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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才把柳頁約出來,然后套套她的話?”“其實我也沒怎么套吧,她都很主動的說出來了?!泵乡R笑笑,“我只是覺得奇怪。因為在我的感知上,安憶就是一個普通的小女孩。但是柳頁那番說辭,也不像是在撒謊。但是既然要從安憶下手,那么她肯定有什么特殊的地方,究竟是什么地方呢?我現(xiàn)在真的想不通?!?/br>“說不定可以去問問那個叫雨澤的,聽聽他的看法是怎么樣的?”“我也是這么想的,不過用什么方法約他出來是個問題?!?/br>“那倒也是?!饼R祈點點頭,“可是你朋友跟你說要保護一下柳頁,她會遇到什么危險嗎?”“不好說。但是她這么跟我說了,應該是會發(fā)生什么事情?!泵乡R一籌莫展,“可是究竟會是什么呢,我在接近安憶的時候,一點感覺都沒有。要是安憶不是人的話,倒還說的過去,我也能想些辦法??墒前矐浗o我的感覺,就是一個普通的人類女孩。這樣的她,能有什么作用呢?”齊祈想起來在衛(wèi)生間的時候,自己有過一股快要窒息的感覺,他猶豫著要不要告訴孟鏡??伤肋@股感覺應該也不來自于安憶身上,想想還是先不說了,省的再給孟鏡增加額外的煩擾。第二天的時候,他們再一次去了「心園」,只是這次,謝思正跟齊非默跟他們一起去的。因為昨天孟鏡跟柳頁打了招呼,說今天會跟其他家里人一起過去,所以今天就叫著謝思正跟齊非默一起去充數(shù)。當然,在另一方面,孟鏡也計算著,謝思正作為“非人類”,要是「心園」里面真的有什么“不尋?!钡拇嬖冢x思正應該也會有所感覺。這天天氣不是很好,從凌晨開始就一直在下雨,雖然不急不大,但是很密很綿。天昏昏沉沉得很暗,由于是白天,也沒有開路燈,他們走在路上,感覺像是在夜間行走。更不巧的是,「心園」停電了。孟鏡他們到的時候,雨澤正在后面搗鼓著電路,柳頁也是手忙腳亂地奔來跑去。停電的關(guān)于給他們那里的客人帶來了很大的不便,人手不夠,柳頁自然就得去幫忙。本身就環(huán)境清幽的「心園」,在失去了電力的狀態(tài)下,更顯得寂靜。☆、心園4孟鏡他們坐在靠窗的位置上等著還好,外面還能透點光亮進來,但是「心園」內(nèi)部,那些長長的走廊上,看過去就是一片黑暗了。“不好意思,久等了吧?!绷撌沁^了很久才過來的,“一停電這里很多設(shè)備都用不了了,亂糟糟的一片,現(xiàn)在終于好了些?!?/br>“沒事,安憶醒了嗎?”孟鏡問道。“這個啊,我還沒來得及去看看?!绷撜f道,“那你們稍等一下,我去看看她醒了沒?!?/br>“嗯,麻煩你了?!?/br>“不客氣。”可惜柳頁前腳才走,后腳雨澤就過來了,一邊走一邊喊:“柳頁,柳頁!”大概是光線太暗,一開始他還沒注意到這里坐著人,不過看到是孟鏡跟齊祈后,立刻就顯得有些不好意思:“啊,抱歉,沒看到。請問你們還是來看安憶的嗎?”可安憶,這時就跟在雨澤的身后,臉上掛著甜甜的微笑。就是看到孟鏡后,大概想起了昨天被孟鏡一掌拍昏的事情,立刻就有些害怕的樣子抱住了雨澤的腰。“是啊,剛才麻煩柳頁過去看看她醒了沒,沒想到她就跟著你后面?!?/br>雨澤沒有注意到安憶的變化,就說:“啊,這樣啊。我還想著叫柳頁帶安憶回房間呢!一停電安憶就跟在我后面,我都沒法做事了。不過既然你們正好在,那就先在這里聊聊吧。反正停電了,她房間的燈開不了,里面也是很暗的。我先過去找下柳頁?!?/br>“好的?!?/br>雨澤對孟鏡他們顯然毫無戒備之心,真把他當成了安憶的哥哥,就把安憶從身后拉了出來,推到了孟鏡他們面前,自己真的跑去找柳頁了。安憶睜著大大的眼睛,有些緊張,又有些害怕的樣子望著眼前的一群陌生人。謝思正坐在最邊上,離安憶最近,立刻就湊了上去:“哇,小meimei,你長的真可愛啊?!?/br>安憶明顯有些被嚇到,退后了幾步。齊祈拉住謝思正,對他說:“你不要這樣,嚇到人家了。”只有齊非默好像抓|住了剛才的對話哪里有些不對的樣子:“你們不是說沒有來過這里嗎?怎么明顯跟這里的老板還挺熟悉的樣子???”謝思正也立刻反應過來:“對哦對哦,你們是不是早就背著我們偷偷來過了?快老實交代?!?/br>齊祈不知道該怎么解釋,要命的是孟鏡完全一副不管他事的樣子,在一旁淡定地坐著。他們還在這邊吵吵鬧鬧的時候,雨澤突然發(fā)出了一聲十分慘烈的尖叫:“啊——!”引起了他們這邊所有人的注意。他們匆匆跑到發(fā)聲源——安憶的房間時,看到了一副極為可怕的場面。柳頁死了。尸體就橫躺在衛(wèi)生間的門口,地毯已經(jīng)被血水染紅。柳頁的死相極為可怕,她的雙眼,被人整個剜去,只留下了兩個空洞|洞的,血rou模糊的骷髏窟窿。所有人都被眼前的這一幕驚呆了。齊祈只看了一眼,孟鏡就把他擋在自己身后了。齊祈并沒有看得很清楚,但是這個場景,已經(jīng)讓他感受十分得不舒服了。孟鏡跟謝思正還算淡定,并沒有什么過多的反應,齊非默也只是臉皮變得有些難看。但是雨澤就不一樣了,雨澤就跪在柳頁尸體的旁邊,滿臉的驚愕,臉上的表情比哭還難看,他張了張嘴,卻什么聲音都發(fā)不出來。謝思正難得的正經(jīng):“這死法|不|正常?!?/br>可不正常的事情還不僅如此。當時所有人都震驚于柳頁的突然慘死,只有孟鏡突然反應過來,想要尋找安憶,但是安憶卻不知所蹤了。雨澤跌跌撞撞地站起來,第一反應是先去報警。孟鏡覺得一定跟安憶有關(guān),就只想著先找到安憶,其他三個人也就跟著他。可是等雨澤報完警,孟鏡他們尋找安憶無果之后,再回到那里時。卻發(fā)現(xiàn),柳頁的尸體已經(jīng)不見了。不僅僅是尸體不見了,連被血水浸|濕的地毯,濺上了血跡的白色墻壁,都已經(jīng)變得干干凈凈,一點痕跡都沒有了。雨澤顯然不能接受眼前的一切,幾近崩潰。他們四個人也實在詫異,不可置信地走進了那個房間。“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雨澤抱著頭,表情異常痛苦絕望。齊祈走進了那間衛(wèi)生間時,昨天那種十分強烈而短暫的感覺又一次出現(xiàn)了,沖擊的齊祈幾乎眼前一黑。鏡子上的那塊布還遮著,齊祈不由自主地走了過去。不行,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