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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完以后,周致寒帶著她上了二樓。 二樓總共四個房間,兩間主臥,一間次臥,還有一間被周致寒改成了書房。 周致寒將常予安頓在他臥室對面的另一間主臥里,換了干凈的床單被罩。 常予沒仔細看,只站在門口盯著他。 目光忽然被通往三樓的木梯吸引住,她下意識問:“還有三樓???” 周致寒抖好被子,轉(zhuǎn)身出來:“三樓可以看星星,要去嗎?” 常予搖頭:“還是算了吧?!?/br> “真的不去嗎?”周致寒的眼神還有些遺憾,不等常予說話,他又自顧自的點頭:“那好吧,也不能勉強你。” 常予:“……”總感覺他話里有話。 - 在周致寒這兒住了三天,常予也漸漸適應(yīng)下來。 這天從畫室下班,常予接到周致寒的電話,說讓她在畫室里等幾分鐘。 現(xiàn)在正是下班高峰期,常予也不著急。 畫室樓下有一長排木椅。 常予攏了攏外套坐下,將毛線帽檐往下拽了拽,低下眼瞼踢著木椅邊上的草。 周致寒的車停在馬路對面,他剛下車,就看見常予坐在木椅上出神。 想著等會要發(fā)生的事,周致寒緊了緊指尖。 快步走到她面前,半蹲下問:“冷嗎?” 常予抬起眼。 風有點大,吹得常予鼻尖紅紅,眼睛一圈也是紅的。 常予吸吸鼻子,點了兩下頭。 周致寒伸手給她立了立衣領(lǐng),將脖子包嚴實:“走吧?!?/br> 常予跟在他后面,輕車熟路的上了副駕。 她一直低著腦袋看手機,直到車從岔路口開過,常予才發(fā)現(xiàn)這是回她家小區(qū)的路。 “不去你那兒嗎?”常予出聲詢問。 周致寒摁了兩下喇叭,前面的車緩緩?fù)耙苿?,他嗯了聲:“你那邊今天下午有點事情,咱們過去一趟。” 常予不明就里,但也沒多問。 一直到快要抵達小區(qū)大門,常予才發(fā)現(xiàn)前面圍了一堆人,還有一輛警/車。 她皺了皺眉,車剛停穩(wěn)就跳下去。 周致寒跟在她身后,低聲說:“等會要是有女人說是你朋友,你就只管說是?!?/br> 常予下意識看他一眼。 正要開口,就看見警/察抓著常睿的胳膊往出帶,他邊走邊掙扎。 幾個人剛出來,還沒來得及上車,常予就看見跟在常睿后面,還出來了個模樣與周致寒有幾分相似的女人,一身皮衣,看著干練利落。 心里忽然明白了些什么。 常予撥開人群快步走上前去。 今天來的警/察應(yīng)該與周致寒認識。 看見兩人過來,押著常睿的胳膊在警/車前停了下來。 周致寒面色詫異:“蔣越,你這是干嘛呢?” 身穿警/服的男人看見他也是挑眉:“這不是抓人呢,就這人,今天進了人家屋子,還差點傷人。” 說到這兒,常予下意識的看了眼。 常睿身上果然有血跡。 常予想起些什么,臉色驟然發(fā)白,趕緊看向正直勾勾盯著她的皮衣女人,確定她無事,常予微微抿唇。 周致寒的視線落在皮衣女人的身上,眼里露出一絲笑:“姐,你又干嘛呢?” “你還說,差點害慘我了?!逼ひ屡俗叩街苤潞磉?,搭住他的肩膀,語氣惡劣:“這男人今天鉆進小予屋子里,我剛進門,他拿著刀差點把我傷了,要不是我閃的快,臉都被刮花了?!?/br> 說著,皮衣女人又極其親昵的挽住常予的胳膊:“小予,你可得給我做主?!?/br> “……好?!背S杷闶敲靼琢诉@兩兄妹的把戲,淡淡抬眼盯著常睿,目光冷漠:“警察同志,這人已經(jīng)不止一次來找過我麻煩,這回又是翻進我屋子,還差點傷了我朋友,這事兒我沒法善了。” 常睿大吼:“你放屁,你跟那女人根本不認識。” 蔣越?jīng)]搭理他,又問常予:“你是?” 常予將手插進大衣口袋里:“我是四號樓502的戶主,前幾天他偷偷翻進我屋子,翻箱倒柜弄得亂七八糟,我沒再繼續(xù)住。今天是拜托我朋友過來幫我拿點東西,誰知道就碰上這么個事?!?/br> 蔣越聽完皺眉:“那你一開始為什么不報警?” 常予神情愈發(fā)淡漠,不情愿的開口:“他是我大伯的兒子。” 沒想到這兩人還有這種關(guān)系,蔣越點點頭。 他將常睿按進警車里,直起身子對周致寒說:“那先跟我們?nèi)ヒ惶税?,做個筆錄?!?/br> 常予沒拒絕。 周致寒開車跟在警車后面,常予坐在后排,靜靜地垂眸看著微紅的手指。 皮衣女人察覺到兩人之間的奇怪氣氛,忽然自我介紹道:“小姑娘,我叫周以安,是周致寒的堂姐?!?/br> 常予偏過腦袋望著她笑:“你好,我叫常予?!?/br> “我知道?!敝芤园裁佳蹚潖?,脾氣極好。 常予有些詫異:“你知道?” 周以安笑:“當然,你不就是我弟的準女朋友嗎?!?/br> 八字兒還沒一撇呢。 常予暗自吐槽。 她抿抿唇抬起頭,認真的對周以安說:“今天這事情多謝你了,你沒有受傷吧?” “受傷?”周以安笑著搖頭:“就他那三腳貓的功夫還能傷到我,他身上的血都是他自己的?!?/br> 周致寒聽著車后座兩人的笑聲,忽然冷不丁的咳嗽一聲。 “那什么,”周以安伸手撓撓額頭,停頓片刻說:“這事情你也別怪周致寒,是我不讓他說的。前天下午我去他公司找他,無意間聽他跟高揚說了這么一嘴,我就出了這么個辦法,也不是周致寒不給你說的,這事情畢竟早點解決,你也安心不是?!?/br> 常予一愣,她沒想到自己的心思這么明顯就被猜出來了。 輕輕點了點頭,低聲說:“我沒怪他?!?/br> 她神情溫和,不像是作假。 周致寒偷偷從后視鏡看了幾眼,發(fā)現(xiàn)常予一言不發(fā)的偏著腦袋看向窗外。 周以安也覺得不太對勁,抓耳撓腮的想法子安慰常予:“我可是跆拳道教練,你放心,我真沒事的。” 常予對著她笑了一下,轉(zhuǎn)移話題:“先下車吧?!?/br> 做筆錄無非是常睿和周以安。 等他們兩人說完,常予才起身補充了些之前的事情,又將手機里的兩段視頻和照片給他看過。 常予余光掃過萎靡不振的常睿,壓低聲音問:“之前他因為蓄意傷人在警/局立過案,不過他們家那邊出示了一份精神疾病診斷書。這回他傷到我朋友,算是二次傷人了,我想問問,他這種情況能送進精神病院治療嗎?” 蔣越剛落筆,合筆蓋的手指頓住,抬眼看向常予:“你說他有精神疾?。俊?/br> “對?!逼鋵嵣洗卧谕\噲鲈儆?,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