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5
墻壁上掛的那一大串鑰匙,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道:“我記得咱們家所有房間的備用鑰匙不都在這么。我那屋我鎖著了,沒拿鑰匙,我過來拿一把。”“是么?我前兩天打掃衛(wèi)生的時候怎么記得沒鎖來著?!秉S霏眨了眨眼:“可能是我記錯了,你拿吧。”葉南心咯噔一跳,都不敢看他媽的眼睛,佯裝鎮(zhèn)定的從上面拿下了那把寫著三樓臥室字樣的鑰匙,然后朝他爸媽快速掃了一眼道:“我拿好了,上去了啊。”“去吧?!秉S霏朝她擺擺手:“丟三落四的性格什么時候能改?!?/br>葉南隨口糊弄了兩句,揣著鑰匙,轉(zhuǎn)身又朝樓上走去。他心里緊張的厲害,生怕被他爸媽發(fā)現(xiàn)了,恨不得立馬就飛回樓上去,但又不敢露出端倪,畢竟他媽精明的可怕,一點不對勁就能被她察覺。如果他爸媽真的在屋里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葉南搖搖頭不敢再想,腳下步伐忍不住加快,朝三樓臥室走去。等到了臥室門口,手里握著的鑰匙已經(jīng)被他手心的汗給弄的濕漉漉的,他吞咽了口唾液,將鑰匙插進(jìn)鎖孔。輕輕一轉(zhuǎn),咔嚓一聲。果然,門開了。葉南謹(jǐn)慎的將門拉開一道口子,屋內(nèi)一片黑暗,窗戶拉的死死的,隱隱約約能聞到一股汗臭味,以及沉重的呼吸聲。是個男人。葉南很快下了定論。他將手貼著墻壁慢慢摸進(jìn)屋內(nèi),準(zhǔn)確的找到了臥室吊燈的開關(guān)。啪的一聲,燈猛地亮了,一個看上去狼狽不堪的男人背對著他被五花大綁在椅子上,嘴里還塞著布條。椅子已經(jīng)倒下,看來男人一直在強(qiáng)烈的掙扎。“你是什么人?”葉南蹙緊眉頭,忍住心頭的不適,慢慢的接近男人。黑色的碎發(fā)凌亂的貼在臉上,依稀還能看出之前那一絲不茍的痕跡,金絲邊的眼睛掉在了一邊,鏡片已經(jīng)碎了一片。葉南猛地張大嘴,一股熟悉感撲面而來。那人忽然轉(zhuǎn)頭,冷靜沉著的眸子猛然與他相對。葉南脫口而出:“唐雁之?不對……”他盯著那眼睛看了片刻,道:“是唐鶴之!”唐鶴之微微點了點頭,正準(zhǔn)備示意他幫他松綁,突然神色一變。葉南心覺不好,下意識想回頭,還沒來得及動作就覺得腰間突然抵上一個圓柱形的東西。他身體一僵,吞咽了一口唾液,沒敢動作。“我就覺得你有問題?!秉S霏的聲音從身后傳來:“也不看看你是從誰得肚子里生出來的。我跟你說葉南,你抬一抬屁股我都知道你拉的是什么屎,還想騙我?!?/br>“媽……”葉南說不上這會是什么感受,他喘了兩口粗氣道:“你還是我媽么?你這是干什么?綁架山河集團(tuán)的大少爺,還打算一槍崩了我?”黃霏一笑:“瞧你那點出息。還打算哭了不成,轉(zhuǎn)過頭來看看?!?/br>葉南轉(zhuǎn)身,低頭一看,抵著他的是瓶礦泉水,還是喝完的。他倆眼一翻差點暈死過去,氣的吹鼻子瞪眼:“媽!您別完了成么您到底想干嘛?”“鍛煉一下你的應(yīng)變能力。”黃霏拍拍他臉蛋:“你丫,還差的遠(yuǎn)呢?!?/br>“行。我還差的遠(yuǎn)。那咱先不說我?!彼滞弃Q之那一指:“那你告訴我你綁人家干嘛?”“大人的事小孩少管。”黃霏揉揉他的腦袋,顯然不打算告訴他,想要蒙混過關(guān):“就是事多,這也想知道那也想知道,知道的多死得快,你不懂么?”“這點伯母倒是可以放心?!秉S霏話音剛落,葉南還未來得及反駁,沈桓九的聲音就從門外傳了進(jìn)來。他走進(jìn)去把葉南護(hù)到身后,才慢悠悠道:“有我在的一天,就不會讓他收到絲毫傷害。正巧了,我也想知道唐鶴之,怎么會在伯父伯母的房間里。”葉楚生跟在后面,四周被常青林驍他們包圍著,無奈的朝黃霏攤了攤手:“九爺是聰明人,我早就跟你說了你在他眼皮子底下耍小聰明肯定會被發(fā)現(xiàn)?!?/br>“哼?!秉S霏把手中空瓶子隨手一扔道:“我這叫耍什么小聰明,我就是跟咱兒子開個玩笑?!?/br>說著朝葉南努努嘴道:“給這位大少爺松綁吧。我們跟他也算是老相識了。鬧著玩呢,就是給他一個教訓(xùn)。年輕人做事得穩(wěn)中,不能沖動。”“什么意思?”葉南追問:“我知道你們認(rèn)識。我之前收到了劉教授拿來的東西,你們的信件,照片還有挖心案的資料。照片上有你們還有唐鶴之。你們當(dāng)年一起下過m山的疑冢?!?/br>第140章真相(1)葉南想到之前那張照片信件和那些資料,思路又變的亂七八糟起來。他一邊幫唐鶴之拆掉嘴里的布條和捆綁著的繩子一邊忍不住問他:“唐先生,你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么?我爸媽為什么要綁架你?你們到底什么關(guān)系?”唐鶴之神色不變,一如之前在拍賣會那時見到的模樣一般,是個極為冷靜又沉得住氣的人。葉南這個時候才清楚的體會到了他跟唐雁之的區(qū)別。唐雁之雖然看上去跟他一模一樣,不過和唐鶴之這種一眼望過去捉摸不透的男人比起來顯然還太浮躁了一些。這么明顯的本質(zhì)區(qū)別,他們當(dāng)時也是瞎了眼了,竟然都沒有一個發(fā)現(xiàn)的。不,也許沈桓九發(fā)現(xiàn)了,不過對于沈桓九來說這估計只是一件無足輕重的小事根本不足以讓他提出來罷了。畢竟,別說是唐雁之就是唐鶴之對九爺也起不了任何的威脅。“葉叔叔和黃阿姨只是跟我開了個小玩笑?!彼麅?yōu)雅的揉了揉手腕上已經(jīng)血rou模糊的勒痕,嘴角掛著一抹恰到好處的笑,仿佛剛剛那個還被五花大綁滿身是汗狼狽不堪的男人根本不是他一樣。不說其他,就說他身上掙扎出來的勒痕,有腦子的就都能看出,這根本不是什么所謂的玩笑。然呢人唐鶴之竟然能一臉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的說這只是一場玩笑,從這不難看出這個人是個極其能忍的人。葉南頓了頓,又道:“是玩笑就好。不到你們到底是因為什么才開了這么大的一個玩笑?”唐鶴之起身整理了一番衣服,又從兜里掏出手絹仔細(xì)的擦拭手掌和臉頰,仿佛葉南這話根本不是問他一樣,沒有絲毫要回答的意思。葉南只能把目光轉(zhuǎn)到他爸媽的身上,用眼神詢問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葉楚生擺了擺手道:“都來客廳吧。事已至此,我讓你們誰不要插手這件事情恐怕你們也都不會同意。既然如此,今天就一次性把話講開吧。這次我跟你mama之所以會把你叫過來,也就是為了這個目的。不過你到底是我們的兒子,讓你徹底涉險之前,我們必須知道你到底有沒有達(dá)到那個能力。這么多年你的變化