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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思是她在故意引導大家來這個島上,可她額目的是什么?就是為了玩那個所謂的殺人游戲么?為了讓什么人死?”“不!”張望的面色嚴肅了一下,搖了搖頭:“事實上,我認為樊梨花很有可能就是這個島上的所謂規(guī)則的制定者,即便不是她,也絕對跟她有關。而且如果我猜測的真的沒錯的話,那這個樊梨花的身份就比我們所能想到的還要神秘了。至少,她絕對不是才從那個云南墓里出來的,她最起碼要比我們早好幾年就參與到將軍冢的事件里去了?!?/br>葉南被張望的這個說法震的一身冷汗,細思恐極之下整個人都清醒了過來,如果事情真的是這樣,那真的要比他們想象的復雜多了。不過這也就解釋了,為什么吳京偉會和樊梨花扯到一起去了。很有可能當年吳京偉和他父母的研究隊進入到這個墓里的時候,他們就見到了樊梨花,并且吳京偉和樊梨花很可能在當時達成了什么共識,甚至那個時候吳京偉就把樊梨花帶離了墓里。而后來他們再去云南墓的時候,樊梨花之所以還在那里,與其說是被他們發(fā)現(xiàn),不如說是樊梨花回到那里在等他們。有了這么一層想法,葉南再去回想當時剛遇見樊梨花時她的態(tài)度,果然就少了點該有的驚訝和自然感,仿佛是早就知道他們會來然后按照臺本演戲一般。再想當時吳京偉主動提出的另一個墓xue入口,就更像是刻意避開的舉動。“看來這個樊梨花確實不簡單,她說的話假假真真,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目的?!比~南微微嘆了口氣,想到她一口一個阿爹阿媽那種熟悉又陌生的怪異感,心里忍不住有些在意。如果樊梨花從頭到尾都是在說謊,那為何他之前在云南墓看到那些畫像和聽樊梨花將那個故事的時候會有一絲絲的熟悉感。可如果說樊梨花沒有說謊,葉南的潛意識里卻又覺得樊梨花的話是不可信的,甚至和這個樊梨花相處的時間久了,連一開始猛的出現(xiàn)的那種熟悉感都消失了。總之樊梨花是個謎,而他們現(xiàn)在還無法解開。“不管她到底是何目的,哼?!绷烛斃浜吡艘宦暎劾镩W過一抹殺氣:“還沒有人敢愚弄我們暗部一族,再讓我遇到她我一定要殺了她?!?/br>“她倒是有些手段,陳栩本事不小,卻能被她悄無聲息的掉包?!背G喟欀碱^,語氣是少見的冷硬:“不要輕敵,現(xiàn)下還是先搞清楚陳栩現(xiàn)在在何處。進入墓道之后我們和陳栩沒有分開過,而上島期間唯一分開的就是那天晚上林驍你和陳栩出去探查的時候。如果樊梨花想掉包也就只有那時候有機會了?!?/br>“既然如此,我們現(xiàn)在快找出路出墓吧?!绷烛斘⑽⒂行┲保完愯蜿P系最好,自幼一起長大,若說這回不著急那定是假的。幾人打定了注意,便準備繼續(xù)往前走去,常青和林驍請示過沈桓九后邊先行走到前面開路。沈桓九則朝葉南伸手,墓里機關眾多,一不小心便會送了命,他自然要看緊葉南。葉南微微紅了耳尖,正準備把手伸過去,突地中間橫插一手,吧嗒一聲把葉南的手給打掉了。“???”葉南側(cè)頭,果然是張望那廝!他還以為張望已經(jīng)默認了他跟沈桓九的關系,沒想到竟然還不死心。“你……”張望張張嘴,目光怪異的看了眼葉南,又閉上了嘴,神色糾結(jié)難看,仿佛是想說些什么,卻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葉南見他這幅模樣,不由覺得好笑,還以為他又要說些什么‘男人和男人是不能在一起的’‘兩個男人怎么結(jié)婚生子’之類的話,便挑了挑眉,戲謔道:“張老師,你吞吞吐吐的又要說什么大道理?”張望有些糾結(jié),看向他的目光更奇怪了,雙唇蠕動了一下還是沒說。“……”葉南被他這幅模樣搞得莫名有點心虛,皺了皺眉頭道:“你到底要說什么,不說話我們就走了,常青和林驍還在前面等著呢?!?/br>說完牽起沈桓九的手轉(zhuǎn)身就要走,誰知還沒鋼碰上沈桓九的手呢,啪的一聲就又讓張望給打掉了。葉南來了脾氣,瞪他:“你丫有病?。 ?/br>誰知張望也瞪他,更大聲的喊:“你丫才有病呢!”那語氣怒火沖天隱隱還有點要哭了的意思。葉南覺得不太對了,停下腳步看他:“你到底怎么了?”張望下意識的看了眼沈桓九,然后又看向他,一咬牙道:“算了,老子就直話直說了啊,大不了就是意思。咱們也算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共同患難過的,你就實話跟我說了。這,這個九爺,跟鬼將軍沈桓九桓九爺是什么關系?!”張望心里想的是,難不成是那鬼將軍的后人。葉南心里卻是一驚,張望竟然發(fā)現(xiàn)了。怪不得這副反應。不過也是,這一路上他們也沒有刻意隱瞞,再加上樊梨花剛剛講的那個故事,張望能猜出來也是正常的。他側(cè)頭看了眼沈桓九,見對方微微點了點頭,并沒有不愉之色,才放下心來朝張望道:“就是你想的那樣?!?/br>張望聞言大驚:“九爺果真是鬼將軍的后人??!”葉南卻是在說:“九爺就是鬼將軍。”兩人話音同時落下,說完都是一愣,張望眼睛猛地瞪大:“什么!九爺就是鬼將軍?”葉南這才反應過來,感情張望還是沒發(fā)現(xiàn)真相。他正準備給他好好解釋一番,卻見張望臉色陡然一變,猛地將他拉了過去。“葉南!你丫好大的膽子,你你你!你真是出息了,找個男的就算了,還找個……”張望鐵青著臉,話音微微一頓,看了看葉南有瞅了瞅沈桓九,神色百轉(zhuǎn)千回:“他到底是人還是粽子。”葉南也說不清沈桓九是人還是粽子,看著張望此刻如臨大敵的模樣,葉南忍不住想到自己當初在寢室和沈桓九初遇的時候,也是被這人的身份嚇得不行。葉南還沒說話,沈桓九卻已經(jīng)有些不耐,目光停在張望和葉南相握的手上,神色更是危險。“過來。”葉南立馬把手從張望那廝手里抽了出來,滿臉嫌棄的在衣服上蹭了蹭才屁顛屁顛的跑回到沈桓九身邊,把手往他手里一塞:“九爺?!?/br>沈桓九滿意了,張望氣炸了。“葉南!”他瞪著對方道:“你跟一個粽子搞對象?別說性別相同,你告訴我物種不同怎么談戀愛?”誰說物種不同了?葉南表示反正在床上的時候沒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不就行了。不過這話題太私密,葉南并不準備和張望這個直男癌討論。張望眼看好說已經(jīng)勸不動他了,便也不管人家當事人就在面前呢不便開始恐嚇道:“你就不怕他身上有什么細菌病毒?到時候再得什么病了?更何況他一個兩千年的僵尸你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