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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坐直身體,兩腿盤起,打坐的姿勢倒是做得像模像樣。然后白越傻了眼。那個……給自己療傷要怎么做來著?退一步說,入定又要怎么弄……來著?來只妖怪幫幫忙好不好?頓時想死的心都有了。……繼承是繼承了身體前主人的所有記憶,不過,一只妖怪一生的記憶量何其龐大,絕對不是草草瀏覽一遍就能全部掌握的。尤其是在修煉相關(guān)上,那些玄之又玄的心得,細膩精巧的體會,完完全全都是要靠悟才能理解的東西。所以說,空有修煉的法決方式,卻不懂得實際運用的話,也是白搭。而這樣參悟理解的能力,大概也是所謂天賦的一部分了。所謂天才和蠢材,區(qū)分就在于此。暗搓搓地擦掉了額頭上的一滴冷汗,白越偷偷摸摸將眼睛睜開一條細縫——還好,對面的兩人從白越坐定開始,就一直討論著其他的事情,很是熱烈,暫時都沒有往這邊看的意思。大概是已經(jīng)認定他已經(jīng)開始自行療傷,可以放著不用管了罷。現(xiàn)在的確是沒有大問題,萬一那邊兩人討論完,發(fā)現(xiàn)自己還在這懵著,然后就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不會修煉的話……哦天,這畫面太美根本就不能去想。努力憋住呼吸,白越一頭黑線地將眼縫閉了回去,努力回憶起前宿主記憶里的片段。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身體就徹底的沒了動靜。“花了這么長時間才進入冥想,他這狀態(tài)有點不對啊。”就在白越身體不再搖晃后不久,白狼眉頭一挑,疑惑道。踢開腳邊的一塊石子,白月伸出爪子,撫弄著白狼的腦袋,語氣隱約有點擔心的意味:“狀態(tài)對的話,才奇怪不是嗎?!?/br>“……”腦袋上傳來柔和的觸感,被順著毛的白狼眼神黯了黯,不再說話。也對,誰知道來到這里前,又在那些該死的人類手里經(jīng)歷過什么?至于白越本人,倒是完全不知道外邊兩人在說什么,更不知道他早就露了陷。此時,他的精神正按照著記憶中的方法,努力cao控著身體里的靈力,和傷得嚴重的經(jīng)脈艱苦斗爭著。小孩真的沒說謊。也是不見不知,直到白越糊里糊涂的入了定,內(nèi)視到自己的經(jīng)脈的時候,才被經(jīng)脈的傷勢給狠狠地嚇了一跳。也不知道在身體原主人失去意識的時候,那個中年人到底做了些什么鬼,除了丹田還算完好以外,渾身的經(jīng)脈都是一副傷痕累累的模樣,只要稍微探過去一點靈力,都會讓白越的意識痛得一哆嗦。即使不繼承記憶,白越也知道,經(jīng)脈可是修真者的根本,若是傷得厲害,又拖著不治療的話,后果很嚴重。也難怪那孩子會很嚴肅的說“你會死”了。努力回憶著療傷的辦法,白越黑著臉,對中年人的仇恨又升了幾分。真尼瑪?shù)耐窗 ?/br>修煉中的時間總是度過得異???,當白越模仿著記憶里的方法,勉強修復好主要的經(jīng)脈后,已經(jīng)是大半夜了。當然,花了這么多的時間,也不全賴傷勢嚴重。由于白越本身就不是個原裝貨,什么都不熟練,笨拙的修復手法很不好用,也是出了不少的岔子,要不然也不會耗上這么久。“原來……已經(jīng)晚上了嗎?”深深地呼出一口氣,白越緩緩睜開眼,首先看到的是從巖壁小窗處灑進來的月光,赤紅顏色。顏色異常血腥奇異,就算記憶里月亮的確就是這個顏色,但實際見到這種奇觀,白越還是不由自主的在心里贊嘆了一下。只是開始打坐的時候……雖然分不清到底是上午還是下午,至少還是白天,只是這轉(zhuǎn)眼之間,天色居然已經(jīng)暗了下來。又暗嘆了一聲時間飛快,白越剛想要站起身來,卻發(fā)現(xiàn)此時的腿酸軟得很,一時間根本沒有辦法動彈。居然會這樣……于是只有苦笑兩聲,艱難地把腿掰成正常坐的姿勢,順手再用手捶打著,以便盡快讓血液恢復循環(huán)。然后一抬眼,就見前方有東西在閃著光,熒綠顏色,搖搖曳曳的在黑暗里晃動。也是多虧了白越現(xiàn)在的身體,普通人類看著一片黑的地方,獸類的眼瞳卻能看得明明白白。若不是看清了那邊的光景,知道這是白狼眼睛發(fā)出的光而不是什么幽冥鬼火,白越還真要被嚇得雞飛狗跳。即便這樣,望著守在白月身邊的白狼,特別是那雙真·炯炯有神的眼睛,某人表示壓力山大。那邊白狼也發(fā)現(xiàn)了這里的動靜,熒綠色的兩個光點明滅兩下,然后就向著這邊靠近。很快,白狼矯健的身形就出現(xiàn)在了光下,蹲在了白越的身邊。“你醒來了?”白狼歪著腦袋,在白越的手臂上蹭了蹭:“怎樣?身體情況還好吧?”“呃……還好?!卑自酵掏掏峦碌鼗卮?。手臂上毛茸茸的觸感很柔軟,也很舒服,更莫名其妙的帶來一種親近的感覺,讓人不由自主就想信任這只大狼。“我的名字是巫奉茗,哈,挺像人類的?!彼坪跏强闯隽税自降膶擂?,白狼主動地報上了自己的名字,“我自己是不太喜歡這個名字,平時叫的時候,都是叫阿茗的?!?/br>“當然,平時白月那孩子都是叫我茗大哥的。”頓了頓,白狼不忘了添上這么一句,然后帶著期待的眼神盯著白越看,目光炯炯,盯得人心里直發(fā)毛。得,這表情這潛臺詞,根本就沒得選的節(jié)奏。“我還是叫您茗大哥吧。”白越很識趣。果不其然阿茗咧開嘴笑了,雖然某狼本人認為笑得很和藹,可在白越眼里,一頭大狼在月光下咧開長滿森森白牙的嘴……畫面有點不忍直視。這事談妥,阿茗頓時就變得更加熱情起來,蹭手臂這事也干的更歡了,絲毫不見被白越一拳打飛時那副灰頭土臉的忿忿模樣。“嘿……”見面前的大狼各種乖巧的舉動,白越的嘴角不由得勾了起來。這算是什么狼哦,坐在地上乖乖的樣子,倒更像只伸著舌頭的大狗了。不由自主的就腦補著白狼變成一只大狗,還搖著蓬松大尾巴的討好姿態(tài),白越越想就越想笑,最后終于成功破功。“噗!”這和小時候奶奶家的那只看門狗有什么區(qū)別哦。見身邊的狐貍突然笑了,而且笑得很壞,阿茗歪了歪腦袋,怎么想都覺得不太對勁。于是立即把頭伸到了白越的跟前,追問為什么突然笑。白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