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4
也不退后,反而擋手攔下了他們。“例行檢查,賀爺行個方便。”為首的男人低低的說了一句,然后就拿著手里的金屬探測器去掃。賀司朗聞言難得的好脾氣不但沒有說話反而還乖乖的配合了起來。連賀司朗都要禮讓三分的人葉南目光閃了閃,對屋里人的身份多了幾分好奇。不過好奇歸好奇,不顯山不漏水才是他的行動準則。這么想著他縮了縮身子,乖乖的跟在了賀司朗的身后讓他們檢查了去。趁著男人抬手的時候葉南眼尖的看到了他褲腰處別著的手槍,更加就覺得屋里之人絕非等閑之輩,這火車站檢查如此嚴苛的地方也敢?guī)е鴺?,這怕這人的根基不淺啊。他迅速的斂下了目光,乖巧的走在賀司朗的后面,本來就顯嫩的臉在這一屋子的糙漢子中竟扎眼的厲害。這讓屋里不少人一樣就看到了他!同樣的,葉南也在暗暗地觀察屋里所坐之人,除了主座位上的白發(fā)老人應(yīng)該就是楊白術(shù)之外,屋里還有三個中年男人和一個年輕女人。這四人穿著相同的裝束,且腰間都掛著一個同牌類的東西。葉南瞇了瞇眼竟朝牌子上望去,之間上面公公整整的寫了兩行八個大字:“天官賜福,百無禁忌”。葉南頓時渾身一個激靈,明白了為何眾人會對這群人如此恭敬。發(fā)丘天印,他們竟然擁有發(fā)丘天官一系自古傳下的發(fā)丘天?。?/br>第10章隔壁有耳這楊白術(shù)正是揚州赫赫有名的發(fā)丘天官,與賀家的摸金校尉同是南派系數(shù),他祖祖輩輩都是靠盜墓起家,若是發(fā)掘起來,竟能直直的追溯到東漢末年。所謂發(fā)丘天官也就是那時的發(fā)丘中郎將。可若僅僅如此,如今能者輩出,這楊白術(shù)年事已高,楊家的衰落本該是時間而已,問題就出現(xiàn)于傳說中發(fā)丘天官的那一枚銅印上!盜墓者中自古流傳著一句話一印在手,鬼神皆避。說的就是發(fā)丘天官人手一枚的發(fā)丘天印。本來這發(fā)丘天印被傳在明代永樂年間,就已不復(fù)存于世。然而,早在二十幾年前,蘇州楊家的上代老爺子楊萬才慘死墓中,楊家一度陷入滅族危機,就是那個時候現(xiàn)在的楊老爺子楊白術(shù)下了一座帝王陵,當時的情景可是由道上數(shù)多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共同見證,在危機詭異之下,那楊白術(shù)是怎么憑著一枚銅印喝退百鬼!那時就有眼尖的發(fā)現(xiàn),那枚銅印上清晰地刻著“天官賜福、百無禁忌”。道上這才知道,原來這楊家竟然還留了一手,那銅印竟是失傳已久的發(fā)丘天??!也正因此,從那以后才徹底見證了楊家在道上的地位。而此時楊白術(shù)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抬眼朝賀司朗看過去。像他這樣的大人物,長相卻別樣的和藹,之間他笑著朝賀司朗招了招手示意他走進:“當年的小娃娃都已經(jīng)長成大人了,你爺爺他可還好?”“爺爺一切安好,他時常說起您?!辟R司朗恭恭敬敬的給楊白術(shù)鞠了一躬然后上前了幾步又說道:“您當年和爺爺下斗的那些事都被他說成了故事從小就說給我們這些小輩們聽。”“你爺爺呀年輕的時候就喜歡吹牛,這老毛病到現(xiàn)在都還沒改。”楊白術(shù)聽了賀司朗的話又是一陣低笑,似乎也是回憶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等他笑完了,卻突地將目光停在了葉南的身上:“這個孩子是誰?可是賀家的哪個小輩?”葉南聽到聲音偷偷抬頭朝發(fā)聲的地方看了一眼,見那楊白術(shù)也正看著自己就有連忙把頭低了下去。他聽到賀司朗朝說道:“是我遠方的一個表弟,他父親送來爺爺那里讓我?guī)е憻掑憻?。?/br>“哦?”楊白術(shù)聞言發(fā)了一聲哦,讓人聽不出他到底是什么意思。葉南還沒有感覺到什么,可一向熟悉這老爺子的賀司朗卻已經(jīng)除了一額頭的細汗。他看著楊白術(shù)半晌沒有再說話,微微有些慌了神。他再怎么鎮(zhèn)定終究還是年輕,在這人面前討不得半分好處。就當賀司朗有些站不下去了的時候楊白術(shù)終于又開了口,卻不是在說葉南了,而是話鋒一轉(zhuǎn)提到了這次的墓上:“你這次來也是為了這南沙獅子墓?”“是?!辟R司朗不知他什么意思,只得小心翼翼作答:“這次來是奉了爺爺?shù)拿钋皝?。?/br>“那你可知道這次的墓里有什么?”楊白術(shù)喝了口茶,然后慢慢悠悠的說到:“聽說這次墓里好像是不得了,連那京城張家也出動了。他們不是向來不與我們同流合污么?”“張家?”賀司朗臉上浮現(xiàn)出恰到好處的面容然后道:“那個做古董買賣的張家?他們不是甚少下墓么,怎么這次也來了?那墓里到底有什么,竟然讓張家也忍不住來分一杯羹?!?/br>張家?葉南面部微微繃起,他自然知道這個張家指的就是張望他們家??伤樕蠀s分毫不敢流露出半丁點的不妥。這賀司朗這般擔(dān)保他,那他此時的身份就是賀司朗來歷練的遠房表弟,要是露出了什么不該有的表情,自己倒霉是小,連累的賀司朗可就是不仁義了。這么想著葉南的頭微微低了低,表面上似乎是承受不住這離的氣場,事實上卻是在豎著耳朵的仔細去聽。果然,楊白術(shù)沒有絲毫懷疑到他頭上來,反而對賀司朗剛剛的話顯得很是不屑,他冷哼一聲說到:“羹不是誰都能喝到的。聽說上次張家小子來過一次還搞出了挺大的動靜?”“好像是有這么回事?!辟R司朗笑了笑:“前段時間我?guī)е巳ノ鞅眒山了,差點折在那里,倒不是很了解這張家的事情?!?/br>“是我老糊涂了?!睏畎仔g(shù)聞言哈哈笑了兩聲:“可曾摸出什么好東西?。俊?/br>“您就別打趣我了。”賀司朗擺擺手,似乎是很是羞愧:“沒被條子帶走就是好的了,哪里還摸出了什么?!?/br>他這么說楊白術(shù)似乎很是滿意,笑容有都多了一些,兩人又嘮了一會,然后他才緩緩地開口說到:“都入席吃飯吧。別客氣,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樣。”其實說是嘮,多數(shù)都是楊白術(shù)問,賀司朗答。葉南聽了半天也看出來,這楊白術(shù)絕對不是什么善茬,就聽他那話里話外的套路,就知道這個人絕對是個狠角色,而且極為自私。賀司朗說了這么多說實話早就餓了,聞言也就沒跟楊白術(shù)客氣,招呼著葉南老二老四幾人趕緊坐下,然后一人盛了碗米飯狼吞虎咽了起來。楊白術(shù)似乎是覺得這種樣子很有意思,他坐在椅子上看了好一會,然后才慢慢地收回了目光起身對著周圍楊家的人說到:“咱們吃都吃完了,就先去火車站候車吧。賀家小子,老頭我就先走一步了?”“好嘞,老爺子您走好?!辟R司朗恨不得他趕緊走,因此完全不帶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