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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過是他在外面生的野種,他對野種比他們還好,他就這么想將大夏江山拱手相讓嗎? 只可惜圣人永遠(yuǎn)無法回答他這問題了,因為隨著圣人的病情加劇,他現(xiàn)在能記得的東西越來越少,大部分時候連長樂和鄭玄都認(rèn)不清了,只有長樂偶爾提及去世的皇太后時,他才有一點反應(yīng)。 隨著圣人病情惡化,他清醒的時間越來越少,鄭玄和長樂商量過后,便將圣人移到行宮休養(yǎng),太子雖依然住在東宮,但平時辦公已在紫宸殿了。 至此大夏的權(quán)利中心已從圣人轉(zhuǎn)移到了太子手上,賢妃也儼然成為后宮之主,即便是王貴妃也要退避三尺。這一點王貴妃心里早有準(zhǔn)備,她無子,圣人駕崩后,她遲早會有這天。 因此她很識趣的在圣人離開皇宮時,就跟著圣人一起去了行宮伺候。長樂看著枯瘦如柴、昏昏沉睡的父親,再看看意氣風(fēng)發(fā)的太子,心里百味雜陳。 在阿娘去世前,她就反復(fù)告訴過,自己會有這一天的,她以為自己能坦然接受這一天,但她從來沒想到這一天會以這種形式來到…… 如果有可能,她情愿阿耶那時候沒救回來,也好過現(xiàn)在半死不活的拖著。長樂有時候看著半夜因痰液堵塞,而難受的呼呼直喊的父親,就哭得不能自己,恨不得以身取代。 她以為事態(tài)已至此,已經(jīng)是極限了,但是她沒有想到隨著太子地位日漸穩(wěn)固,朝堂上甚至有人上奏,要求冊封賢妃為后。 第158章 “冊立賢妃為后?”長樂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的話, 她身體晃了晃,她這些天實在太累了。 王珞連忙扶住她,擔(dān)憂的喊道:“阿姐!” 鄭玄將長樂幾乎將身體所有重量都靠在嬌嬌身上, 生怕她扶不住阿姐, 就扶著王珞將兩人一起移到了軟榻上, 他安撫長樂說:“阿姐, 你放心, 我不會讓賢妃為后的?!?/br> 長樂呆了好一會,才擺手對鄭玄說:“這事你別管了?!卑⒌懿懦蒙弦呀?jīng)夠難了, 再說她阿娘沒有兒子,阿耶遲早都會再有一個皇后的,不管是生前還是生后。 鄭玄眉頭皺了皺:“阿姊, 你要是擔(dān)心——” 鄭玄的話還沒說話, 就被長樂打斷了,“玉郎,這事你聽我的, 你別插手?!遍L樂冷冷一笑:“他們母子不就是想要一個名正言順嗎?扶正就不是妾了?當(dāng)初子啟也沒當(dāng)皇帝, 而是讓子受當(dāng)了。” 子受就是商王帝辛,他還有一個世人更熟悉的名稱——紂王, 他的母親在生他之前, 還生了兩名兄長,只是三人的生母在生長子、次子的時候還是帝乙的妾, 而子受是她成為正妻后生下的。所以后來立太子時候,這太史依據(jù)法典堅持將子受立為太子。 這種久遠(yuǎn)的歷史知識,對王珞來說太深奧了, 她聽得滿頭霧水,但她還是對長樂說:“阿姐, 皇后是要圣人下旨立的,圣人現(xiàn)在重病,誰來下旨?” 長樂微微冷笑:“他們既然想立,自然會來找我?!?/br> 鄭玄心中微動,他對長樂說:“阿姐,你想讓太子解決大兄邊關(guān)的問題?” 長樂頷首道:“是。”皇后遲早要立,區(qū)別只在于阿耶駕崩前、或者是駕崩后,如果阿耶不是突然重病,他說不定立太子后也會冊封太子生母為后。 長樂只是一時不忿母親的地位被人取代,等冷靜下來,她就冷靜考慮自己的現(xiàn)狀。她是帝后唯一的嫡女,又沒有親兄弟,無論哪位皇子上位都只會捧著自己。 她沒必要跟未來的皇帝鬧得太僵,且她的丈夫、兒子都在邊關(guān),還需要朝廷撥錢撥物資去支持打仗,如果得罪了新帝,使新帝給夫婿、兒子小鞋穿怎么辦? 王珞見長樂能這么快就冷靜下來,且開始權(quán)衡利弊,不由暗忖,長樂這樣也好,哪怕將來鄭玄篡位,她或許會難受一段時間,但肯定不會有過激的舉止。 鄭玄和王珞安撫了長樂一回,回去的路上鄭玄給王珞說了帝辛和其兄長微子啟的事,王珞懵懵懂懂聽了半天,突然恍然大悟:“紂王!” 王珞說:“您說的是紂王嗎?” 鄭玄道:“你知道帝辛謚號?”她帝辛不知道,居然知道帝辛謚號? 王珞暗忖,你要早說紂王,她或許還更明白點,她聽著商朝繁復(fù)的嫡長子繼承制,她不以為然道:“所謂嫡庶,不過只是一句話而已,要是天下男子都不納妾,也就沒有所謂的庶子了?!?/br> 王珞從來看不上這種嫡嫡庶庶的觀念,這在她看來,就跟古代西方所謂的一夫一妻一樣可笑,古代西方男人是一夫一妻,但他們也可以結(jié)婚離婚,甚至還能殺妻□□,所謂的禮儀制度都是男權(quán)弄出來,維護自己利益罷了。 鄭玄聽得滿臉無奈:“你這話可不能跟別人說?!睂χ走€沒關(guān)系,要被外人聽到就鬧笑話了。 王珞說:“這當(dāng)然?!币彩青嵭λ蟛糠钟^點都能接受,有些即使不接受也不會批判,王珞才會對他說的如此肆無忌憚。 事情正如長樂和鄭玄所料,在朝堂有朝臣提出要冊立賢妃為后五天后,賢妃來了別院。二皇子目前已是手握實權(quán)的太子,可賢妃衣著依然簡樸,神態(tài)語氣也謙和依舊,面對長樂和王貴妃依然跟往常一樣。 別的不提,就說她這份涵養(yǎng)氣度,就讓人貴妃和長樂暗暗敬佩,難怪她能成為最后的贏家,光是這份忍功就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淑妃輸?shù)靡稽c都不冤枉。 按照賢妃的想法,她并不在乎皇后之位,皇后是虛的,太后才是真的。自古有被廢的皇后,但聽過被廢的太后嗎?可是這一趟她也不得不來,如果自己能在圣人去世前立為皇后,兒子就是嫡子,繼位也更加名正言順。 也因著這一緣故,賢妃才會急著想立后,就像之前太子堅持要把大皇子一系流放弄死一樣,只有大皇子死了,他的地位才更穩(wěn)固。 賢妃在后宮多年,對長樂的脾氣性格也知之甚深,長樂是鄭皇后一手教調(diào)出來的,如果長樂是兒子,圣人別的孩子都不可能上位,只可惜長樂是女兒。 她一面思忖著,一面跟長樂聊起了家常。宮里的女人,想要說話,總能找得到話題,賢妃和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