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遞過去:“喏,給你用。” 段星游的手剛觸到防曬的瓶子,江燃嗖的一下就將手縮回來了,生怕她圖謀不軌,謹慎的小模樣看得段星游發(fā)笑。 他又開口問:“那同學(xué)還有牛奶嗎?我早上還沒吃飯,正好沈過不要,他的就給我吧?!?/br> 沈過飛快從江燃手里拿過那瓶牛奶,插上吸管吸了一口:“誰說我不要?” 江燃笑著指指不遠處的早餐店:“沒有多的了,你可以去附近的早餐店吃早飯,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有熱包子?!苯贾钢覆贿h處的店鋪。 段星游狀似傷心的搖搖頭:“小同學(xué)也太絕情了吧?!?/br> 這話江燃沒法接,她跟段星游也不熟。 沈過含蓄又克制的闔了闔眸,又捏捏自己的眉心,不愧是兄弟倆,屁話一樣的多。 他奪過段星游手里屬于江燃的防曬,把江燃的書包拉鏈拉開,將防曬裝進去,語氣涼?。骸皠e隨便把東西借給些奇奇怪怪的人。” 江燃配合的點頭。 姚老師手持電子擴音器:“同學(xué)們,大家自由組隊,現(xiàn)在開始向山頂進發(fā),一定要結(jié)伴爬山,相互有個照應(yīng),千萬不要走丟了?!?/br> “我跟你一起?!鄙蜻^拍拍江燃的書包,開口。他再生氣也不能把江燃扔給段星游。 江燃看著對面的段星游,心有余悸的點頭,沈過在,她安全一點。 安舒冬蹦蹦跶跶的跑過來過來找江燃:“燃燃,咱們一起走吧!” 段星澤在她身后拎著無比沉重的書包抱怨:“安舒冬,你他媽的里面裝的都是石頭吧?這么沉!” 安舒冬折回去拍拍他的肩:“誒,小同學(xué)你這就不懂了,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一會兒咱們到山頂就可以野炊了,到時候多給你吃點東西補補。” 對手是安舒冬,段星澤只能認命。 段星游熱情的過來主動幫忙,拎起了抗在段星澤肩上屬于安舒冬的包。 段星澤十分抗拒,記憶又飄回了幾年前。 他當(dāng)時認識一妹子特別正點,打算下手去追,段星游熱情主動地充當(dāng)僚機來幫忙,結(jié)果沒過兩天妹子喜歡上了段星游…… 雖然但是,他就覺得挺丟臉的。 一行四人,外帶一個累贅的段星游,開始向山頂進發(fā)。 倒是不他們想帶著,實在是段星游這人臉皮厚,死皮賴臉跟上。 路是公家的,沈過就是再暴躁也不能一腳把人踢下去,回頭有個三長兩短,他大好的青春就得在號子里蹲過。 他暴躁了一會兒,忽然嘴角勾起一抹笑來,帶著幾分不懷好意。 愿意跟就跟著吧。 不是喜歡粘著江燃嗎?不是喜歡她嗎?笑著來讓你哭著走。 “燃燃,你熱不熱?”沈過忽然開口,僵硬的語氣中夾雜著幾分關(guān)切,關(guān)切中又有幾分繾綣,復(fù)雜的像是五味豆。 江燃渾身一個激靈,腳一滑,險些摔倒,瞪大了眼睛,僵硬的扭頭看向沈過,眼中的意思清晰可見。 你瘋啦?突然發(fā)什么神經(jīng)? 作者有話要說: 過審:每當(dāng)我想生氣,情敵總會跳出來搗亂,我就忘記我還在生氣……西八…… 實不相瞞,我家這邊不是在降溫就是在降溫的路上,剛二十多度沒幾天,又要跌到十度左右了…… ☆、第 26 章 安舒冬正在喝水呢, 嗆得直咳嗦。 沈過, 我殺了你! 沈過的目光斜向段星游, 江燃會意,努力磕磕絆絆的撒嬌:“有……有點呢?!?/br> 她和沈過盡力扮作甜蜜小情侶, 看起來第三者插不進一只腳的那種,最好能讓段星游知難而退自己滾蛋。 如果不能,就不能吧…… 安舒冬直接狗撲式左腳拌右腳摔在地上。 沈過發(fā)sao就算了,江燃你怎么還跟著配合呢? 段星澤就算身上掛著大包小包,還是拽著安舒冬領(lǐng)子把她薅起來了。 沈過笑了笑,抬手作扇給她扇風(fēng):“這樣呢,有沒有好一點?” “好多了,你熱不熱???額頭上都出汗了?!苯紡目诖锾统黾埥斫o他擦了擦細汗, 又問:“要不要喝水?” 江燃的演技漸入佳境。 安舒冬看得恨不得上前把兩個人撕開,被段星澤拉回來,他一時半會兒沒法給她講述三個人的愛恨情仇, 只能撕開一包薯片安撫在狂躁邊緣蹦跶的安舒冬。 “別生氣別生氣, 吃點兒薯片, 你要相信江燃是不是?等她給你個合理的解釋。” 安舒冬這才勉強控制住情緒, 但小刀眼還是忍不住飛向沈過,翻了好幾個白眼之后,她拉著段星澤往別的方向走:“我管不了還不能不看了?咱倆換條路走, 離這兩個膩膩歪歪的人遠一點!” 一開始還能看到班級其他人的影子,越往高處走,能碰見的同學(xué)就越來越少, 最后四目掃去,只剩下周圍郁郁蔥蔥的樹木。 江燃和沈過一回頭,就連跟屁蟲段星游也不見了,大概也是受不了,換了方向或者下山去了。 既然段星游不在,兩個人就沒必要黏在一起,大熱天的挨近了還熱。 眼見著日上中天,江燃抬起腕表一看,已經(jīng)快要十一點半了。 但是沈過除卻被太陽曬得有些紅之外,愣是一滴汗也沒流,一口粗氣都沒喘,江燃雖然氣喘吁吁又汗流浹背,見這樣也不好意思喊休息,只能咬著牙跟在他身后。 沈過的體力好的有些過分了,怨不得一次能打倒那么多人呢,江燃郁郁的想著,擦了把汗。 她每周都會去公園打太極,閑下來還會跑步,體力并不差,但跟沈過比起來,一下子被秒成了渣渣。 沈過撥開面前郁郁蔥蔥的樹枝,涉過僻靜幽深的小路,前面有條小河,景色豁然開朗在眼前。河水并不湍急,卻很清澈,被太陽曬得暖融融的。 他聽見江燃的喘氣聲,再一次覺得她是個小廢物。 “歇一會兒吧。”他擦了擦河岸邊的大石頭,讓江燃落座。 石頭有點燙,江燃坐的小心翼翼。 一抬眼,周圍的樹木茂密,隱隱約約泛著秋意的黃,最高處的山頂隱約可見淡青色的佛塔,還有層層疊疊密集的臺階。 河水看起來很干凈,她沾濕了紙巾,擦了擦有些臟污的手心,還有被汗水打濕的鬢發(fā),從書包里拿出午飯。 溫女士買東西一向追求質(zhì)量,從來不看價格,即便這個飯盒長得并不花里胡哨,但保溫效果一流,早上炒出來的飯現(xiàn)在還是熱的。 蛋炒飯里加了胡蘿卜丁,火腿丁,還有青椒丁,上面撒了層白芝麻和海苔,金黃的蛋液包裹著晶瑩香糯的大米,看起來十分有食欲。 江燃裝了滿滿一飯盒,沉甸甸的,還帶了兩套餐具。 她本來是打算分一半給舒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