自己,她真以為他對旁人都跟對她一樣?王珞沉默了一會,又笑著攬住了他的手臂,鄭玄不由問:“怎么突然這么開心?” “我高興您是柳下惠,見不到別人?!蓖蹒竺佳蹚潖澋恼f,誰喜歡一個(gè)中央空調(diào)的老公?鄭玄這樣才好。 鄭玄若有所指道:“我以為我昨天和今早已經(jīng)證明自己不是柳下惠了?!编嵭蔚染?,早猜到王珞突然引誘自己,怕是得了什么人指點(diǎn),懷疑自己有問題,鄭玄又好笑又好氣,分明是這丫頭嬌氣,非說要自己給她適應(yīng)的時(shí)間,結(jié)果自己君子了,她又反過來倒打一耙。 要不是憐她年紀(jì)小、身子還太嬌嫩,鄭玄非給她一個(gè)深刻教訓(xùn)不可。不過一會再給點(diǎn)教訓(xùn)也未尚不可,看她還能活蹦亂跳的跟不相干的人說話,就知道她早上的哀求全是撒嬌裝可憐。 王珞頓時(shí)滿臉緋紅,她氣急的低聲說:“在外面呢!您胡說八道什么?” 鄭玄一本正經(jīng)道:“那我們回去說。” 王珞簡直拿鄭玄的厚臉皮沒法子。 等到了正院,鄭玄坐在書房里,招手示意王珞過來,王珞得了昨天和今早的教訓(xùn),根本不敢靠近這老色|鬼,誰知道他是不是再打什么歪主意,“我去給您準(zhǔn)備行李?!?/br> 鄭玄說:“不用,這種瑣事讓陳敬做即可?!?/br> 王珞吞吞吐吐道:“我也去看看,我都跟您成親了,總要伺候您的?!?/br> 鄭玄暗忖嘴上說的好聽,何時(shí)見她伺候過自己了?他輕敲書案,“過來給我磨墨,你不想學(xué)畫畫嗎?我今天教你畫牡丹?!?/br> 王珞將信將疑的看著鄭玄,猶豫了一會,還是緩緩挪了過去,慢慢給他磨墨。鄭玄也當(dāng)真鋪開了稿紙,在宣紙上揮灑著潑墨牡丹。要說鄭玄的才華是毋庸置疑的,帝國頂尖水準(zhǔn)教出來的,描繪出來的牡丹葉淡花艷、墨色淋漓。 王珞從小受西化教育,或許是缺什么愛什么的緣故,她特別喜歡古典文化,雖然她不懂,但不妨礙她買個(gè)包包都愛中國風(fēng)。見鄭玄揮灑自如的描繪著朵朵牡丹,她不由看呆了。 鄭玄嘴角笑意加深,他柔聲問:“要學(xué)嗎?” “要!”王珞用力點(diǎn)頭。 鄭玄對她伸手,王珞下意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