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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便是木之。”“這就對了。”阿南道:“這也就解釋了樊桃花為何會和魏征有所聯(lián)系,看來當(dāng)年他盜走樊桃花的那幾日里樊桃花就已經(jīng)在為他做事了??晌覀儸F(xiàn)在該怎么辦?難道就等著那魏征陷害么?”沈桓九沉默了,片刻后問道:“你相信我么?”阿南皺起眉頭:“我當(dāng)然相信你?!?/br>“那你愿意跟我一起么?木之不簡單,我不愿意與他沖突。更不愿意為此傷害了,他那禁術(shù)撐不了多久,我?guī)湍愀拿惚憧梢院臀乙粯由啦粶?,我們一同找個地方,隱居千年,你可愿意?”沈湛盯著他,一字一頓說的極為認真而又鄭重。阿南一愣,半晌紅了眼眶,道:“我愿意。我就只有你了。還有樊梨花……”他指了指一遍呆呆愣愣的小姑娘到道:“你可愿跟著阿爹阿媽一起?!?/br>樊梨花鄭重的點點頭:“我愿意!我會一直保護阿爹阿媽陪著阿爹阿媽的?!?/br>“好?!鄙蛘康溃骸凹热蝗绱耍姞I不能久留,今晚便離開吧。我們要先去找一座島才行?!?/br>當(dāng)晚沈湛一家三口悄然離開了軍營。半個月后,位置靠海世代以捕魚為生的何家村里迎來了三個外地人。這三個外地人出手大方,一擲千金租用了他們的一艘貨船出海。這一出海就是十天,就當(dāng)村子里的人以為這三個人是出了什么意外的時候他們又回來了。而此時一則震痛人心的消息傳遍了整個大唐。突厥軍隊突襲軍營,士兵死傷慘重,被譽為戰(zhàn)神的沈?qū)④娚衩叵В瑤滋旌髤s被人發(fā)現(xiàn)和突厥人勾肩搭背。這個消息一出,之前的百姓有多愛戴沈湛,現(xiàn)在就有多恨他。緊接著,各種傳言開始爆出,十年前,那個曾經(jīng)收留過沈湛和阿南過夜的村子也突然冒了出來,聲稱沈湛乃妖星轉(zhuǎn)世,禍害人間,害的百姓民不聊生,必須要處死以平眾怒。就在事情傳的越來越不可控制的時候,沈湛一家三口已經(jīng)來到了南詔(今云南)。而更在他們身后的則是一只精銳的軍隊。這只軍隊便是有沈湛在軍營打仗期間一手建立起來的,沈湛離開之后他們不信謠言,一直在四處打聽沈湛的下落,在前幾天才終于找到。沈湛本來不遠帶著他們,可他們卻已經(jīng)對大唐失望了,一心決定跟隨沈湛,阿南聽了心軟,便答應(yīng)了他們。這才讓他們一直跟著了。此時,南詔的一處深山里,沈湛神色凝重的在山谷中的幾處石頭上擺動了兩下,周圍的景色就猛地改變,一道入口在山石間出現(xiàn)。“就是這里了。”沈湛道:“這除地方隱秘,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而且這里的風(fēng)水便是最適合改命的了?!?/br>他看向阿南和樊梨花,神色溫和:“你們先在這等我,帶我進去看看,再來接你們?!?/br>然后朝著后面的士兵道:“照顧好他們?!?/br>沈湛這一進去,一時半會也出不來,樊梨花終歸是小孩子心性,有點坐不住了,她朝阿南道:“阿媽,你吃果子么?”“果子?”“嗯!”她指了指不遠處的果樹,一臉渴求道:“我看那上面有果子,想摘兩個來吃。”阿南想了想,還是敗給了她,便道:“快去快回,不許走遠!”說完又覺得不妥,便朝士兵當(dāng)中隨手點了個人道:“你去陪著小姐。”“是!”過了一會,樊梨花笑嘻嘻的回來了,士兵在后面不遠不近地跟著。阿南見她難得笑的燦爛,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果子呢?”樊梨花眨眨眼:“什么果子?”“你不是藥吃果子去摘果子了么?”阿南好笑的問道。那士兵開口道:“小姐本來是要摘果子,結(jié)果看到樹上有只小松鼠,一時玩心大起就去追小松鼠了?!?/br>“你啊!”阿南聞言哭笑不得,不過見到她這會活潑了不少,心里卻是開心的。沒過多久,沈湛便從墓里出來了,他讓士兵在洞外守著,自己則帶著樊梨花和阿南進了墓里。這墓非常之大,繞來繞去之后竟然走到了一出谷底。谷底被河水覆蓋,唯獨中間有一出圓臺。沈湛帶著兩人上了圓臺便道:“此處乃是風(fēng)水極佳之地,我便在次為你們改名!”……另一邊,原地駐守的軍隊中,早先跟著樊梨花一起出去采果子的士兵突然開口道:“將軍離開這么久沒有消息,我心里不放心。這樣,我先進去看看,若是出了事情也好有個照映?!?/br>這人在軍中應(yīng)該是有些地位的,他這話一出也沒人反駁。見狀他便大搖大擺的進了洞中。沒過一會,不遠處的樹林里,一個人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見到一群士兵,小姑娘眼睛一瞪:“阿爹阿媽呢?”而那群士兵更是一臉懵逼:“小姐?可是剛剛小姐不是已經(jīng)進去了么?怎么有兩個小姐?”“樊桃花!”樊梨花眉頭一皺,心里暗覺不好:“趙副將呢?”她嘴里的趙副將,就是之前陪她出去摘果子卻趁機將他打昏之人。“趙副將剛剛說不放心將軍,先進去了!”“你們被他騙了!”樊梨花一瞪眼:“趕緊跟我進去!要出事了。”而另一頭,‘樊梨花’坐在湖中心的圓臺上,看著沈湛將一個印章一樣的東西拿在手上。這便是他之前特意從一個島下的墓里拿出的寶貝,名為生死印。白色的光芒從生死印中射了出來,照亮了整個谷底。“會有些疼,忍住。”沈湛低沉的聲音從上方傳來,緊接著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襲滿‘樊梨花全身上下’,她咬緊牙齒,臉色蒼白,渾身是汗。“??!”她疼的打滾大叫,不知過了多久在,這種疼痛才慢慢的消失了,‘樊梨花’只覺得就在剛剛她已經(jīng)半只腳踏進了地獄了。“好了。”沈湛看像‘樊梨花’,道:“從今日起,你便與我一樣不死不滅。”他臉色微微有些蒼白,顯然改命格這種事情對他來說也極為傷身。阿南心疼的上前扶住沈湛問道:“你怎么樣?你跟我說實話,給我們改名對你來說會不會有影響?”“沒事的。”沈湛安撫道:“只是會乏力,有些半余月便無礙了。”阿南聞言更是心疼:“你應(yīng)該早于我說的。我扶你去休息。梨花,你過來?!?/br>然而‘樊梨花’卻仿佛對阿南的話充耳未聞一般,她自顧自的起身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嘴角突然咧出一抹弧度:“從現(xiàn)在起我便是不死不滅了么?”“嗯?”阿南頭一皺,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正準備深思,卻見那‘樊梨花’神色突的一變:“還不動手!”話音剛落就見身后突然一陣猛烈的風(fēng)刃而來。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