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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無論怎么看,都是一個稍顯弱氣的少年,不由自主的就會讓人有去保護的欲望。即使白月的體格早就不像小時那樣羸弱,長相也沒有清秀到像是姣好的少女,大家也都還是鐵了心認為小少年需要關(guān)愛。喏,看,就少年晃悠著一雙腿在石階上坐著的當(dāng)口,已經(jīng)有了幾位同門上前搭訕來著。少年雖然很少笑,可也沒有刻意去板著臉,只要不開口,在氣質(zhì)上欺騙值特別高。白越才剛剛把一牛高馬大的師兄給摔地上,嘿咻喘氣之余,正打算回過身對白月比勝利手勢。結(jié)果很不巧,一眼就瞅到了某位師姐款款坐到白月身邊。看那眼波里包含的深情和秋波……喂,其實人家的想法很正常很簡單好吧?純粹就是見了沒見過的小師弟,本著正常人類的好奇心,所以想要問一下而已。怎么在某人的眼睛里,就不知不覺變了味呢?所以你真的以為自己就對白月沒感覺,一直只是小孩在單相思?別以為只有主動的,在上面的那個才有占有欲的!腦子一轉(zhuǎn),猛然意識到自己反正不對的白越渾身一寒,暗搓搓又瞥了一眼那邊的師姐,遠遠地喊了一句:“白月,我們來打一場試試?”那天早上之后,好不容易兩狐貍恢復(fù)了表面的正常,怎么能現(xiàn)在就給打破。然而不知為什么,白越就是受不了看見有人和白月這么親密!糾結(jié)得很,擰成疙瘩串成串兒隱隱的就讓腸子痛。于是能想到的最好辦法,也只有把白月叫來切磋一下,理由正當(dāng)方法合理,外人根本就看不出來。而且說起來,兩只狐貍一起呆了這么久,居然還真就沒和白月好好打過,也不知道白月到底有多強。“啊……哥我就過來。”妖獸的好戰(zhàn)終究是深植入血液中的東西,注意力一轉(zhuǎn)移,白越再看向那邊站起身,理順理順頭發(fā)似乎是在做準(zhǔn)備的白月時,居然已經(jīng)熱血沸騰了起來。白月腳上還是牢靠綁好的繃帶——自然這里是沒有繃帶這種西方世界的名詞,只是在白月面前白越經(jīng)常這么叫,于是乎少年也就默許了。總之少年死命的就是不肯穿鞋,理由是白越覺得很荒唐的“走起路來感覺不好?!?/br>落地?zé)o聲,白月手貼著褲縫線立在白越面前,眉頭蹙成八字問道:“哥的傷真的沒問題?”特么的都快半月之前的事情了!“來吧?!边~出弓步,白越已經(jīng)是做好了應(yīng)戰(zhàn)的姿態(tài)。特別是在知道了白月的某些心思之后,白越就格外不喜歡少年關(guān)心自己,完全和小時候反了一邊,這種小體貼引申出來的意義……總之展開很不對!……靈決一運作,眼神一冷冽,少年給人的感覺頓時就完全不一樣了。主要發(fā)生變化的是氣質(zhì)。一招一式之間,進攻果斷堅決,退守毫不留念;而在隱約已經(jīng)變成梭子形狀的瞳孔下,也根本就看不出由于小失誤的失望,或者是偷襲得手的得意。從話音落下沖過來開始,少年就總是保持著臉色不變,目光銳利。毫無疑問,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拋去外貌只看氣質(zhì),別說已經(jīng)被驚艷到開始圍觀的弟子們,就連白越都覺得此時的少年特別帥氣,那果敢那堅決……哎呀不好差點就被削了。“吱啦——”冰凌之間相互摩擦的聲音異常刺耳,當(dāng)兩人一同退后幾步抬起眼睛時,白越的表情已經(jīng)明顯變難看了。妖獸有牙齒又有爪子的,不像人類那般脆弱,因此除非代代相傳,一般的妖修都用不上也用不慣人類花哨的武器。譬如現(xiàn)在在場里閃躲出擊的兩只狐貍,手中皆沒有一把像樣的東西,只是象征性地在手掌上凝聚了一層堅冰,明晃銳利。在方才手刀的碰撞中,高下很明顯。白越可從來沒有想到過少年會這么強!雖說既是同族又接受了同樣的傳承,兩人之間的招式區(qū)別并不太大,但也總有差異。在實踐的過程里,多多少少會融會貫通一些自己的東西進去,他人是學(xué)不來的。不難注意到白月從來不走直線,每次等到看上去就要擊中的那個剎那,少年的手腕都會隱晦地那么一抖,攻擊過來的路線就畫了圈,繞著彎子從側(cè)面兇狠地偷襲。猝不及防沒法預(yù)測,原本已經(jīng)做好的防御準(zhǔn)備算盤落空,手忙腳亂之下,挽回局面也變得艱難起來。明明白月的修為一直還要弱些,卻一直還被壓制著打的那種憋屈感……你懂的。藍色光點炸開的虛影尚未完全消失,白越腳尖點地,還沒有站穩(wěn),頓時就感覺周圍的空氣凝固一般地阻塞沉重。心上一凜,才剛下意識地張開靈力防御,下一息就被嗖嗖刺過來的寒芒破壞干凈。想要抬起手迎擊……動作太快,舊傷又開始痛了……為什么就非在這種時候掉鏈子?。?/br>白越苦苦招架了幾招,緊接著就被大力摁到了地上,腳固定住腳手固定住手的,白月閃著寒光的冰凌也對準(zhǔn)了脖子。這……好在白月比想象的還要上道,分出勝負之后,雖然臉上的表情明擺著就是“好想就這么趴在身上啊啊啊啊啊啊”,卻也還是很用力地吞了口口水,凝視了被按在地上的白越一眼,撐住地板站起身來拍拍灰。伸出手來一把把白越拉起來,順帶著也不忘了安慰那么一下:“哥的傷還沒好么?!?/br>重點不在這。白月手掌的溫度還是很低,雖然rou感是很好,卻冰冰涼涼的,沒什么正常人的溫度……哎?怎么莫名其妙的就覺得火熱了起來呢?所以說到底這算是誰在發(fā)熱!空間里的白逸依舊托著下巴盤腿坐,就保持著這個亙古不變的姿勢,教科書式的滿臉黑線。俗話說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兩個后生不怎么很能確定的事情,經(jīng)過這么些天的觀察,在空間里一五一十全收入眼底的白逸可是一清二楚。兩只狐貍相親相愛基本是板上釘釘?shù)牧?,就是好像還有那么一咪咪的隔閡,窗戶紙似的,誰想要偷窺吸溜點口水手指貼上去捅破不費勁兒。而且看兩個孩子這半個月的擦槍走火,似乎這層關(guān)系捅明了也是可以遇見的事情。白越那孩子,就是太不會拒絕了不是?你看被步步緊逼得……看著兩后生在外邊卿卿我我,好不溫馨,請相信作為一個隱身電燈泡是很有壓力的事情,白逸現(xiàn)在能做的也只有閉嘴閉嘴再閉嘴,努力做一個安靜的殘魂,氣息收斂存在感歸零。托著下巴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